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文推薦 第一嫡女
《第一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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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紀大齡剩女,心髒病發玩穿越
一直走黴運的她,難得狗屎一回穿成尚書府得寵的嫡小姐
本是想過米蟲生活,怎奈一朝選秀,府中小姐們鬥得個你死我活,她也有幸被卷入其中
哎!既然
你們鋪就一條荊刺之路,我偏要走出一路錦繡,且看我嫡女無敵
真是有夠幸運,被送入宮中做了秀女
深宮大院,那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反複思量後決定,不爭寵,不拋頭,不露麵,米蟲到底,總沒人會來找我麻煩了吧!
可上至皇上太後,下至侍妾宮女,一個都不肯放過她
既然這樣就隻能鬥爭求自保咯!
你說啥麽?
你也是穿來的?這是腫馬回事,原來穿越也能遇同行
且看兩個現代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如何在封建閉塞的古代
鬥朝臣,鬥宮妃
如何能在崗位競爭如此激烈的後宮之中謀得一席之地
譜寫兩段傳奇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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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一生一世一雙人,男主自始至終隻有一人,想看N多美男的請繞道
精彩搶先看:
“姑娘,快去小花園那看看吧!四姑娘在那兒罰秀兒板子呢,秀兒怕已經被去了半條命了。”二等子丫鬟林兒有些慌張的跑進了裏屋,看來是跑得急,還有些微喘帶著點抽噎。
“慌慌張張的像個什麽樣子,慢慢說!”王媽媽站在炕邊上出聲嗬斥。
“又是為了什麽事兒?”白沐雨家常打扮,頭上隻隨意的挽著一個髻,坐在炕裏邊,伏在小炕幾上同丫鬟平兒正描著畫樣子。
“姑娘快救救秀兒吧,再不去秀兒怕是要被打死咯!”林兒‘砰’的一下就跪了下來,一邊還抽抽噎噎起來,看來這一回真的是嚴重了。
“起來吧!王媽媽,平兒我們過去看看。”白沐雨起身,王媽媽立刻過來將她攙扶下炕。
走過一座東西的穿堂,向南大廳之後,儀門內大院落,走出之後就是一座小花園。
人還未到就聽到淒慘的哭喊聲,都已經有些沒有氣力,聲音斷斷續續的傳進白沐雨的耳朵。
“住手!”沐雨一聲怒喝,園中正在行刑的婆子被嚇得,立時就住了手。
看到坐在亭子中,喝著茶盞,吃著精致的小點心,欣賞著秀兒在園中挨打,還噙著笑的四小姐白沐雪的時候,一股子火氣就冒上了頭頂。
一個庶出的小姐,這幅摸樣是有些囂張過了吧!
“呦!這不是五妹妹嗎?今兒怎的這麽有空來逛這小花園兒?”亭中女子長得也是標致,瓜子型的小臉蛋,狹著一副丹鳳眼兒,一看就是精明的主,小巧的鼻下麵是櫻紅的唇。
隻是那一張一合的紅唇讓白沐雨看了心生厭惡。
“聽下麵傳話說是我院兒裏的丫頭不懂規矩,叫姐姐給罰了,正趕著來教訓這丫頭,向姐姐你賠不是呢!不知這丫頭是犯了什麽事?惹的姐姐如此大動幹戈?”
不待見歸不待見,這該有的禮,白沐雨一樣不會少,省的到時二房再挑刺兒。
雖說自己是嫡出的女兒,也深得府裏太太老爺寵愛。可這二房五年前因著大女兒入宮為妃被升了平妻,這些年地位已經有超過沐雨的娘親尚書府大夫人的勢頭了。
使得這四小姐也越發的囂張起來,尤其是跟沐雨過不去。
“噢!原來也是沒有什麽大事,隻是這丫頭手腳不幹淨,今兒在我屋子裏順了一根玉簪子。我也是幫妹妹教訓一下子,省得到時候下麵的丫鬟婆婆說妹妹院裏寒酸沒規矩。”
說完塗著鮮紅丹寇的手指揭開差蓋子,吹了吹上麵浮著的茶沫子,微抿了一口。一點兒都沒有將白沐雨放在眼裏。
“如此不懂規矩的奴才,主子在也不知道看茶嗎?”站在白沐雨身後的王媽媽聽了這話,忍不住的嗬斥。麵上是嗬斥著奴才,實則就是對白沐雪表示不滿。
這四小姐也太過囂張了,竟然是拐著彎的說姑娘寒酸,不懂得如何教下人,沒有規矩了。
邊說邊扶著沐雨走進亭子,安置著她坐在是凳子上,與白沐雪麵對麵坐著。
“王媽媽,這是姐姐院裏的奴才,姐姐還沒有訓斥,你怎麽好也和她一樣不懂規矩呢!”
白沐雨對著白沐雪剛才的話不怒反笑,端起下麵丫頭送上來的茶,也是不緊不慢的輕咀了一口。
沐雨這是話裏有話,明麵上是在說王媽媽的不是,可實則就是在說四姑娘院子裏的人不懂規矩,我們怎麽好跟她同流合汙,一般見識呢。
白沐雪一聽這話,有些沉不住氣了,雙眼有些陰戾的看著白沐雨,這樣的白沐雨讓她有些不能適應了。半年前白沐雨落水後,被救起後性子就變了許多。
以前的白沐雨心性太傲高,是個嫡出的小姐,又長得貌若天仙,所以甚得府中老爺,老太太喜愛。
自小受寵,又被保護的太好,根本就沒有什麽心計。要是聽到自己說那話,早就甩袖離開,也斷不會管這丫頭被打之事。
可麵前這臉若粉黛,俏鼻櫻唇的的女子明明就是白沐雨啊。為什麽會給她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呢?就好像是不同的兩個人一樣。
“既然妹妹自己都說了院裏的奴才不懂規矩,那今兒姐姐就代妹妹好好教訓教訓,給我狠狠的打!”白沐雪是一點都沒有顧及沐雨的麵子,這是在當著這麽多丫頭婆子的麵叫沐雨難堪呢。
“五姑娘,救命啊,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今天都沒有去過四姑娘裏院子,怎會拿到她的玉簪子呢!姑娘要為奴婢做主啊!”趴在凳子上,還剩半條命的秀兒可開始出聲求救了,就這呼救聲也是有氣無力的。
“還愣著做什麽,給我打!”白沐雪厲聲喝斥,一雙丹鳳眼此時被她瞪得極大。
行刑的婆子們手上拿著棍棒,看著白沐雨還坐著悠閑的品茶,嘴角沁著一絲笑意。一時間倒是不敢動手了,再怎的說這五姑娘才是嫡出的小姐。這裏她最大,她沒有發話,誰敢動啊!
“你們…。”白沐雪一時氣結,伸手直指著行刑的婆子,像是要將她們生吞活剝了一般。
“姐姐莫生氣,這要真是我屋裏頭的人手腳不幹淨,妹妹我自會還姐姐一個說法。可這要是真是汙蔑,那妹妹我可是告到老太太那兒,也要還我丫頭一個公道,這打可不是白挨的。”
最後一句話,沐雨說得是鏗鏘有力,就是白沐雪聽了心裏也咯噔了一下子。那氣魄真不是以前的白沐雨能有的,白沐雪在心中嘀咕,莫不是落了水,腦袋瓜子開了翹了吧。
“妹妹這到底算什麽意思?”白沐雪也不是好糊弄的主。
“我想問姐姐,是怎麽發現我這丫鬟拿了你的簪子,我可是記得叫著丫鬟去東苑給娘親送點心去的,怎會去了西廂姐姐你院子裏呢?”
白沐雨在心裏偷樂,這女人還真是蠢,就是要找自己的茬,也應該做的圓滑一點,叫人找不到破綻才是,她這一出根本就是漏洞百出。
這要對付前世的白沐雨也許還行得通,可她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什麽福爾摩斯,名偵探柯看的也不少,這點雕蟲小技在她麵前還不夠看的。
半年前自己坐公交車下班回家的路上,竟然倒黴的遇到了持槍歹徒。更可恨的是自己不是死於槍殺,而是被嚇得心髒病突發。
當再次醒來的時候,靈魂竟然是附在了這兵部尚書府五小姐的身上。
“這丫鬟路過這小花園的時候,見著了我嚇得就將兜子裏的簪子掉了出來,恰巧被春兒看見。這簪子我已經找了好久,看來是之前就已經被拿走了。”
白沐雪撒起慌來還真是臉不紅心不跳,一副坦然樣。
“姐姐確信之前的話都沒有說錯,句句實話?”沐雨拿著帕子捂著嘴輕笑了起來。
這樣的神態再叫上她的這一句問話,倒是叫白沐雪慌起神來,莫不是她看出什麽來了,不然怎麽會笑得如此歡實。
“妹妹你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我還騙人撒謊,故意為難一個丫鬟不成。”白沐雪用惱怒來掩飾她的心虛。
“妹妹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姐姐你的話前後不一,妹妹才要確認一下,姐姐是不是說錯了。姐姐先前明明說秀兒是今兒在你屋子裏順的簪子,這會子又變成丟了好幾天了,這姐姐都記不清了,怕是難辦了!”
白沐雨在心中冷笑,你這個蠢貨,就是故意刁難,說這話根本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要對付前世的白沐雨也許還行得通,可她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什麽福爾摩斯,名偵探柯看的也不少,這點雕蟲小技在她麵前還不夠看的。
半年前自己坐公交車下班回家的路上,竟然倒黴的遇到了持槍歹徒。更可恨的是自己不是死於槍殺,而是被嚇得心髒病突發。
當再次醒來的時候,靈魂竟然是附在了這兵部尚書府五小姐的身上。
“這丫鬟路過這小花園的時候,見著了我嚇得就將兜子裏的簪子掉了出來,恰巧被春兒看見。這簪子我已經找了好久,看來是之前就已經被拿走了。”
白沐雪撒起慌來還真是臉不紅心不跳,一副坦然樣。
“姐姐確信之前的話都沒有說錯,句句實話?”沐雨拿著帕子捂著嘴輕笑了起來。
這樣的神態再叫上她的這一句問話,倒是叫白沐雪慌起神來,莫不是她看出什麽來了,不然怎麽會笑得如此歡實。
“妹妹你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我還騙人撒謊,故意為難一個丫鬟不成。”白沐雪用惱怒來掩飾她的心虛。
“妹妹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姐姐你的話前後不一,妹妹才要確認一下,姐姐是不是說錯了。姐姐先前明明說秀兒是今兒在你屋子裏順的簪子,這會子又變成丟了好幾天了,這姐姐都記不清了,怕是難辦了!”
白沐雨在心中冷笑,你這個蠢貨,就是故意刁難,說這話根本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個,這個可能是我記錯了,春兒,是你發現的,你來告訴五姑娘是怎麽回事。”
白沐雪一時也不知道怎麽招架了,索性把這個難題丟給了她的大丫鬟春兒。
“是!五姑娘,是四姑娘記錯了,這簪子前些天梳妝的時候就找不著了。今兒四姑娘在逛這園子的時候,這賤婢遠遠的看到了不但不行禮,還故意繞道而行。還慌慌張張的樣子,奴婢估摸著她肯定有問題,將她攔下,果然被一聲嗬斥,就看到這根簪子自她身上落了下來。”
她剛一說完,沐雨就看到白沐雪眼中的讚賞。
聽得她一聲賤婢,沐雨更是不願善罷甘休的。“你所說可是句句屬實?如若有半句假話,秀兒挨的打,你可是要雙倍承受。如果現在說出實話,我還能看在姐姐的麵上,饒了你。”
沐雨已經沉下臉來,溫潤的嗓音中透著不容欺騙的強硬態度。
“奴婢所說句句屬實,如有半句假話,奴婢甘願受罰。”春兒起初確實是被沐雨的話給駭住了,不過待她看到白沐雪得意的臉色時,像是得到了鼓舞般,十分肯定的回答。
“來人,把這丫鬟拖下去,給我狠狠的打,秀兒打了幾下,就給我雙倍的打回來!王媽媽跟著去好好的看著他們行刑。”
白沐雨等的就是她的這句話。
“是!”王媽媽嘴角噙起了一抹欣慰的笑,這五姑娘自落水後真是越發淩厲起來,換做之前肯定是要吃虧的,現在卻是讓這四姑娘吃了癟,心裏真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