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那般不知好歹的人,你有空你與你爹說一聲,就說我多謝他了。”李夫仁笑道。
鄧嬋玉頷首。
“今夜良辰美景,是不是該發生點什麽?”李夫仁眨眼。
“你該回去了。”鄧嬋玉心跳加快轉頭說道。
李夫仁沉吟,他不確定其會不會答應自己生米煮成熟飯。
見他沒有說話,鄧嬋玉不由偷看她。
正是撐死膽大餓死膽小,李夫仁心中一狠然後直接一把將其攔腰橫抱便向床榻走去。
鄧嬋玉不由一驚,頓時慌了神拍打他胸膛慌張道:“你你……快放開我!”
就賭其不會發飆,李夫仁一臉冷峻色。
第二日。
清晨。
來到梳妝台銅鏡前打量被抓得滿是血痕的臉,李夫仁砸吧嘴,對身後已經穿戴好盔甲準備去軍營的鄧嬋玉說道:“你就下手狠吧,有你守寡的時候!”
“是你活該!”鄧嬋玉瞪他說。
雖然付出了代價,但不管怎樣說目的達到了,李夫仁來到她身前打量她道:“話說你就這麽急著區軍營,不養養?”
“我身為一軍統帥,自是要盡職盡責。”將配劍掛在腰上後鄧嬋玉看他道。
據金烏神王說三山關守軍不過才四千多人,其掌管一千多人,倒也的確勉強算是個一軍統帥,李夫仁輕笑。
不管怎樣,自己已經和其發生了最親密的事,鄧嬋玉盯著他道:“你何時娶我?”
“你什麽時候想嫁都可以,我隨時接你走!”李夫仁笑眯眯說。
微微點頭,鄧嬋玉沒有再多言。
打了個哈欠,李夫仁返回床榻道:“我這幾天就不走了,等臉上傷好些再走。”
鄧嬋玉英臉微紅。
“你去吧,記得叫人不要隨便進你房間就行。”李夫仁道。
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鄧嬋玉道:“那你不要亂跑。”
目送她腳步有些變扭離去關門,李夫仁躺在床榻上笑道:“這生米煮成了熟飯,這也算是解決了希望之城的後顧之憂了。”
“怎麽,你不願意和她如此?”金烏神王道。
“說實話,情情愛愛太麻煩了,我還真不太想過多與她們糾纏。”李夫仁笑道,倒也沒說假話。
“不願接觸,日後可以遠離。”金烏神王說。
“現代女子太濫情,責任可以不負,但這個時代的女子比較專一,該負的責任還是要負的。”李夫仁道,現代女子以談多少個男朋友為炫耀資本,他並不認為值得男人付出什麽,而這個時代的女子往往都是由始而終,所以他很願意負這個責。
“你不是也花心嗎?”金烏神王道。
麵露訕笑,李夫仁道:“我是在為好男人說話,不是為我。”
“還是說說風雲去的這汜水關吧,汜水關守關的是誰來著?”李夫仁轉移話題問。
“汜水關的總兵是韓榮,副將是餘化和王虎。”金烏神王道。
“這三人實力如何?”李夫仁問道。
“韓榮化身境,餘化元神境,王虎化身境。”金烏神王道。
“我記得封神演義裏黃飛虎過五關時,就是被這餘化給擒了是吧?”李夫仁道。
“這餘化是餘元的弟子,餘元又是通天教主四大親傳弟子金靈聖母的弟子,有這實力並不奇怪。”金烏神王道。
這些自己都有印象,李夫仁點頭。
“這餘化的實力與日後楊戩、哪吒等人實力一般,金仙之下算得上一流強者,日後你能結交就結交,不能就盡量遠離。”金烏神王道。
“意思楊戩和哪吒他們都是元神境?”李夫仁問。
“對。”金烏神王道。
原來哪吒、楊戩他們是元神境,李夫仁詫異。
“除此外,韓榮的兩個兒子實力也還不錯。”金烏神王道。
“可是大敗薑子牙軍隊被哼哈二將鄭倫打敗的韓升、韓變?”李夫仁問道,他記得封神演義裏韓榮的這兩個兒子還讓薑子牙吃了個大敗仗。
“是。”金烏神王道。
“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希望之城的位置有些不太好?”李夫仁道。
“不太好?”金烏神王不解。
“希望之城位於青龍關、三山關、汜水關、界牌關、穿雲關五關的中間地帶,而黃飛虎逃出朝歌過的五關是臨潼關、潼關、穿雲關、界牌關、汜水關,也就是說這裏日後必然會成為商周大戰西岐進攻商朝的路線,你難道不認為我們處在刀尖上嗎?”李夫仁道,他也是才反應過來希望之城未來很可能會成為兵禍之地。
“有幾分道理。”金烏神王說。
不是有幾分道理,而是事實就是如此,李夫仁沉吟。
“我的建議是擔心未來,不如做好現在。”金烏神王道。
雙手抱在腦後,李夫仁盯著帳幔頂說道:“我是在想要不要組建一支強大的軍隊做應對。”
“封神商朝和西岐大戰拚的不是人力,而是修道者,你就算組建一支全是特種兵的十萬治安隊也沒用。”金烏神王道。
正是因為如此自己才在考慮要不要做,李夫仁沒有說話。
“希望之城治安隊抵禦山賊夠用就可,沒必要抱太大的期望。”金烏神王道。
“你說商周大戰,希望之城選擇什麽立場比較好?”李夫仁道。
“投降就是了。”金烏神王道。
“投降?”李夫仁錯愕。
“西岐打來,你就直接宣布投降,這是保護希望之城唯一辦法。”金烏神王道。
不得不說投降是個好辦法,李夫仁失笑。
入夜。
鄧嬋玉準備了一桌酒菜,與李夫仁靜靜吃著。
而見他從自己回來至今話也不說一句,鄧嬋玉道:“可是得到了就失去了趣味?”
“嗯?”還在想希望之城未來的李夫仁疑惑看她。
“我問你可是得到了就不在意了?”鄧嬋玉道。
瞧其眼神不善,李夫仁瞬間便明白了緣故,沒好氣道:“就你事多,我是在想事!”
鄧嬋玉麵無表情,她從小就聽人說,男人一但得到了女人就會越來越不在意,心中便也以為李夫仁就是如此。
其這莫名其妙的氣李夫仁也是無言,便找了個理由說:“我其實在想,如果我離開這裏,你會不會跟我走。”
“不會!”鄧嬋玉很果斷道。
“這不就得了,就知如此,我才在想辦法!”李夫仁翻白眼。
這裏有自己最愛的軍隊和親人,自己怎麽可能會與其離開,鄧嬋玉說:“你不是說過沒必要誰一定要留下誰和選擇誰,怎麽,這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