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 狂傲庶妃姐就這麽狂了 VIP86、長了綠毛

二月過去,三月都走了一般,閑暇時候算算,她到魔王山中居然也有一個來月了。

這一個來月,生活簡直是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原加入魔王山,不過是前無去路,正好人家願意收留她,就找個安身之所。

但是如今,整個魔王山上,都將她這個寄居客,當做了壓寨夫人了,隻因為她住進了淩世竹屋,而用鬼尊的原話來說:“魔尊會領進竹屋的女人,一定就是魔君看上的女人,魔君從來不許女人靠近他的身邊,更別說同床共枕一起住。”

所以,她成了個例外,成了他看上的女人,也自然而然的,成了這魔王山裏的夫人。

那個雙鬼的稱號,這用了十多天,就再無人這樣稱呼她了,她們都尊稱她一聲:“魔後。”

魔君,魔後,還真有種占山為王的土匪感。

一麵從心裏排斥這個稱呼,一麵,她卻也享受這個稱呼帶來一切好處。

比如說,她甫一穿越過來就興趣濃濃卻也沒有正兒八經的學過幾天的武功。

如果不是懷孕了,她敢保證,鬼尊等人輪番教導下,不出三個月她就能修煉成一個絕世高手。

這幾日因為胎動異常,她也不急功近利,暫時消停了,安生在竹屋裏看書畫畫寫字。

魔君這幾日也不在山上,她打聽了一下,這個魔君,一年之中其實隻回來住幾天,不守著自己的山頭,也不知道他在忙活什麽東西。

大概不是什麽一統江湖,或者什麽一統江山的事情吧。

不過他看史書,房間裏全部的書記也都是奇門遁甲,武功秘籍,史書,山川地界繪圖,還有兵書之類,所以他真有什麽宏圖遠誌,倒也不足為奇。

這日中午天氣有點暖,都三月中旬了,這魔王山上才稍有了幾分春意。

鬼尊中午來送飯的時候,陪暮雲桑稍坐了片刻。

“鬼尊,你們魔君……嗷,我是說我們魔君,他幾歲了?”

鬼尊聞言,表情住了住。

“魔後為何這樣問?”

“其實,沒有人的時候,你還是叫我雙鬼我來的自在舒服些,算了,我知道我說也白說,你就回答我,他幾歲了。”

“屬下等,不能輕易透露魔君的年齡。”

“嗬,這也還成機密了。行,那我再問問你,他平素裏上山,就隻是和那次一樣,住兩天,看看書,別的什麽也不做?”

鬼尊道:“魔後到底想知道什麽?”

她想做什麽?她怎麽知道?

她能告訴鬼尊,她隻是憋悶的慌,所以隨便拉個人就想東拉西扯的說上幾句話。

天曉得一個人被關在一個遺世獨立的竹屋裏,每天除了吃飯睡覺拉屎就是吃飯拉屎睡覺,她都已經無聊到全身都長毛了,隻是長的比較隱晦,別人看到而已。

鬼尊倒似乎誤會她在八卦那個魔君了。

她於是隨意一笑,轉移了話題。

“索鬼可好?”

“本來也沒什麽,他皮厚肉糙又挨凍,魔後不用太記掛。”

“哦,鬼尊,冰泉,我聽說你泡過一次十天的,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

她承認,在這件事上,她確實存在了一點點八卦的心裏。

鬼尊是她上山後,看到的和魔君接觸最頻繁的人,大約是魔君最得力的下屬,魔君也不像是那種陰隼可怕的男人,對鬼尊雖然淡淡的但是卻也不嚴厲,到底是什麽事情,居然會罰鬼尊泡的差點死過去?

鬼尊優雅的笑意,有幾分的凝滯,起了身,對暮雲桑拱手道:“魔後如果一定要知道,下次屬下來會告訴你。”

這還要分這次下次的。

不過看鬼尊的臉色,似乎不大好,想來那段回憶,必定不好受。

暮雲桑不強人所難:“算了,我也不過是隨口一問,鬼尊,你出去,把這個交給索鬼,我想他會喜歡的。”

一張圖紙,上麵繪製的是弓弩的製作圖紙,這個時代隻有弓箭,還沒有發明弓弩這種冷兵器,其實弓弩的攻擊性雖然沒有弓箭強,但是勝在靈巧,老少皆宜,而且發射速度也快,比起手槍來,暮雲桑上輩子出任務的時候,更喜歡用弓弩,因為覺得很酷。

她自己也會做,隻是以前在宮裏沒有工具,如今在竹屋更沒有工具,就做個人情,把圖紙送給索鬼,相信索鬼的智慧,就算從沒有見過這東西,也一定能夠製出一柄完美的弓弩。

鬼尊走後,百無聊賴。

用了午膳就等著晚膳,她大有一副做吃等死的狀態。

下午看了幾本兵書,她如今已經有足夠的識字能力,這些繁體字除非太過複雜麵生的,不然幾本能看下來。

一日打發過去,晚上樓下傳來腳步聲的時候,她自然而然的以為是鬼尊來了,聽到上樓的聲音,頭也不抬:“放下吧,鬼尊,圖紙幫我給了索鬼了嗎?”

沒有回應,她抬起頭,才發現黃昏落日的餘光之中,站著一個帶著銀紫色麵具修長挺拔的男人。

他身上是一襲青灰色的緞麵長袍,長袍上繡製著精致祥雲紋圖案,在胸口的地方,紮染了一堆金光燦燦的五彩流雲,整個人看上去,宛若帝王,貴氣十足。

沒想到他回來了,中午還沒聽鬼尊說起過,大約整個人的行蹤,誰也把握不了吧。

“你回來了啊!”

她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當時問候過了。

他從手裏丟了一個盒子在桌子上。

“給你的。”

暮雲桑斜眼看了一下那個盒子,道:“是胭脂水粉的香氣,我不需要。”

“你覺得本君會送你那些俗物,起來看看。”

他這樣一說,暮雲桑倒覺得好奇,起身走到了桌邊,打開了盒子,著實讓嚇的不輕,居然是一張麵具,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的,若是染上點血液,就生生像是從人臉上剝下來似的。

“明天帶你下山,如今山下都是你的通緝令,你最好掩飾一下身份。”

“下山?”

“怎麽,不想?都無聊到拉著鬼尊閑聊了。自然你若是不想,就當本君沒說。”

“這你都知道。”

她無聊的狀態,就算他不向鬼尊詢問她這些日子的近況,從她臉上就能看出來。

所以她也不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