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李儒最開始擔心的一點。
但根據最近侍衛的調查和跟蹤,發現好像東林城的城主,以及他的手下,都沒有離開過整個東林城,既然是要殺了那些少女,光靠他那些手下定然完成不了。
所以說祭壇所需要的那些少女,極有可能,或者是必然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隻是被東林城城主隱藏在了什麽地方,等待著他們的離開之後,東林城城主才會重新啟用這個祭壇祭祀的計劃。
隻可惜,這東林城的城主實在是不想放棄長生治療之術,畢竟,實在太誘人了。
而且他準備了這個祭壇,準備了將近兩三年的時間。
他不想輕易放棄,更不要說弄這些少女又一個一個的花費陣法,祭祀成為祭品,浪費了他足夠多的時間和精力。
所以,他隻能藝高人膽大,先把這些人都聚集在一個地方,等到這個風聲過去之後,他再將這些少女帶出來,趕緊把他們祭祀了。
等到他成為了長生不老之後,便會辭去關中的職務,然後找到一個隱秘的地方去瘋狂的修煉。
這才是東林城的最後的目的,修煉大成之後別說是大隆朝的皇帝,就算是其他的朝代,他也毫不在意,全部拿到手中。
東林城城主的野心,可謂是極為龐大的。
他想吞並的,是整個大陸的國家!
寧裳一行三人離開之後,按照那個男人所說的先前往了附近的一個山頭。
看到這熟悉的路上,她瞬間觸起了繡眉,怎麽回事?這不正是之前她被強盜抓去的那個地方嗎?
“難道是說這東林城的城主和那強盜也有關聯?”
寧裳在心中暗忖了一句,倘若真是這樣的話,她需要馬上給李儒發一封信,告知這種情況。
如果東林城的城主和外邊的強盜來個裏應外合對他們出手的話,這會對他們很不利,但現在他因為架著這兩個人也沒有辦法將信發出去,現在隻能夠先祈禱李儒不要再來。
這一點李儒早就已經想到了,所以他派來的是自己的手下,來到寧裳所在的地方。
剛一看到寧裳離開的標記之後,他們又愣住了,“這是怎麽回事兒啊?”
“難道他離開了嗎?”
“可是這裏麵還是有他的記號啊。”
寧裳之前的標記是前往了他們麵前院落之中。
但不知為何他們剛剛來到這裏,發現在右邊的那一條道路上也出現了一條條標記。
這條標記也是寧裳的,跟前麵的院落的標記一模一樣,現在之下他們不知道該去哪個地方了。
思忖之下,那為首的侍衛便先決定闖入進去,看一看寧裳在不在。
剛一來到門口,就看到了那些準備要撤離的東林城守衛。
兩人對視了幾眼,瞬間兩撥人便打在了一起。
一陣漫天炫舞的技法之後,李儒的侍衛將那些護衛全部都殺了,然後闖入了其中,發現所有的人都不見了,包括寧裳也不在。
但是根據寧裳所留的特殊的記號,確實是在這裏。
“怎麽回事?難道他們已經把寧裳給轉移了嗎?”
為首的侍衛皺著眉頭暗中想了一下。
他隨後派人先回到了縣城之中,把這件事情告訴李儒,隨即其他人又順著外麵的寧裳下來的特殊信號,一路追了過去。
因為他們認識寧裳的特殊信號,所以剛才他們看到旁邊有新的特殊信號的時候,就比較好奇為什麽會出現在那裏。
但是最開始的記號,標記的是衝向了院落這個地方,後麵才是另外一條道路,所以他們先來到這裏。
既然這裏沒有寧裳的話,可能因傷已經被轉移了,所以他們又順著路,朝著寧裳所在的地方走去。
另外一邊,李儒也按照了柳如煙所提供的那幾個供後的地點,前往了一處偏僻的院落中。
院落看起來極為的偏僻,而且表麵上看起來,也就是普通人家的四合院一樣。
誰能夠想到這裏麵會關押了眾多的少女。
“闖進去!”
“除了少女,見人就殺!”
李儒發號施令,率領這陳火和眾侍衛,剛來到了門口正準備要進入的時候,忽然之間,李儒伸出的時候製止了他們的行為。
“等一下!”陳火聞言,愣住了,“怎麽了?”
“這裏有問題。”
李儒指了一下地麵。
“什麽意思?什麽叫有問題?有埋伏?”
陳火蹙眉問道。
“不是有埋伏,我感受到了這裏有陣法的波動,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城主應該在這裏設置的陣法,應該是避免別人進來,或者是一個引爆陣法裝置,一旦有人進入會立刻引爆陣法,亦或者是有專門的人會受到陣法的觸動,從而得知有人闖入了這裏。”
第三種才是李儒最擔心的,一旦他想要進去勢必就會引起了東林城城主的解決。
從而他就可以知道有人闖入這個陣法之中,到那個時候,有柳如煙的證據也就沒有用了,包括柳如煙自己的證詞,一定也都會被東林城城主用其他的方法掩蓋掉。
“那現在該怎麽辦?我們到底還要不要進去?”
陳火猶豫了一下,“我比較擔心這一次陣法,和之前在臨縣院落的陣法也一樣。”
“這個陣法和之前的陣法是不一樣的,我自己也有所感覺,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應該是最後的一個陣法。也沒有所謂的三重陣法或者是什麽幻境,現在破還是不破,你說一句?”
李儒把這個選擇的權利交給了陳火選擇。
“讓我想一想。”
陳火仔細的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破,“不管怎麽說,這是柳如煙提供的最新的一個窩點,他們應該沒有時間來得及把這裏清空幹淨,所以我們進入這裏是最有可能把裏麵的東西找到的。”
“但若是現在不進去的話,錯過了這個村就可就沒這個店兒了,你認為呢?”
“你想的是對的,我比較擔心的是這個陣法可能是東林城城主自己製造的,所以那邊會有些什麽危險。”
“這種情況下,我現在應該不能這麽想,我自己怕什麽危險?想想那些可憐無辜的少女,活生生的被人給獻祭了,該有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