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春夢

元溪做了一個夢,說起來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雖然還是個地地道道的童子雞,但在這個年代,信息時代,就算他不想看,時不時的彈出個廣告都在教他怎麽擼啊擼。

所以說,他做這個夢也算是理所當然。

又因為他對女人不感興趣,隻喜歡男人,所以夢到個身材強勁的性感男人似乎也不算太出格。

隻是這夢裏迷迷糊糊的,偏偏還黑漆漆,他隻能看清這男人的輪廓極好,摸起來也非常順手,就是看不清臉蛋。但就眼前的條件來說,隻要長的不算太差就絕對是他的那盤菜。

再說了,這是他的夢,還不是他想讓他長什麽樣就是什麽樣。

這樣想著,雲溪頓時爽了,平時不敢做的事,這會兒像打了雞血一樣,膽肥如牛。

在自己夢裏還有什麽好怕的,有什麽好拘束的,就算他是第一次,也沒人會笑話他不是,於是元溪更加放得開的了。

主動湊上去,對著他心目中的‘**’摸來摸去。

矮油,這手臂真有力,艾瑪,這胸膛真結實,口水,這小腹……太太符合他心意了。這資質一看就不是整天坐在辦公室的小弱雞能比得了的。

尤其這肌膚之下的蓬勃張力讓元溪羨慕的不得了,更是忍不住湊上去又是親又是摸,要不是元溪他本身長了張娃娃臉,這行為真心是猥瑣到頭了……

元溪折騰的自己血脈膨脹,迷糊的腦子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似乎該全壘打了,於是他伸手就要摸向**的屁股。

可是還沒碰上,他的手就被握住,握住他的手很有力也非常的不容人拒絕。

元溪怔了怔,想著果然是夢,**這是要主動伺候他了?這樣想著他更樂了,更是放鬆的躺平等著享受。

**的手法非常的棒,元溪這個童子雞瞬間就大腦轉不動了,在他身上遊走的手像是帶著某種魔力,四處點火,讓他渾身上下都如同有電流經過一般,酥酥麻麻的說不上來的滋味。

這實在是太美妙了,元溪從未做過這樣帶感的夢,簡直是他平日裏想都想象不出來的,他這YY的水準,都可以去寫一下小黃文了啊……嘿嘿,不成想自己還有這才華。

元溪迷迷糊糊的,對這個美(chun)夢滿意的不得了,直到身後傳來一陣尖銳的劇痛,他的爽歪歪之旅才告一段落。

做夢怎麽還會疼,還這麽疼,而且是那麽難以啟齒的地方再疼!這到底是什麽回事?他怎麽會在夢裏被自己腦補的**給捅了,這是怎樣的神展開?

一個低沉的非常有磁性的聲音響起:“第一次?”這聲音裏有意外還有疑惑。

元溪疼的咬牙切齒,心裏對於這個夢的所有暢想都煙消雲散,隻想趕緊醒過來。可他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就忽然又感覺到身後一個微微發涼的東西抹了上去,緊接著,所有的疼痛瞬間消失。

太神奇了,不僅一點都不疼了,而且還有一陣說不上來的麻癢竄上來,讓他瞬間體會了什麽叫心癢難耐。

接下來的一切,讓元溪深切的感覺到,這真的是一個夢,還是一個如此誇張如此詭異的夢。

他竟然在夢裏跟一個男人上了全壘打,自己還是被上的那一個。

重點是,這本應該疼的死去活來的第一次,他居然爽的找不著北。除了最初那一陣劇疼,他竟然再也沒感覺到疼,反而從頭到尾被伺候的爽翻天。

這樣的不科學事件,也就是做夢才能遇到了。

元溪感慨著,帶著高、潮之後的滿足和濃濃的倦怠沉沉的睡了過去。

因此他也錯過了早點認清現實的機會。

男人直起來,視線落在**的少年身上,雖然沒有一絲燈光,但這絲毫不能影響他的視覺。

少年的體型很不錯,健康的小麥色,皮膚緊實有光澤,尤其那個小屁股,非常的挺翹,男人嘴角勾了勾,竟是一巴掌拍在上麵,清脆的響聲回**在屋裏,而被拍的人反而隻是翻個身嘟喃了一聲,繼續睡。

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濃,雖然是第一次,不過卻是個意外討喜的小家夥。男人有些意猶未盡的多掃了他幾眼,不過卻沒有放縱自己。

他下了床,站在床邊,在手腕處輕輕一按,接著一套筆挺的銀色軍裝將強勁有力的身體包裹住。可惜元溪睡著了,要是他醒著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兩眼放光,倒不是因為穿上衣服的男人有多帥,而是這衣服穿得好便捷,按一按就裹上身,這等高科技,要不要這麽拉轟!

男人又看了元溪一眼,剛要離開,卻又頓了一下,他伸手將落在床腳的薄被蓋在了元溪身上,這才轉身離開。

元溪這一覺是睡得心滿意足,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猛地從**跳起來,雖然今天是周日沒有課,但是他可是有兩份工要打。

尤其早上這份,是在家早點鋪子做工,要是遲到了還做個毛線球?

元溪一邊抱怨著這該死的鬧鍾怎麽不叫他一邊麻利的穿著衣服。等到他將衣服套上身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眼前的情況似乎不怎麽對勁。

他眨眨眼睛,打量著這個全然陌生的房間,這哪裏是他那間隻有十個平方的小插間,這華麗麗的讓他這麽個窮屌絲看傻眼了好嘛!

鎮定鎮定,元溪安撫下自己那顆跳躍的小心髒,雖然他是個屌絲,但卻是個見過世麵的,獨自一個人打拚這麽多年,什麽風風雨雨沒見過,不都被他挺過來了。

剛平靜下來,元溪又是臉色一變,剛才沒注意,這一走路,身後的不適感才強烈的凸顯出來。

不、不會吧……元溪臉上滿滿都是挫敗,他不會倒黴到這個境地吧。

他不死心的又緩緩的抬了抬腿,那火辣辣的感覺已經明顯到讓他無法自欺欺人。

媽蛋啊,去他妹的春夢啊,老子被人真槍實彈的給幹了啊!

老子守了二十多年的純潔肉體,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沒了沒了沒了……

元溪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大腦放空的傻缺狀態,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稍微有那麽點大大咧咧,對待很多事情都沒那麽上心,可就算他不是個女人,但就這麽糊裏糊塗的讓人給上了算是個什麽事!

這根本就不是大大咧咧了吧,這其實就是深度腦殘的具象體現了吧!

而且,貌似上他的人還是個地地道道的渣,春風一度之後就這麽灑脫的揮揮衣袖不留下一片雲彩的走人了。

元溪到沒有矯情的想著找誰負責,事實上他考慮的是一個更加現實殘酷的問題。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這裏就算裝修的再奢侈再豪華也擋不住一個事實——這鐵定是某個賓館的套房。

這樣一個檔次的套房,根據他多年打工的經驗,睡一宿的價錢絕對可以讓他去賣個腎了。

所以說,渣渣你瀟灑的走了沒啥事,省的見了麵還尷尬,但是渣渣你有沒有付房費?

老子是個爺們,沒什麽**情節,沒了也就沒了,但你讓老子搭上個腎,老子一定要跟你拚命啊,渣渣!

開新坑啦,先給自己撒個花~

老規矩啦,基本上保持日更=3=

經曆了遊戲那文大家對我的□□,渣七痛定思痛,堅決不要重蹈覆轍,這次要好好寫認真寫,把所有該寫的都寫出來,絕不早泄【啥】!

請大家相信我!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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