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水雲大街香格裏拉茶藝館一個包廂內,一個貌豔如花的男子正看著外麵起的熊熊大火,得意的喝幾口茶而他身旁做的十個中年的胖子,中年胖子便是蘇寶善蘇掌櫃,而他正偷偷的觀察著對麵男子的臉色。

“寧王殿下,您今天是否滿意?”蘇掌櫃見寧王饒有興致的看著外麵的那一場大火,非常把握時機的問道。

寧王李治眼眸微抬然後笑著說道:“滿意!蘇掌櫃這次做的不錯,等我們把方氏做掉本王會考慮讓你來打理的!”

蘇掌櫃見寧王說著這般話,心裏暗暗一陣竊喜,雖然說方家產業在京都不算最多但是這可能是自己想地上生意進軍的第一步,前麵提過蘇寶善是掌櫃了京都的賭坊青樓等等一係列地上生意,雖然蘇掌櫃將這份生意做得很大但始終是見不得人的。

“謝王爺!”蘇掌櫃連忙跪地謝恩。

“那個郭掌櫃倒是個人才啊!”寧王讓蘇寶善起身後笑著說道。

“哦?王爺你這是——要不改日我把他叫過來給王爺請安?”蘇掌櫃繼續揣度寧王的意思順著寧王的話說道。

寧王對著蘇掌櫃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這樣賣主求榮的小人豈能值得本王見,本王隻是看他倒是塊演戲的材料!”

蘇掌櫃大驚,混了這麽多年如果還不能聽出王爺的意思他就不配坐在這個位子了,王爺這是在通過郭掌櫃暗中警告自己,蘇掌櫃獨掌大權在外麵背著王爺幹的事能少嗎?所以蘇掌櫃還是心虛的,隻能諾諾稱是,隻見外麵的大火隻剩下零星的火光還有一片黑煙,蕭條的景象寧王是不願在多看了,招呼蘇掌櫃結賬後寧王先行走了,寧王這是低調過來的並沒有多少人發現,而這家香格裏拉的老板是那發現寧王的人之一,蘇掌櫃是京都的商會副會長可以說整個京都商人沒幾個不認識他的,而這家老板姓阿裏有何對蘇會長的印象可謂不深刻。

阿裏有何來自江南少數民族,帶著自己家鄉的茶葉走進了慶都就在他滿懷鬥誌想大幹一場的時候,黑社會大哥蘇寶善出現了,他帶著一群馬仔進了阿裏有何的店中,一群人氣勢****的樣子就像是砸場子,所以善良的阿裏有何就記住了這個黑社會的大佬。

“喲!蘇爺!您這就走小店剛進了一匹新茶您是不是要再嚐嚐?”阿裏滿臉笑容的作揖笑嗬嗬對著剛剛從包廂二樓下來的蘇掌櫃問好。

蘇掌櫃一聽又又好東西,眼睛一亮指著阿裏有何說道:“你小子真是越來越上道了,不錯以後有事來找你蘇爺!”

阿裏有何輕快的應了一聲連忙讓夥計拿來家鄉進的極品毛尖然後遞給蘇掌櫃,蘇寶善也不客氣提著茶葉就往外走去了,阿裏有何一陣心疼啊看到蘇寶善走運了吐了兩口口水出了出氣。

牛欄街上,小販正賣著著那些便宜的小物件的時候就看見幾輛大馬車呼嘯的飛過,留下一個瀟灑的車影還有滿頭的塵土小販剛想起身罵那駛扯人沒道德時,隻見後麵又又幾輛馬場風風火火的過來,小販嚇的連忙躲在一旁不敢動彈。

李夢君到達方家的時候幾個掌櫃都到齊了,幾人連忙向李夢君行了禮,幾人坐罷大家都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麽,二鋪失水的太離奇不由得讓人懷疑有人故意來找方氏的麻煩。

李夢君向讓幾個掌櫃報告了一些今天鋪子的情況,從田掌櫃開始一直到唐白,李夢君和方遠都認真的聽著,處了二鋪今天其他鋪子情況都還算好,讓李夢君驚訝的是會員卡辦理這個業務給外受顧客歡迎,辦理會員卡免費而且能享受比一般人更多的優惠,無論是哪個時代的人心中一定都有著自己的小算盤,所以會員卡可以算是今天最成功的一項,方家現在最缺少的就是客源,如今會員卡就能幫助方家穩定客源保持方家可以獲得穩定的收入。

郭掌櫃如做出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不語李夢君和方遠也是故意冷落他一番,李夢君掃了掃在座的幾人,意識到這裏的掌櫃畢竟都是方家的人,除了唐白和田掌櫃李夢君比較放心,其他人要麽是老了要麽就是能力差,這讓李夢君不禁反省了一番人才的重要性。

這時一直低著頭的郭掌櫃突然跪了下來,對著李夢君一副長跪不起的樣子,李夢君連忙說道:“郭掌櫃,你這是——”

“大東家!我老郭對不起你啊,要不是我老郭這一顆老鼠屎我們方氏今天開業就沒有遺憾了!”郭掌櫃聲淚俱下的說道。

這時幾個老掌櫃也紛紛勸起了這個與自己相處了十幾年的老夥計,可是郭掌櫃硬是跪著就是不起來。

方遠也走過去想拉起郭掌櫃,可是郭掌櫃依舊哭著就是不肯起身。

李夢君親自揍過去將郭掌櫃扶起,看郭掌櫃那份悲憤的樣子李夢君心中不禁懷疑自己的推算是否有誤,可是這一切難道真的是蘇寶善做的嗎?

“郭掌櫃,二鋪你相處了十幾年如今說沒就沒了,我們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現在說什麽也晚了,我們主要是為了以後的方氏發展做出打算,郭掌櫃一定要重新振奮起來啊!”李夢君語重心長的說道,

“大東家,我郭某願效犬馬之勞仍大東家調遣!”說到此郭掌櫃抱拳向李夢君說道。

幾人安定了一番情緒,郭掌櫃被李夢君臨時安排到了六鋪輔助唐白,唐白雖然天賦奇才但年紀尚輕,所以李夢君便以這個理由讓郭掌櫃去了六鋪,眾人也沒有異議唐白眼神複雜和李夢君對視了一眼,似乎了解李夢君的想法連忙熱心的的歡迎郭掌櫃。

接著幾人就不便在方家用膳了,畢竟鋪子剛開業事情一定很多這個臨時的會議也是各個掌櫃擠出時間過來的,李夢君和方遠目送了最後一輛馬場。

“是他嗎?”方遠歎息的說道。

“不知道!”

“那你——”

“馬上就知道了!,唐白他精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