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攻擊陣法沒有什麽效果。
玉笙閣閣主惡狠狠地瞪著副將軍,眼神中充滿了陰鷙,“你竟然,背叛我們!”
副將軍的臉上看不到任何喜怒哀樂,他也沒有說話。
從他被李儒說教之後,就已經醒悟了,他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而且是大錯特錯了,險些差點把自己的父母的性命都給葬送了。
“你背叛我們有什麽好處?”
“如果你能夠幫助我,我可以的許諾給你的大將軍位置不會變,而且你別忘記了,你的靈魂還在我的手中。”
“隻要我想讓你死,你現在就會死,你知道嗎?這不值得,為了大隆朝葬送掉了自己的性命,這不值得。”
玉笙閣閣主還不死心,還想要說服副將軍,可是已經沒有什麽作用了。
“不,你錯了,我隻是受到了鬼迷心竅,並沒有想真的背叛大隆朝。”
“而且,忘記告訴你了,靈魂我早就已經拿到手中了。”
“不可能!你怎麽可能會拿到靈魂!”
玉笙閣閣主的臉色逐漸性扭曲,這三味真火烤的還有些難受,但好在它的內力比較強硬,所以一時半會,倒也堅持了下來。
“簽訂了離婚協議,你不可能從別的地方拿得到這靈魂的。”
“我的確是簽了離婚協議,這沒錯,可你不要忘記了,這個離婚協議,並不是給你簽的,還是和當時和我接手的那個黑衣人所簽的。”
“黑衣人……”
玉笙閣閣主想到了什麽,這時看向那個黑衣人,而此時那個黑衣人已經不在了。
一共有三個人接觸過副將軍。
其中一個人,和副將軍有過靈魂協議,至於其他的人,都沒有和他簽訂過靈魂協議。
但他們,因為和副將軍接觸過,所以也認識她,剛才告訴玉笙閣這是副將軍的,就是那個和他交接過的人。
但因為,他隻是和副將軍交接過一次,接觸不深,因此忘記了對方是副將軍還是大將軍來的。
“我不理解,我真的不理解。”
玉笙閣不停的念叨著這句話,他實在無法接受自己的計劃,就這麽功虧一簣了。
就在這時,李儒從城牆上走了下來,淡淡地望著玉笙閣閣主。
“老朋友,我們好久不見了。”
“誰和你是老朋友,你想多了。”
玉笙閣閣主冷哼一聲。
然而,他臉上的扭曲表情,卻實在是精彩。
“真的很搞笑,你的這張臉,都快要成為一團了,可嘴巴呢,說出這麽硬氣的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陣法中受罪。”
李儒不禁鼓了鼓掌。
聞言,寧裳站在一旁,也是忍不住的想要笑。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當初給了你們機會了,沒想到你們,還敢來尋死。“
“尋死?不,你錯了。”
“我這是在報仇。”
玉笙閣閣主一本正經的說道。
他並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事情。
“當初的你,想要殺了我,就應該想到,我會找你報仇的這一天。”
“是啊。”
李儒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他早知道玉笙閣閣主會來找他,“我一直在等你,等你會給我一個怎樣的驚喜,很可惜的是,你的這個驚喜還不夠隆重,最終葬送在了我的手中。”
“說實話,我對你很失望。”
“本來我以為你可以給我一些令我意想不到的計劃。”
“然而這讓我見識到了一個十分卑鄙的手段。”
李儒所說的沒錯,利用靈魂洗衣液搞定一個人安插臥底,這種卑鄙的手段,比如都不屑於用,從始至終他針對蠻族和玉笙閣都是憑借著個人的實力,打得對方服服帖帖的。
“你敢殺我嗎?隻要你敢殺我,我保證玉笙閣主上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真的以為,我打不過玉笙閣主上嗎?”
“我一直沒有收拾玉笙閣,是還想給你們一次機會,但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等你死後,玉笙閣也將會從江湖上徹底出名。”
“屆時,你說到九泉之下,你怎麽對得起那些列舉列宗?”
玉笙閣閣主聞言,頓時沉默了。
當初,他父親交給他玉笙閣的時候,是希望他可以發揚光大的。
然而,他都做了什麽?
一直在勾心鬥角,幫助外敵,對付自己國家的勢力。
他確實不是他父親想要的那個閣主,那個可以帶林玉笙閣,蓬蓽生輝發揚光大的閣主。
但玉笙閣閣主,卻是痛快一笑,“實不相瞞。現在我所做的事是我這一生當中最痛快的事情,我和你鬥了這麽多年,沒有鬥過你,確實是我能力不足。”
“但,我從來不會後悔,如果人生給我再一次的機會,我還是會選擇與你鬥到底。”
比如聽到這些話啊,估計我是沉默了,從其他方麵來說,玉笙閣閣主所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算是出乎他的預料了,也通過這一點可以判斷得出對方算是一個梟雄。
“你已經無可救藥了。”
李儒已經不想再和他說話了,他的右掌緩緩的抬起掌心之中,逐漸的出現了一個靈氣漩渦。
“你說,你這些弟子該有多可憐,跟著你受盡了折磨。”
隨著他話音落下,李儒手掌心當中的靈氣漩渦,便準備要揮進那陣法當中。
一旦靈氣漩渦,和三昧真火溶解,那麽在陣法當中的人,就不簡簡單單是被烘烤這種感覺了。
而是全身上下體無完膚。
對三昧真火所席卷著,那簡直是蝕骨鑽心之痛。
“等一下!”玉笙閣閣主卻連忙的突然說道。
“停一下,等一下,我你怎麽樣處置都無所謂,但我這些弟子們他們是無辜的,你別對他們下手,把他們給放了,他們說不定會為你效勞呢。”
玉笙閣閣主說的沒錯,他早就聽到有傳聞說,有一些玉笙閣的弟子,想要投靠大隆朝,在李儒的時候底下做事,不但有個官兒可以當,報酬也不少,最關鍵的是不會每天打打殺殺的。
“李儒,如果你是一個男人,你就放了他們。”
“你殺了我就足夠了,這件事情和他們都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