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 狂傲庶妃逍遙魔後 vip51、密謀奪位

原來,竟是先帝被囚禁了起來,那日先帝已經奄奄一息,最後一句話,說“北辰默風他是,他是……”

結果,話沒有說出口,人就走了。

北辰逸軒不知道先帝是要罵北辰默風呢,還是有什麽信息要透露給他。

但是他至少明白了,一年前開始,那個對他和對他母後態度陡然轉變的先帝,已被北辰默風掉包。

若是可以,他怎不想找北辰默風報仇。

可是,他隱忍不發,忍氣吞聲,就是因為他心裏清楚的知道,以卵擊石,最後的結果。

他無力和北辰默風抗衡,隻有恨之入骨。

而暮耿堯,一個被剝奪了大量勢力的人,比他又能好到哪裏去?

他以為暮耿堯是螳臂當車,不想暮耿堯盡然壓低了聲音,起身走到他麵前,湊到他耳朵邊上,低聲道。

“隻要王爺下令,微臣手裏有十萬精兵,隨時聽候王爺差遣,而且,王爺和南宮國幾個大君都私交甚篤,若是書信請求援助,恐怕也並非難事,南宮國對我國已經開始虎視眈眈,隻巴不得我國產生內亂,他們好趁機得漁翁之利,微臣並不是讓王爺和南宮國勾結賣過,隻是王爺,南宮國之所以對我國虎視眈眈,無非是看上了太平郡在內的七座郡縣,南宮國胃口再大,也不可能一次吞並我國,所以……”

“你是想要本王向他們割地求援?”

北辰逸軒臉色驟冷。

卻聽暮耿堯道:“王爺,臣知道這讓王爺不忍心,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隻是七座城池,一旦王爺掌握大權,那南宮國,雖是物阜民豐,但是畢竟是江南國家,兵力不敵我國,所以,要重新奪回七座城池,並不是不可能,況且……”

“況且什麽?”

“況且,我們北辰國,不是還有一個魔王山嗎?唇亡齒寒,這魔王山斷不會坐視不理的。”

北辰逸軒聽到魔王山三個字,臉色一沉。

暮耿堯恐怕不知道,他之所以到了如此境地,北辰默風掉包了先帝是其一,其二,這魔王山也是“功不可沒”。

所以,這個況且,根本行不通。

不過,忽略掉這個況且,如果答應給南宮國太平郡以內的七座城池,無論是憑借他和南宮國幾位王子的私交,還是憑借著七座城池的**,南宮國都會出兵。

暮耿堯有一句話說的不錯,南宮國隻等著北辰國內亂,坐收漁翁之利呢。

而且他還有一句話也不錯,南宮國為擴再大,也不可能一次吞並北辰國。

要知道,如今三國鼎立,西爵國也絕對不會看著南宮國獨大的。

這是一招險招,敗,一敗塗地。

勝,也是鋌而走險。

但是如何,也好過按兵不動,就這樣窩窩囊囊的討好著一個女人,依賴這個女人的幫助,過一輩子。

敗,也是一種死法,也好過現在這樣苟且偷生。

勝,就算是有籮筐的後續問題無法妥善解決,可能會導致亡國慘況,但是至少,北辰默風,再也不可能如此耀武揚威。

而且,要走到亡國的地步,也並非是必定的,他隻能賭一把自己和南宮烈的交情,賭七座城池,能夠滿足南宮國。

“什麽時候?最合適?”

他冷凝的表情,一瞬不瞬的看著暮耿堯,暮耿堯忙道:“老臣那一切準備就緒,隻等王爺一聲令下。”

“給本王一個月。”

借兵,重新集結勢力,至少要一個月。

暮耿堯點頭:“好,那就一個月。”

天色蒙蒙亮的時候,暮雲桑就感覺到床邊的人起床了。

做皇帝果然是不容易的,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晚上批閱奏折又要到半夜三更,她真是不解這個皇帝有什麽好當的,這樣操勞,壽都會短一短。

那把龍椅,就真的這麽有**力,引無數英雄竟折腰。

昨天晚上戲弄他,他說若是放棄江山,就會原諒他。

她其實想笑,哈哈大笑,這個人,明明一點都不喜歡這把椅子,看他那表情,還巴不得用這座江山趕緊的換她一個原諒,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的,就非要把自己往上湊,給了北辰逸軒就行了不是?

北辰逸軒對這把椅子,倒是熱衷的很。

這可真是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送不走。

他起床後不久,她就醒了,因為她在,他是從來不讓宮女太監進來的,就算是宣承友也不行,昨天晚上薛嬪能這樣大咧咧的闖進來,自然的,暮雲桑是做了功夫的。

她看出了北辰默風似乎要弄走她的苗頭,恰好聽到北辰默風吩咐宣承友等晚上不用在宮外伺候,她就知道他有動作了的。

他也能挨,她本來以為最多三天他就死活要把她弄走,沒想到他挨了六天。

他有招,她怎麽能沒有。

冷七那妮子,三五句話,完全就倒戈相向了,幫著她作弄起北辰默風,沒白瞎了暮雲桑對她的坦誠和真心。

暮雲桑真是感慨自己的好人緣,北辰默風這個魔王山的主子,顯然現在根本就沒她這麽有人氣了,不光是冷七幫她,昨兒夜裏還遇見了鬼後,原來這鬼後居然也蟄伏在宮裏,隻是以一個小宮女的身份,若不是她和暮雲桑說話,暮雲桑都認不出她來。

鬼後說了,往後都會幫她監事,一旦“魔君”要來了,必定給她通風報信。

這樣一來,恐怕北辰默風想要弄走她,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了。

暮雲桑悠閑著,往臉蛋上抹著紅胭脂,要裝,她就裝的徹底,妝容也恢複了以前那樣,每日都帶著兩團紅蘋果。

也正是這樣的妝容,更騙過了北辰默風,以為她就是來討債尋仇的。

上了妝容,門口就傳來了腳步聲,瞧著外頭的天也亮透了,這腳步聲她不陌生,正是北辰默風回來了。

奇了怪了,今天不上早朝了,往常這個時候,不都該是在上早朝嗎?

放下了螺黛,從銅鏡裏往後看,恰見他捧著一個瓷盅,自外頭進來。

一股香甜的氣息,從瓷盅裏溢出,暮雲桑嘴角幾不可見的滿意勾起,原來是來“還債”了啊。

——題外話——

更不到1萬了,都12點了,先來8000,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