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也許是一家人有心想要讓葉家大少爺出手,所以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而還有其他國家的人,對大隆朝不滿,再將這件事情利益放大。
所以,即便是剛剛發生沒多久的事情,已經鬧得滿城風雨,大家都知道了。
反正又不需要他們國家來承擔後果。
就算真的涉事也是月玉國的緣故,大隆朝也找不到他們的頭上,這種何樂而不為又不會牽扯到自身的事情幹嘛不做?
犀獸是幹什麽的,這兩名黑衣人也都很清楚,但他們並不知道,這一次刺殺的目標,就是李儒。
因為有神秘的重金買家,花錢請她們兩個人去殺一個人。
這個人是一個年輕人,修為境界也並不是算很低,但並沒有很高,至少與他們兩個人過來,肯定是綽綽有餘,可以解決得了的。
所以他們便組團的來了,而且因為酬金太過於豐厚的緣故,所以他們直接馬不停蹄地鎖定的這個位置,一路跟蹤。
他們這一次看到了那幾個女人的時候,他明顯愣了一下,因為刺殺目標是一個男的,而並不是女的,那就隻能夠說明這些女人都是李儒的少奶奶來了。
這就更加是讓她們氣憤不已了,一個人同時霸占著這麽多的美女,還都是各有韻味,風姿不同,怎麽能夠忍得了呢?
於是,他們便打算把這幾個女人給抱回家去,反正都已經幹了這一行了,也不在乎這什麽了。
至於男的則是殺了,可是他實在沒想到,自己打的主意的竟然是妃子,皇帝的女人啊。
至於李儒,自己就更加不用說了,他們怎麽敢弑殺皇帝。
是想想看,如果你敢殺了皇帝,那和你作對的,不簡簡單單是那些會報仇的人,而是這個國家與你為為敵。
這種後果誰敢承擔,何況他們是殺手又不代表這是一個強盛的國家,可以不畏懼大隆朝的。
“怎麽樣?現在你們有什麽好說的,或者是你們有沒有什麽要告訴我的?”
“比如,你們要告訴我是誰指派你們過來的,或者,想要告訴我你們的主子是誰,是不是因為這些原因,所以你們才會選擇來刺殺我。”
這兩名黑衣人怎麽也想象不到,李儒竟然是一一大隆朝的皇帝,這一下子,他們可是不知所錯起來。
“那個,這件事情其實是一個誤會,我們要殺的人並不是你。”
其中一名黑衣人明顯慌了,口不擇言地說道。
但說出來的話確實讓人笑掉大牙,想必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吧。
“那怎麽就是一個誤會了?”
李儒還覺得很好奇,如果真的是誤會,這兩個人一進山洞以來,就直接衝向了他,而不是躺在地上的大將軍。
這隻能夠說明什麽?
他隻是直接衝著李儒來的,看到過李儒的畫像,認出了李儒。
這兩名黑衣人不敢再說話了,他們在暗中用暗音傳遞消息。
“兄弟啊,這一次我們算是踢到硬骨頭了。”
“真是該死的,現在他要我們解釋我們該怎麽解釋啊?”
“還能怎麽解釋再怎麽解釋,也不能夠把實話說出來啊,不然那這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這可是弑君之罪啊。”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麽這個任務遲遲都沒有人敢去接媛,來我們兩個月玉國的楞頭青,才知道這裏如乃是大隆朝的皇帝呀。”
這兩名黑衣人在明麵上麵還是一言不發,可是背地裏他們卻已經是有些歎氣了。
“要不然衝出去和他拚了吧,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或者把他威脅了,這樣我們還有一條活的命。”
其中一個黑衣人建議,直接殺了李儒或者擒住李儒。
隻要李儒死了,剩餘的那三個女人就不成什麽問題了,他們兩個人絕對可以跑得了。
“你瘋了吧,你不都是已經知道了,他是皇帝了嗎?你還敢殺他,你就不害怕將來你跑到天涯海角,人家有人會追殺於你。”
另外一個黑衣人覺得這個建議的黑衣人一定是瘋了。
“是啊,不過我想就算是死,也絕對不能夠死的這麽窩囊,如果我們這麽做,下場是什麽死路一條。”
“萬一呢,我是說萬一我們把所有的事情合盤拖出,他會放我們一條生路。”
“他是會放你一條生路,但是組織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組織倒是無所謂了,跟一個國家的皇帝比起來,我更願意願意得罪組織,也不願意得罪一個皇帝,我是這樣表態的,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他說完之後,便直接來到了李儒的麵前。
“你問吧,想問什麽都可以,我會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但是也有一個前提,就是你必須要放我離開。”
他並沒有包含身邊的同伴,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同伴是怎麽想的,不過憑借著他對這個同班的了解,對方定然是會選擇拚死掙紮。
他可不想和對方一起陪葬去死。
李儒聞言,倒是覺得挺有意思,既然對方這麽說了,那他也就大發慈悲地點了點頭。
殺掉這個人,對他來講,沒有一點好處,他要的是背後的那個神秘人,究竟是誰花了重金,想要他的性命。
李儒思忖了一下,然後出聲問道。
“雇傭的人,是你們組織派發的訂單,還是個人找你的?這個很關鍵。”
李儒也知道殺手界的一些門道,你雖然是殺手,但並不代表著,知道背後雇主的消息。
而通過剛才李儒的問題,就可以判斷的出來,那個來找這個名殺手的人,究竟是單人,還是組織係統性的任務。
那個黑衣人聽到這句話沉默了。
他猜到了李儒可能猜測到了什麽事情,更加的是有所過顧忌。
畢竟,對方乃是一國之主,智商也不傻。
如果說出來,對方大概能夠猜測到出那是什麽組織的人。
同理,他也不想給自己的組織帶來任何麻煩的事情。
表麵這一次,他像是答應了李儒,也隻是權宜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