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鏡喝完那杯茶水沒多久,就覺得渾身燥熱不已,整個人宛若是被放人在火上烤一般的難受。

七年前,他和葉書畫懷上四個崽的那天晚上,這樣的感覺就發生過。

如今雖說已經時隔多年,但兩次的感覺依舊清晰的重疊。

他,被算計了。

唯一區別是:這一次算計他的人,是他的親生女兒……

嗬嗬。

親生女兒算計他,給他下Y,真是小刀割‘屁’股,開了眼了。

寶貝女兒給他下藥的目的是什麽,薄鏡心裏隱隱有所預感,隻是不太敢相信而已。

具體是什麽情況,還得等明天藥勁兒過了之後,好好拷問一番。

此時此刻。

薄鏡的理智已經漸漸消失……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無非就是找個女人,發生一些最原始的,難以描述的事。

薄鏡真的想要抵抗。

但……無從抵抗。

欲,驅使著他。

難以自控,無法自持,不過如此!!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那便是薄鏡的潛意識本就想跟葉書畫發生點什麽。

所以,他才會半點猶豫都沒的借著藥勁兒,義無反顧離開書房上了樓,朝葉書畫的房間去。

葉書畫喝完那杯茶水後就覺得身體產生了奇異的感覺,那是什麽感覺她再清楚不過。

她本來可以替自己用銀針解了這藥勁兒,可是……銀針找不著了!!!

盡管她已經翻遍了屋子所有的角落,但始終沒有看到銀針的下落。

為什麽會這樣?

忽然間,葉書畫想到兒子離開時,最後看她的那個眼神……

接著,她的表情一點點裂開。

嗬嗬~還真是她的好兒子啊。

這種‘賣母求榮’的事情,他都幹得出來!!!

“臭小子,你給老娘等著。明天不好好的揍你一頓,我就不姓葉。”

罵罵咧咧完,葉書畫的理智幾乎全部消失。她現在想做,唯一要做的,是跟男人發生一些……

而偌大的薄園,除了薄鏡,再也沒有人適合跟葉書畫發生什麽了。

於是,她咬咬牙,跌跌撞撞的朝著房間門口走去。

嗯,她要去找薄鏡。

葉書畫拉開門的同時,剛走到門外的薄鏡正要抬手敲門。

四目相對的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緊接著,他們看著對方的眸色不由得深了幾分。

葉書畫穿的是睡裙,她的長發披在肩上。因為藥勁兒,那張絕美的小臉紅撲撲的。她的渾身,都在散發著難以言喻的**力……

說的通俗易懂一點:此時此刻的葉書畫,美的不可方物。

別說是被下了Y的薄鏡,哪怕是清醒狀態的薄鏡,見到此時此刻的葉書畫,那也是完全抵抗不住啊。

他喉結滾動,聲音低沉、暗啞,喚她的名字。

“葉書畫……”

薄鏡的聲音很好聽,猶如大提琴的低奏。

他張口的瞬間,就拿捏住了葉書畫的心神。

看著男人張張合合,薄而性感的唇,葉書畫在瘋狂地吞口水!!!

想要親他。

多一秒都不想等的那種想。

思緒至此,葉書畫覺得自己瞬間被點燃了。

她悶悶的,語調婉轉低吟般的“嗯”了一聲,隨即沒有任何遲疑的伸出雙手,準確無誤的勾住薄鏡的脖子。

“唔~薄鏡,我好熱啊~”

葉書畫嬌媚的勾魂兒,她那猶如撒嬌一般的輕吟,也徹底點燃了薄鏡。

男人長臂一伸,一圈,將身體嬌、且軟的葉書畫緊緊抱進懷裏。

遂,他朝前邁了一步,再將人抵在牆壁上,與之展開了一個漫長而深入的吻……

男人的吻、霸道、炙熱……又是瘋狂索取。

換做尋常時候,葉書畫一定是承受不住的,可此情此景,此時此地,她想要的卻是更多。

於是,她熱烈的回應他……

一切,水到渠成。

一切,都自然而然的朝著更深的層次發展著……

葉書畫的房間外,轉角處躲著大寶二寶三寶小寶。

四個小家夥特地在這裏蹲點,在等著薄鏡和葉書畫能如他們所願的那樣,完成一場‘生命大和諧’!!!

如今,四個小家夥親眼所見薄鏡進入了葉書畫的房間,又親眼看見薄鏡用腿將門從裏麵踢了關上,四個懸著的小心髒才徹底落了地。

大寶小聲的說:“爹地、媽咪,今晚一直都會在一起吧?”

二寶自信的仰著下巴,妥妥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那當然了,媽咪親自研製的藥,沒有人能夠抵抗。”

三寶傲嬌臉,“還好我聰明,提前拿走了媽咪的銀針。要不然這事兒可沒這麽順利……”

小寶才不關心那些呢,她眼巴巴地看著關上的房間門,軟聲軟調的問三個哥哥,“大哥二哥三哥,是不是過了今晚,媽咪就會懷上弟弟妹妹了呀?”

小寶的這個問題,大寶二寶三寶都沒有辦法回答。

於是,他們一起將目光落到了小丫頭的臉上,異口同聲,“很晚了,回房睡覺。”

小寶:“???”

薄鏡雖然快要三十歲了,但他畢竟是個身體倍倍棒,除了葉書畫,從來沒有跟女人睡過覺的,相當懂‘守身如玉’的男人。

他以往做的每一個俯臥撐,跑的每一次步,擼的每一回鐵……都為他今日的‘驍勇善戰’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一次、兩次、三次、五次、七次……

他身體力行,跟葉書畫證明:他很強,超級強。跟七年前相比絲毫沒有退步!!!

最開始的時候,是真的全靠著那點藥勁兒。

可到了後麵,完全是情不自禁的沉淪。

他是。

葉書畫,亦是!

這就是人。

這就是人性!

在‘欲’海沉浮,總歸在所難免。

畢竟……都是這滾滾紅塵的凡夫俗子,誰又能真的抵抗得了多巴胺帶來的極致快樂呢???

這一場可以稱得上完美的‘生命大和諧’,一直持續到了淩晨五點半。

這個時候,葉書畫體力不支,竟然暈厥過去。

薄鏡依舊意猶未盡,卻也不得不放過了她。

此時,他理智已經全部回歸。

看著躺在他身邊,全身上下都布滿了青紫的痕跡,好像受了什麽大折磨似的葉書畫,他不由地抬手扶額,腹誹:薄鏡啊薄鏡,你還真是禽……獸!!!看給人折騰的,你就不能節製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