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章 可悲的漢奸
“突,突,突,”隨著劉賀最後的幾聲點shè,戰鬥進入了尾聲,
“我說劉老弟呀,你連最後幾個鬼子也不留給哥哥我呀,這我們來是當看客的。レ.♠思♥路♣客レ”孫麻子抱怨道。
“好了,孫司令,這露臉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們去打掃戰場吧,看著有活著的鬼子可以給他一刺刀。”劉賀把打掃戰場的事情交給了孫麻子。
“墩子,去看看娘子軍們打的怎麽樣了,要是打贏了,就讓她們把鬼子的馬車趕過來,我們把這些迫擊炮帶走。”
自然,劉賀是不會讓孫麻子占太大的便宜的,他看上這些迫擊炮了,而重機槍,還有一些輕機槍,這都沒有放在劉賀的眼中。
重機槍,子彈消耗太大,補充不易,劉賀自然首先把它給淘汰了,輕機槍,家裏還有幾挺,這裏帶幾箱子彈回去就成了,劉賀知道,除了他以為,其它人對子彈的多少不是太在意,而輕重機槍,正好孫麻子可以用來跟李司令做交易。
“你們幾個,去前麵搜搜鬼子的屍體,槍支帶回來給我,要是有銀元什麽的就給劉隊長他們吧。”
孫麻子一看劉賀的動作就知道劉賀這是給他機會,自然他要投桃報李了,銀元,這正是他不缺的東西,可劉賀他們是缺的,自然他要做個好人了,這個搜出來就給劉賀他們吧,而他這些槍支什麽的可以賣一個好價錢了。
很快孫麻子安排人去前麵搜鬼子的屍體了,還有一部分人在後麵把重機槍,還有一些輕機槍,還有劉賀他們不要的東西都堆在了一處,這可是跟李司令談判的本錢。
“哈哈,孫兄,多謝,多謝了,要是沒有你來的話,兄弟可就傷亡慘重了。”傷亡慘重,不全軍覆沒就不錯了,還傷亡慘重。孫麻子在心中想著,可沒有表現在臉上,“嗬嗬,李司令,這可都是你指揮有方呀,要是沒有你安排我們在這個地方伏擊鬼子,兄弟我也不會弄到這些東西的。”
這高帽戴的,漂亮,讓跟著李司令來的其它司令們一聽,這李司令真是高呀,竟然還在這個地方留下了一支伏兵,這讓他們埋伏的話,是絕對不會在這裏埋伏的,可就是這裏起了決定xing的作用。
一場戰鬥結束後,李司令的手下,還有其它司令的手下正忙著給傷亡的同胞救護,這就讓孫麻子的手下把大部分的鬼子屍體給搜索了一個遍,大部分的槍支也都集中在了孫麻子的眼前,自然劉賀的麵前也堆了一小堆的銀元,可見這駐縣城的鬼子要比其他的鬼子富多了。
“隊長,我們來了。”此時,墩子在一邊把劉賀拉到了一邊說到,他並沒有把娘子軍們帶到這邊來。
“繳獲了幾匹馬。”“隊長,有八匹馬,死了好幾匹。”“好,把這些東西帶上,我們走。”“孫兄,我們走了,那邊我給你留下幾匹馬,還有所有的馬車。”
劉賀在孫麻子耳邊輕輕的說道,吃獨食是不好的,況且,要是翻山的話,這些馬車也帶不會去,還不如給孫麻子一個人情呢,李司令他們也需要這個。
孫麻子最後也隻是一人背了兩支步槍回來了,還帶了一匹馬回來,而其他的自然都是給了李司令了,可人們並沒有從孫麻子臉上看到沮喪,而是看到了興奮,說不定李司令又給孫麻子什麽許諾了呢。
“大隊長,我們的人又一次全部玉碎了,你看是不是這個丁的原因。”來報信的人伏在鬆田的耳朵上說著,而眼睛卻惡狠狠的看著丁老財。
自從鬼子的隊伍出發後,鬆田並沒有放丁老財回去,而是一直把他留在司令部裏麵,閑聊著,其實意思很明白,就是怕他給說出去,可就是這樣,也沒有脫了猜忌。
“八嘎。”鬆田猛地站起來,甩了報信的人一個耳光。“嗨。”此人還是惡狠狠的看著丁老財。
“丁桑,你可以回去過年了。”鬆田冷冰冰的說道。“賢侄,你這是,難道皇軍沒有找到那些玉碎的皇軍的屍體。”
“八嘎,這是我們長官,你要叫太君,不是什麽賢侄。”報信的鬼子立時給了丁老財一個耳光,而鬆田在邊上並沒有什麽表示,也就是說他默認了。
“賢侄,這是你的意思。”“八嘎,跟你說了,要叫太君,”又是一個耳光。“好,好,那我走了。”丁老財氣氛的出了司令部。
“你的,不錯,有眼光。”“長官,還不如把他。”這個鬼子朝脖子比量了一下。“不,我們留著他還有用,雖然我很討厭這些支那的漢jiān,可沒有這些漢jiān我們在支那是寸步難行的。”
“長官,我們的士兵真的跟他沒有關係。”“是的,他是不會出賣我們的,這隻能說我們的對手不簡單,給我撒出人去,看這是誰幹的。”
“走,我們回家。”“老爺,你的臉。”“沒什麽,我隻是摔了一跤,好了,我們回家。”“是,老爺。”
丁老財帶著管家喪氣的坐著馬車上路了,本來他想或許鬆本會給他點什麽東西好讓他過個好年的,可現在,明顯鬆本對他沒有什麽興趣了。
“老爺這是怎麽了,難道在鬼子麵前失寵了,什麽摔的,難道摔跤能把臉上摔出巴掌印來,這明顯是被鬼子打的嗎。”管家在心中暗暗的想到。
其實在管家的心中並不關心東家是不是漢jiān,管家麽,隻要有工錢,就是讓他去殺人都可以幹,別說給出主意了。可現在東家明顯在鬼子麵前失寵了,而且一些村子都不能去了,一去都會被村民往身上扔很多的爛菜葉子,自己也跟著沾光,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再換個主子了。
總之,這主仆二人在大年初一的下午心事重重的回到了丁家村,自然也在路上看到了鬼子的屍體,這才知道鬆本為什麽生氣了,這在二人的心中又興起了希望,或許,鬆本隻是一時的心裏不高興而已,不是因為他(東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