“荒野求生,無非要注意三個地方。”
“妖獸、資源和安全。”
“妖獸,你將會麵臨各種各樣的妖獸,所以你要有應對銷售能力的本事。”
“資源,代表著你能夠拿到多少的食物安全,你必須要建立自己的庇護所,以防止被突飛猛進妖獸攻擊到,以及還有其他的作用。”
後麵,李儒又告訴了老兵們一些比較常用的知識,他們在荒野求生當中都是可以用得上的。
這一下子,那些老兵們也沒有什麽可以說的了,畢竟李儒不光是對新兵,對一些老兵們也都一視同仁說這些知識要點。
老兵還有些愧疚難當。
“糟糕,這下子恐怕是無法用之前所布置好的計謀去對李儒下手了。”
副將軍暗歎不好,這可不是他想要做到的事情。
隻是事已至此,他也別無善法,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李儒,把局麵給扳了回來。
因為他再說下去得罪了李儒,別說是大將軍了,就連副將軍的位置,隻怕是也拿不到了。
“陛下,為什麽要組織荒野求生啊?我不太理解,明明有那麽多的方法,偏偏要把我們支走,而且還是這麽遠的位置。”
有一名頭腦比較精明的老兵,看著李儒沒有發怒,趁著這個時機便問了一句。
“天機不可泄露啊。”
李儒神秘的一笑,並沒有過多的告訴眾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其實這一次他選擇荒野求生,自然也是有目的的,並不是說盲目的選擇了這個。
在最開始的時候,他有想過,或不或許直接讓這新兵老兵直接打一下,便什麽事情都解決了。
可是很快他便搖了搖頭,覺得這樣並不妥當。
一方麵是更容易傷了和氣,以後老兵和新兵更加不可能合作了,另一方麵是,不管是哪一方受傷了,最後都是他要賠醫藥費。
所以對於李儒來說,這怎麽看都是一個虧本的事。
再加上蠻族首領這件事,讓李儒明白了,這邊關的城池布防有很大的問題,這一次的荒野求生其實也是相當於說,替他測試一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他好在進行修改。
但這件事情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寧裳和陳火都並不知道此事,李儒懷疑有內奸。
不隻是在大隆朝之中,極有可能在這雁門關裏也潛藏著內奸。
李儒打算偷偷的進行,把這一切都給記下來之後,重新的修補換房,以至於讓著蠻族人再也沒有辦法想對雁門關下手,還有徹底的斷絕了內奸,想要和外邦四通的事情。
通過這件事情,他也能夠意識到很大一個隱患,那就是一旦要是大隆朝的內部合著蠻族的人通奸,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對方的軍隊駐紮在我朝的範圍之內。
這是多麽可怕的事情,李儒想一想便覺得不寒而栗,自己的地盤正養著別人的軍隊。
正因如此,他不能夠允許這種事情再次發生。
“陛下,有些事情我一直想問你。希望你可以回答我。”
“哦?”
“不妨說一說。”李儒聞言,到時候有些好奇了,再想聽聽這老兵所說的究竟是什麽。
“這一次的荒野求生不隻是磨練新兵,也是磨練老兵對吧?”
李儒點了點頭。
“不論新兵還是老兵,我都一視同仁,這一次的荒野求生是針對你們所有人,也是給你們一次鍛煉的機會。”
“鍛煉結果的成績將會對你們在軍中的成長非常有幫助,也會寫進你們的資料裏麵,如果日後你們立下了戰功,便可以直接晉升為百戶千戶,甚至是副將軍。”
當李儒說出這副將軍三個字的時候,站在他身旁的副將軍,渾身顫抖了一下。
他的心中有些恐慌了,李儒這個時候提起了他的職位,難道是想把它撤了嗎?
而其他的老兵們,似乎也都察覺到了在空氣當中,所蘊含的不同尋常的味道,他們則是瞥了一眼副將軍,誰也沒有敢再接話了。
現在副將軍還是副將軍,他們要是敢接話,那豈不就是得罪了副將軍,到時候還能有好果子吃?
何況老兵營當中,不少的老兵都是副將軍的親信,隔牆有耳啊,這件事情沒有人敢再去說了,但老兵們都是鬥誌昂然,仿佛恨不得明天就是荒野求生一樣。
雖然他們對副將軍的位置不敢有什麽覬覦之心,但是百戶和千戶他們還是想要爭一爭的,這個是能夠增加不少的銀兩工資。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和大家單獨的說一下,大將軍,你先行離開吧。”
李儒的這一句話,讓副將軍怔了一下,他沒想到,李儒竟然會當著那些老兵的麵公然的把他給支開。
這是要說什麽話,難道是要說是否把它撤掉職位?
副將軍大腦飛速的運轉,他怎麽也想不通李儒到底要說什麽?
可當下他也別無善法,隻能夠聽從李儒的吩咐,離開了軍帳,可他的心中更加的惶恐不安了,甚至於額頭上都密密麻麻的出現了些汗珠。
他真擔心自己前腳走,後腳李儒就把他的職務給撤了,然後給老兵營得任何一個人當了副將軍。
其實在老兵營當中已經有不少的人資曆都和副將軍差不多了,而副將軍也正因如此,所以才敢著急,想要快速的向上爬一爬。
沒有想到,因為今天他的舉動,反倒是讓李儒對這個副將軍起了戒心,更加看出了對方的野心。
副將軍站在了軍帳的門口,一陣的彷徨,似乎想要離開卻又擔心,李儒說什麽話,或許自己應該早做準備才是。
由於萬分害怕之後,他站在了軍長的門口,還是沒有離開,並且偷偷的附耳,而想要聽一聽裏麵的動靜。
然而裏麵卻什麽動靜都沒有,這讓他很是疑惑,這軍帳隻是隔了一道簾子,如果裏麵在說什麽話,他應該能聽到才是。
就在他不理解的時候,忽然之間,身後傳來了腳步的聲音,他立刻的裝作自己什麽都沒有幹一樣站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