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吩咐完了之後,便趕緊快步離開了。

再待一會兒,他可能就要受不了了。

等李儒沐浴過後換了身衣裳出來,神清氣爽的時候,便看到了裴如意。

裴如意帶著些調侃的笑意看著李儒,而後有些古怪的說道:“想不到咱們太子爺,竟然也換了新口味!這口味變化得有些……讓人猝不及防啊!”

李儒看著她滿臉看笑話的神情,也知道她是在調侃自己。

但是李儒這人,怎麽可能就這麽認輸?

他快走幾步靠近了裴如意,然後一手將人攬在懷裏,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像是個紈絝公子在調戲良家女子一般。

“本殿下,可不喜歡什麽別的口味。如今就看上了你這般香香軟軟的美女了。”

李儒用故作輕薄的語氣說著,還特意裝作急色的男子一般,湊到裴如意的脖頸處深吸一口氣,像是在嗅聞她身上的香味一般。

裴如意被李儒這樣的手段給鎮住了,什麽話也說不出來,臉色羞得通紅,連耳朵都開始熱了起來。

她直接將人推開,李儒也隻是想要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便也順從的放開她。

裴如意一逃脫了李儒的懷抱,便直接逃跑了。

李儒看著她仿佛燒紅的臉頰和快要滴血的耳朵,也不再多說,直接讓人逃走了。

他怕自己再多說幾句,這人怕不是直接羞的不想見人了。

李儒輕笑幾聲。

而此時,侍衛也正好來傳話,那人已經清洗幹淨,並且換好幹淨衣物了。

李儒立刻趕回到關押的地方。

這裏也被打掃幹淨,而且還點上了熏香,讓那些令人窒息的氣味全部消散了,隻剩下淡淡的熏香味道。

李儒頓時就覺得好受多了。

然後他坐在了那人麵前,一臉溫和的看著他:“你現在是自己交代,還是等著我們用過刑之後再交代?你放心,我們的刑具並不可怕,都是很溫和的。”

本來那人還有自信能夠抗過刑罰,卻不想李儒表現得越溫和,說的話越溫柔,他就越是覺得可怕。

隻要是刑具,就沒有不可怕的。

但是他卻依舊是沉默著,沒有因為這一點害怕就直接說出什麽來。

李儒了然的點點頭,依舊溫和:“我知道你的選擇了。其實大多數人都會想要體驗一下我們這裏溫柔的刑具,我想你應該也是很期待的。那我就成全你了。”

李儒話音剛落,一旁的侍衛們便立刻拿來了刑具,一件件的在那人身上用刑。

那人一開始就有些承受不住。

有人拿來的是一根羽毛,直接將那人鞋襪扒了,用羽毛不停的撓他的腳底,那人忍不住,一直在笑,笑得他都快受不了了,行刑的人便停下來,讓他歇一歇。

然後見他依舊沒有開口的意思,便又繼續撓。

到後麵,還沒有重複幾次,那人便受不了了。

他笑得已經是淚眼模糊,整個人都十分的難受。

“肯說了?我一直等著聽呢。若是還不想說,沒關係,你還可以嚐試一下其他的刑具。我再等等也不妨事的。”

那人這次不敢再硬氣了,也沒有了之前的自信。

“我說,我說!”

他有氣無力的,之前不停的笑,消耗了他他多的體力,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了。

“那你就把你知道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別想耍花樣,除非,你還想要嚐試一下別的刑具的滋味。”

那人本來還想要半真半假的說一些,聽了這話之後,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於是他便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隻是他知道的也不多,因為他本身就不是多麽重要的人物,不然也不會被其他人給忽視了直接丟下。

但是他知道的那些事情當中,有一點還是十分有用的。

“你說什麽?楚萱被你們的人給控製住了?”

李儒聽到這個消息頓時皺起了眉。

他心中立刻擔憂起了楚萱此時的處境。

而後他也不再聽那人說什麽,直接讓人前去將消息暗地裏傳播出去。

告訴那些拜火教的成員,這人在他的手上。

然後以此人為要挾,再次約見之前的那些拜火教成員。

這次李儒直接現身等在了約定的地點。

那些人來了直接便開口調侃:“太子殿下果然用情至深啊!都願意為了楚萱再次特意的將我們約了出來。實在是令人佩服!”

“哈哈哈!”

那些人擠眉弄眼的,滿臉都是嘲笑的意味。

李儒臉色卻是半點沒有變化。

“你們想要什麽?你們都是拜火教的成員,抓住楚萱做什麽?”

李儒試探的問道。

那個一開始說話的,像是他們中的頭目的人,聽到他確定的提起他們是拜火教成員的時候,便立刻皺了皺眉,目露懷疑的神色。

李儒一直都在觀察他們,特別是那個頭目,這一下便讓他看到了。

“你不需要知道那些,我們抓到你之後,要做什麽,你便一步步的知道了。”

李儒心中了然,有些嘲諷,疑心這麽重的嗎?

李儒立刻將想到了辦法,於是便再次試探了幾句。

“你們這次能夠做到這一步,也是不容易。隻是你們能夠找到那人合作,卻不知道防備的嗎?這朝堂上的人,可沒有一個簡單的。難道你們以為,憑借你們的本事,就可以肆無忌憚了嗎?”

李儒知道他們肯定是跟朝堂上的人有合作的,不然的話,做不到這樣地步,也不敢這麽大剌剌的就來與他見麵。

包括之前他們是拜火教成員的事情,也全都是李儒自己猜出來的。

但是那個頭目不知道,他看著李儒的眼神變得十分防備,而且,隱隱的有些懷疑起身邊的那些人,與他們悄悄的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這些不用你多嘴!我們自然有我們的本事!現在我們肆無忌憚了又怎麽樣?你不是拿我們沒辦法嗎?”

李儒確定了此人多疑的性格,而後便沉吟了一會兒,直接說謊道:“你的手下中,有我安插的奸細。”

李儒想要徹底打斷這人的思路,然後讓他露出馬腳來。所以他抓住了此人多疑的性格,特意說了這麽一個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