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 狂傲庶妃姐就這麽狂了 VIP84、愛情自由

“你就是魔君?”她不答反問,麵色無懼。

“喝了吧!”

迎麵忽然飛來一個牛皮水袋,暮雲桑一把穩穩接住,虎口卻被鎮的生疼,這個男人隻是這樣隨意一丟,力道卻已經鎮麻了她的手臂,他的內力,該有多厲害,恐怕是金子都能捏成金粉的程度吧。

“這是什麽?”

“你進來之前不是喝過了?”

“忘憂水?”

“索鬼現在已經自己乖乖去了冰泉了,你應該謝謝他,如果不是他壞了規矩提醒你,你現在也沒有這條命走到本君麵前。”

她一怔,索鬼,嗬,這小子,她欠了他的。

大概這竹林裏粘稠壓抑的空氣,都是有毒的,而那忘憂水,就是解藥,魔君下過令不能給提示什麽的,所以索鬼這是犯規了。

“他要在冰泉待多久?”

“你在擔心他?”

“不該嗎?”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他忽然大笑起來,起了身,居然不著片縷,就這樣裸呈在了暮雲桑麵前。

這身材,一級棒,暮雲桑兩輩子加起來隻看過一個可以和這身材媲美的男人。

不過現在,那個男人忽略不計了。

眼前的男人,身材簡直好的讓人掉口水,不過她還是把持住了,目光移到他的臉上,帶著麵具,堂堂一個魔君,還見不得人了?不過不得不說,那麵具太精致完美了上麵手工鏤刻的花紋,栩栩如生,巧奪天工,隻是銀灰的顏色生冷了一些,也和他古銅色的肌膚不搭。

“你是在覬覦本君的身體?”

眉頭一緊,這句話,似曾相識。

男人,都是這樣自戀的?誰給的他們這個權利。

哼笑一聲,她打開了牛皮水袋的塞子,仰頭喝了兩口水,道:“我已經見過你了,我現在更想去看看索鬼如何,既然你是我的頭,我也不想白吃白喝白住你的,以後我會為魔王山做事的。”

“口氣不小。”

“從來很大,把衣服穿上吧,男人如果太隨便了,就賤了。”

說完,她轉身進了竹林。

她以為會是個陰沉恐怖的中年男人,原來也就是如此而已,看也看過了,她本來就隻是來說一句,她會做事,不會白吃白喝白住。

說完了,她更想去看因為她受牽連了的索鬼。

冰泉聽說是對魔王山上眾鬼最嚴酷的懲罰,那個地方天寒地凍,終年飄雪,山上又一座泉水,終年結冰,中間卻有一個窟窿,但凡犯了錯誤的鬼,都會去冰泉領罰,一天一夜是小法,好像夜鬼說過,鬼尊曾被罰過蹲了十天十夜,起來時候,命也丟了半條,啞鬼用盡畢身所學才把他救回來。

她不知道鬼尊為何被罰的那麽嚴重,但是她知道,那地方肯定不是人待的,索鬼因為她受罰,她豈能在和一個裸男浪費時間。

才入了竹林,身後忽然一陣旋風起,她尚不及反應,整個人已被攔腰抱住,下一刻,騰雲駕霧的,踩著竹林,朝著東南方向一處絕壁飛去。

落地的時候,看著這處孤身而立的絕壁,她難以想象,這上麵居然可以住人。

這是一個金雞獨立的巨石,巨石四麵都是懸崖峭壁,離這塊巨石最近的山頭,也有木材一百多米的距離,所以,他是飛度過來,還抱著一個她,這輕功,該如何的了得。

被放下站定之後,她第一反應就是迅速的環繞了四周一圈。

這四麵懸崖巨大平台上,建了一座竹屋,倒是獨樹一幟啊,竹屋有上下兩層,並不太大,大約是地方有限,而且應該也隻有他一個人住。

站在竹屋外麵,隱隱有一陣香氣傳來,很是自然芬芳的花香,但是這四周也沒有種花,大約是調直的香丸吧。

“帶我來這做什麽?”

“住!”

他說的言簡意賅。

地兒雖好,不過與其說是房子,倒不如說是個監獄,在這裏,憑她三腳貓的輕功,是絕對不可能飛出去,除非再一次跳崖。

“我有住的地。”

“這就是你住的地,從這刻開始,從今天起,你就住在這裏。”

“你是想囚禁我?”

“我說過,你要走,我不攔著,上次不是跳崖走了,這次四麵都是懸崖,你隨意挑選。”

暮雲桑哼笑一聲:“我可以考慮,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她的詩,引了他一陣大笑。

“本君會讓你知道,生命和愛情,和自由相比,價值有多大。”

這話的意思,她要是沒會意錯,他是要追她?或者,要派人來追她。

追求的追?

“你真不能把衣服穿上?”

她不介意站在這和他說話,隻是他敢不敢,稍微自重一些,雲淡風輕的和她聊著天,光著個身子他覺得好看嗎?

不理會他,轉身往屋子裏走,一進去她才有些傻眼,難怪覺得有花香,這屋子的一樓,居然種滿了花,是個溫室。

他種的?還挺閑。

女人,除了花粉過敏的,不然哪裏有不愛花的,不過暮雲桑顯然是個特別。

她不喜歡花,尤其是那幾株玉蘭,刺的她眼睛疼。

沒多看,她循著樓梯上了二樓,二樓布置的十分雅致,桌子上放著幾盆糕點,其中一塊綠豆糕還咬了一口,邊上床榻,床榻上放著一床暗紅色的被子,床邊是屏風,屏風上搭了幾件衣服,一色的都是暗色係,然後是臉盆架,書桌,書架,棋盤,琴架,一目了然,幹幹淨淨的一個臥室。

他上來的時候,徑自走到了屏風後,穿上了衣服,再出來,他身上已經著了一襲大紅色交領大袖長袍,領口和袖口裝飾著深色寬邊,不知是花邊還是刺繡,黑色鑲金腰帶,黑底紅花蔽膝,看起來十分華美。

他的麵具也換了一個,換成了銅暗黃色,麵具上的花紋,依舊精致到栩栩如生的,是一支竹子的。

“我如果沒看錯,這地方應該是你住的。”

“你沒看錯。”

“所以你是要讓給我住,還是說,要我和你一起住?”

她問的戲謔,語氣沒有一份敬畏。

他上前,修長的指尖挑起了她的下巴,麵具下的一雙黑眸,幾分深沉的落在她的臉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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