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大結局)

靜岡是個什麽地方,好想去一躺

你形容的是那麽向往,有點像天堂

誰說好會作伴,要一起去流浪

這地球上,去一切地方牽手看月亮

你心是個什麽地方,好想看一看

不確定的是愛的答案,無盡的盼望

我不能在遊『**』,怕錯過你回航

這地球上我靜靜悲傷,站成小山岡

不起眼的靜岡,就在你的身旁

愛情是你遙遠的彼岸,你隻看遠方

我最想去的地方,你的肩膀,給我躺一躺

說愛太抽象,不愛太堅強,像秋千搖『**』

我不能去的地方,你的心房,有太多設防

前進太渺茫,退路太漫長,『迷』失方向。

李歡靜靜的站在希爾頓酒店的窗前凝視著北倫敦的夜『色』,房間裏播放著用華語演唱的《靜岡》,聲音甜美,旋律憂傷,這是高原君黛自唱自拍從網上發給李歡的,她說她正在努力學習漢語,希望兩個人再見麵的時候,她能夠用漢語和李歡輕鬆交流,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麽時候離開日本到歐洲來,她的語氣樂觀,但是未來依然是個謎。

夏季的倫敦大約要到晚上9點太陽才緩緩落下,而阿森納的訓練時間是上午一個半小時,下午一個半小時,李歡呆在科爾尼訓練基地最多就是五個小時,比在霍芬海姆要輕鬆的多。不過李歡並沒有利用這麽多的時間和其他的球員一樣去賭馬、酒吧、或者歌劇院。沃茨給他說過英國媒體相當發達,狗仔隊到處都是,也許對過的樹上就藏著一個小報記者。他希望李歡現在最好老實一個月,等熟悉了之後再出去過夜生活。李歡知道自己現在的影響,深以為然,每天訓練之後就會房間來上網打遊戲看書。

“一個人如果厭倦了倫敦,那他也就厭倦了生活。”李歡的腦子裏浮現出塞繆爾的這句名言,他苦笑一了一聲,如果都是這樣的蝸居生活,不出三個月,他就會厭倦的。幸好明天他就要和球隊一起去西班牙參加柑橘杯了。

想到柑橘杯,李歡的腦海裏又浮現出了這些天訓練的情景。

有人就有江湖,江湖無處不在。阿森納和霍芬海姆不同,這是一個多國部隊,當然也有很多的派係,雖然這是一家英國俱樂部,因為溫格是法國人,法國球員也最多,所以法國人是最大的一派,英國本土球員反而很少,據說左後衛阿什利。科爾就是因為受法國人的排擠而走的。所以李歡來到之後,沃爾科特和他走的很近。法布雷加斯雖然是西班牙球員,但他是溫格的嫡係,和法國幫走的很近,但是法布雷加斯很聰明,和南美幫、荷蘭幫、英國本土球員關係都不錯,所以才能夠在21歲就當上了阿森納這樣豪門的隊長。

李歡基本上是我行我素,和哪一個幫派都不過分親近,也不過分的疏遠,隻是和『性』格開朗的沃爾科特關係不錯,因為酋長杯的上那次助攻,範佩西對李歡的態度也大為改觀,雖然沒有說過話,可是也沒有了敵意,隻是因為李歡在左右後衛位置競爭的對手都是法國人,所以李歡和法國幫之間關係一般,不過李歡是球隊花費了一個億引進來的,法國幫也不敢得罪李歡,隻是對李歡疏遠而已。

李歡的這種處事態度卻很得溫格的讚賞,溫格也早就意識到了球隊中出現的這些派係現象,所以才命令球隊中必須說英語的,這樣既能夠讓球隊保持團結,也能夠讓英國球『迷』有一種認同感。在溫格的心中,阿森納的成績才是第一位的,法國幫的利益要次之。

李歡這一周的訓練也非常的出『色』,體能狀態恢複了七七八八,阿森納的訓練方式和霍芬海姆有近似的地方,李歡前世又有過一定的經驗,適應起來並不難,就是和隊友之間依然缺少默契,這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培養出來的,李歡並不著急,他向來就不是一個需要團隊才能夠發揮的球員,隻要他的小李飛刀依然精準,隻要他的速度仍在,他就是對手最頭疼的球員。

李歡正沉思的時候,忽然聽見敲門聲,李歡以為是服務員,道:“進來吧,門沒有鎖。”

一個苗條的身影走了進來,道:“李先生,難道不知道獨自莫憑欄嗎?”

李歡聽到熟悉的漢語,霍得轉過身,發現屋裏來的竟然是賈蕾,忍不住『露』出了微笑,他鄉遇故知,確實是人生之一大喜事,“竟然是你,嗬嗬,不聽說你回國了嗎?”

賈蕾留著簡練的短發,常年在外奔波,讓她的膚『色』變成了健康的小麥『色』,不過依然靚麗『逼』人,她淡淡一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李歡想到自己剛剛把阿森納比作江湖,不禁啞然失笑,道:“是你們老大派你來的。”

賈蕾笑道:“是啊,我是小弟,不得不從,看起來我是跟你耗上了。”

李歡笑道:“好吧,看看誰先退役。”

賈蕾道:“那肯定是你,我要幹到五十歲才能退休。”

李歡歎息一聲,“五十歲,真是好漫長啊,退休之後,你準備幹些什麽?”

賈蕾走到李歡的身邊,向窗外眺望著,悠然的道:“年輕的時候走遍了全世界,老了之後準備在家裏把這些都記錄下來,看看能出書嗎。”

李歡道:“想當作家啊,好,等你出書的時候,送我幾套簽名的。”

“這是誰的歌,唱的挺好聽,但是不夠專業。“賈蕾聽到電腦裏傳出的歌聲,問道。

李歡平靜的道:“在網上找的,感覺不錯,就放了來聽。“

賈蕾聽到靜岡,想起了李歡和高原君黛的事,再聽聽聲音確實像那個日本女孩,漢語有些生硬,便岔開了話題,道:“你來到英國一個星期了,怎麽還住在酒店裏,阿森納俱樂部辦事也太拖拉了吧。”

李歡笑道:“不是他們拖拉,他們已經幫我在漢普斯泰德看了一套房子,我也已經付完款了,現在還沒有裝修好,所以就暫時住在這裏了。你呢,什麽時候來的。”

賈蕾語氣輕鬆的道:“我啊,今天中午來到的西斯羅機場,熟人幫著找完房子住下,這就過來了。”

李歡看到賈蕾雖然說的輕鬆,但是大眼睛裏卻有著一絲的無奈,他明白獨自出門在外的苦處,就算是一個像他這樣的男子,下飛機之後拖著沉重行李找地鐵打的也很辛苦,何況一個女子,不過他並不想說兩句廉價的同情話,“記者的鼻子夠靈敏的,居然這麽快就找到我的住處了。”

賈蕾聽李歡把她比喻成狗,反唇相譏道:“是因為你個懶豬不懂得挪窩。”

兩個人忍不住都笑了起來,這時候服務員送來了豐盛的晚餐,李歡關了電腦裏的音樂,道:“一起用一點吧,正覺得一個人用飯沒意思呢。”

賈蕾笑笑道:“說你是豬,你還真是豬,居然要了這麽多的東西,居然還有羊肉串,上帝,我覺得酒店的服務員恐怕要瘋了吧。”

李歡淡淡的一笑,道:“是的,他歡喜的瘋了,因為我給了他五倍的小費。”

賈蕾坐在沙發上拿起一個羊肉串吃了一個,道:“有錢人的享受。”

李歡倒了兩杯紅酒,遞給賈蕾一杯,揶揄道:“有錢不享受,難道去受罪嗎。”

賈蕾道:“在這裏還習慣嗎?”

李歡道:“還行,就是太陽落的晚了點,英國式的西餐死難吃,幸好現在的倫敦各式中國餐館都有,還有歐洲大陸的菜式,日本菜、孟加拉菜,應有盡有,否則真呆不下去。”

賈蕾歎息道:“有了錢在哪裏都很方便。聽說你們明天就去瓦倫西亞打柑橘杯?”

李歡道:“不錯,你去嗎?”

賈蕾打了個哈欠,道:“當然去,困死了,還沒有倒過來時差呢,明天又要去西班牙。”

李歡笑笑道:“要不我借你一個肩頭睡一會。保證上癮。”

賈蕾搖搖頭,笑道:“那不是把自己往狼口裏送嗎。”

李歡歎道:“我還沒有說自己引狼入室呢,你倒害怕起來了,想我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萬一被你這個女『色』狼強暴了,到哪兒去找回清白。”

賈蕾格格的笑了起來,“我要是『色』狼,你就是『色』鬼『色』魔。”

李歡做了一個餓虎撲食的架勢,道:“『色』狼遇到了『色』鬼,還不幹柴烈火,正好做了一對『露』水夫妻野鴛鴦。”

賈蕾歎息道:“李歡,你的野鴛鴦還少嗎?現在還來『騷』擾我這個醜丫頭。”

“誰說你醜,那肯定是瞎了眼睛。”李歡信誓旦旦的道。

賈蕾眼波流轉,道:“我說的。”

李歡馬上笑了笑,道:“這麽漂亮的眼睛怎麽能瞎,那是你嘴瞎。”

賈蕾在李歡的肩頭錘了一權,道:“你才嘴瞎。”

李歡把臉湊過來,道:“嘴瞎不瞎,需要你試試才知道。”

賈蕾伸手想擋住李歡伸過來的臉,卻被李歡在掌心吻了一下,不禁臉『色』緋紅,嗔道:“流氓,不理你了。”

李歡忽然抓住了賈蕾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緩緩的道:“賈蕾,今晚別走了,留下來陪我。”

賈蕾的大眼睛從李歡的臉上一掃而過,看到了李歡眼中的情欲,頓時心慌意『亂』的低下頭去,低聲道:“你已經有了很多女人。”

“但是現在沒有。”李歡在賈蕾的耳垂上親了一口。

賈蕾身體劇震,雪白的脖子都紅遍了,差點軟在李歡的懷裏,她努力和自己內心的欲望和願望掙紮著,聲音卻越來越小,“不,不行,我還沒有心理準備。”

李歡寂寞了一個多星期,喝了兩杯酒,已經有些忍耐不住了,換了一個男人,肯定想隻要身體準備好了就行,然後霸王硬上弓就可以了,不過李歡不是一個喜歡強迫女人意誌的男人,他溫柔的把賈蕾攬在懷裏,道:“那你準備一下。”

“好,啊不,不能準備。”賈蕾口不擇言的道

李歡麵上『露』出了微笑,繼續用能夠讓女人催眠的聲音道:“你的意思是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賈蕾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道:“不行,不能,你也知道,我們沒有可能結婚。”

李歡微笑道:“是啊,我們請不起廚師,但是我們一樣要吃飯的。”

賈蕾臉紅的像紅布一樣,她竭力想從李歡的懷抱裏掙脫出來,但是她的力氣小的甚至撕不破蜘蛛網,李歡的話說的她想笑,但是又不敢笑出來,心底深處有一個聲音在說: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你還掙紮什麽,難道你一個孤女子在異國他鄉流浪隻是因為工作嗎?你難道不是為了能夠看到他,和他在一起,這不是一個好機會嗎?隨著這些想法的不斷湧現,不斷的加強,在賈蕾的腦海裏,理智漸漸遠去,婚姻,家庭,父母,李歡的情人們,都變得虛無縹緲,現在她是心靈裏和身體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接受他,接受這個她暗暗喜歡的男人。

當李歡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我愛你”的時候,賈蕾的所有理智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她反手抱住了李歡的脖子,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閃動著,『露』出一種壓抑很久的饑渴,道:“愛我,歡,愛我。。。我愛你,我好愛你。”

當兩片急切的嘴唇接觸到一起的時候,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念頭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兩個人的手不斷的撕扯著對方的衣服,一場男人與女人之間原始的戰鬥,不可避免的爆發了。

李歡看到賈蕾這麽主動,還以為賈蕾經驗豐富,但是一交手才知道,原來賈蕾還是一個新手,在賈蕾一番疼痛的呻『吟』之後,李歡接管了戰鬥,為了那幾秒鍾的發『射』,奮力的做著讓女人享受一個小時的活塞運動。這就是男人的悲哀,出力多,享受少,還擔著一個壞名聲,自以為征服了女人,實際上是被女人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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