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是普通的後輩啊。”西天域王冷笑一聲,不為所動,身上的氣息越發強大起來,可怕的壓迫感瞬間落在了葉落身上,那是武尊級別的威壓。

葉落抬起頭,眼中有著一抹驚天戰意,今日這一戰是不可避免了,正好他先要看看自己的實力如今有多強,能否和武尊一戰?

現在他身份已經暴露,無需顧忌太多,他身軀有著驚天劍意爆發,一道恐怖的神光仿佛要刺穿蒼穹一樣,連西天域王都感受到了刺眼,那劍意之光正是從太上神劍當中出現。

太上神劍落入了葉落手中,無盡劍威瞬間飆升,恐怖至極的威壓彌漫開來,刺穿了西天域王的束縛,同時熾盛的佛光點亮天穹,一輪輪佛號響起,佛光共鳴在天地間。

西天域王冷哼一聲,葉落就算執掌神劍,難道就認為能夠和武尊一戰嗎?自己便讓他看看何謂武尊之威?無窮天地元力朝著西天域王匯聚而來,形成了一股恐怖的元力旋渦。

熾盛至極的神光點亮天穹,一尊絢麗的光影凝聚在虛空當中,他手掌按下,化作了無邊大掌印落下,鎮壓一切,毀滅力量崩滅一切。

葉落所在的大地都出現了無數裂痕,有些難以承受這股驚天之力,葉落神色不變,佛光加持在身上,化作了不滅金身,承受著西天域王的壓迫。

“誅魔!”葉落的聲音響徹天地,佛光普照天地,和太上神劍交融在一起,葉落身後同樣出現了一尊佛影,太上神劍被佛光所覆蓋,神聖無比,扶搖直上,和掌印碰撞在一起。

“轟轟轟!”掌印上出現了無數裂痕,一道恐怖的神劍之光要誅滅一切邪惡,一瞬間穿透了掌印,西天域王神色微變,葉落一個武師的實力能有這麽強?

“不能拖了。”葉落有些著急,不能繼續和西天域王戰鬥下去,若是這樣拖下去,遲早會被其他人發現,他眼中有著一縷縷魔氣湧現。

滔天魔威從葉落身上彌漫而出,天魔神典發動,魔哮之聲響徹天地,一尊蓋世天魔虛影凝聚在葉落身後,三十六天魔脈咆哮不斷,無盡天地元力朝著他湧來。

同時有著一道七彩色從葉落身上彌漫而出,那七彩色出現之時,天地元力徹底沸騰起來,葉落身上的元力氣息也強盛到了極點。

“這就是聖品靈丹的力量嗎?”西天域王有些震撼,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聖品靈丹,大道靈丹完美無瑕才能成為聖品,超脫於天地玄黃之上。

他和葉落境界差距這麽大,但天地元力依舊被葉落強行剝離,他眼中的貪戀越發深邃起來,身形邁步,那絢麗的光影化作了一尊遠古巨獸一樣鎮壓一切。

“白虎鎮!”西天域王怒吼一聲,無盡神光化作了一道白虎神影,白虎神影降下,鎮殺一切,那白虎利爪扣住了太上神劍,煞氣朝著葉落壓迫而下,將佛光隕滅。

葉落神色不變,天魔不滅身出現,無盡魔氣流淌,另外一道熾盛的魔光席卷天地,魔劍同樣出現在了葉落的手中,此時的魔劍和以往的魔劍不一樣,更加鋒芒強大。

魔劍的第一任主人正是還未成為佛主的古魔佛,他繼承古魔佛的傳承,魔劍契合度和他更高,使用魔劍的力量也能夠更強大。

“魔神葬滅。”那一尊天魔虛影和葉落身影交融,魔氣爆發,葉落精神力和元力同時湧入魔劍當中,魔劍發出驚天劍吟,魔劍不斷放大,吞吐著萬丈魔光。

魔神葬滅和魔神切割一樣都是蒼魔劍道的劍法,不過魔神葬滅更加強大,是蒼魔劍道的究極劍式之一,借助魔劍之力才能夠釋放。

西天域王另外一隻白虎爪印也同時落下,和魔劍碰撞在一起,轟鳴之聲響徹天地,魔劍之光毀滅一切,魔神葬滅能夠葬滅一切大道力量。

葉落臉色有些蒼白,同時用出太上神劍和魔劍對他負荷極重,所消耗的力量已經快要到了極限,他現在和武尊戰鬥還是極為勉強。

葉落看向西天域王,眼中有著一抹殺意彌漫,他身形扶搖直上,直麵西天域王,氣息越發恐怖起來,他雙手合十,口吐佛號,無盡佛光滋生在天地間。

漫天佛光照亮天地,同時魔氣也從地底蔓延而出,那是精純無比的天魔魔氣,佛光和魔氣同時出現在一人身上,神聖而又邪惡,哪怕是西天域王都沒有見過這樣詭異的場景。

“他想做什麽?”西天域王感受到了一縷危機感,他雙手結成古老印記,白虎神影咆哮天地,化作了浩**白虎神域,直接將魔氣和佛光驅散,白虎神域朝著葉落而去,欲將他鎮壓。

“佛魔輪回劍。”葉落的聲音響徹天地,他身軀當中同時爆發出佛光和魔氣,一輪偉岸無雙的佛影和魔影同時出現。

佛影猶如古佛主一樣,蘊含著主宰天地的無上威壓,魔影則是化作了蓋世魔帝,有著逆亂八荒天道的鋒芒,佛魔之影同時融入了葉落體內,在他身上交錯。

天地間的大道規則開始消散,以葉落和西天域王為中心,此地形成了絕對的禁域,大道不存,佛魔之光閃爍,太上神劍以及魔劍同時出現。

太上神劍搖曳著無盡佛光,魔劍則是吞吐著萬丈魔芒,葉落手持雙劍,佛魔通體,一步邁過虛空,雙劍歸一,佛魔之劍落下。

這一劍仿佛能夠誅滅輪回一樣,一瞬間打穿了白虎神域,白虎神影崩潰,西天域王轟出了無數掌印,神色大駭,

一個個掌印都被擊穿連帶著西天域王的身體都被擊穿,轟入了大地之中,轟鳴不斷,方圓百裏之地被夷為平地,佛魔之力環繞,葉落臉色慘白,體內的天地元力盡皆被抽空,靈丹和天魔脈元力不存。

他並沒有去查看西天域王的生死,而是將兩柄神劍收回,轉身便朝著大夏王朝之外走去,沒有絲毫的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