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筱湖難得的同意了,可也有條件,就是不要住在家裏,自己出去住。

這還沒賺錢呢,就花了不少,租房子買生活用品,東西還不能差的。

其實葉筱湖在外麵租房子根本不住的,她現在還跟陳曉偉混一塊呢。

她沒看上陳曉偉不假,可陳曉偉給她錢花呀。

之前有一陣給她的錢就跟流水似的,後來不知怎麽的不行了,葉筱湖一看他沒錢了,就不想理他。

陳曉偉沒辦法,就千方百計地給她弄錢。

陳曉偉一弄錢,倒黴的就是陳笑笑。

這麽長時間了,陳笑笑知道有個葉筱湖,還意外知道了葉筱湖跟穆曦的關係,她心裏得多恨呀!

她真的覺得穆曦就是她命中的克星。

自打她碰到穆曦,什麽事都沒順過,幹什麽都倒黴,做什麽都是被她壓著的。

方清閑甩她就跟甩了泡鼻涕似的,衛生紙一揪就扔垃圾桶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陳笑笑臉子麵子自尊什麽的,都不要了去找方清閑,結果人影子都沒見到。

後來無意中見到了,方清閑懷裏多了個千嬌百媚的富家女。

陳笑笑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她對方清閑真是死心塌地的。

她省吃儉用花心思好幾個月,就是為了給他買件價值萬元的襯衫,結果他拿到看了眼顏色,就沒碰過。

陳笑笑不知道自己哪做得不好,她真的盡力了。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傻子瘋子,陳笑笑就是典型的這種類型的女人。

她沒碰到那個人之前,她誰都不理,自私冷漠,誰都看不上,一旦碰到了就像個瘋子,什麽都不顧了。

她追問方清閑為什麽,結果方清閑笑了笑,輕描淡寫地說:“遊戲結束而已,還有什麽為什麽?”

陳笑笑對著他哭喊著:“可是我是真的愛你,你怎麽能這樣?”

方清閑伸手勾起懷裏女人的下巴,問:“嗬嗬,我也愛你呀,不過……美人,你愛不愛我?”

那女人立刻擺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我當然愛你,比誰都愛。”

方清閑攤攤手:“看,誰都愛我,我不能厚此薄彼呀。”說完,一輛豪車開過來,兩人上了車,揚長而去,留下陳笑笑一人狼狽痛哭。

陳笑笑不覺得是方清閑的錯。

她覺得肯定是方清閑身邊的女人勾引了他,男人都是心軟的,肯定是那個女人使了什麽手段迷惑了方清閑。

這就是女人,任何時候都想著如何為男人開脫,然後千方百計地想著法子去為難女人。

陳笑笑最痛苦最狼狽的時候,她看到了穆曦成為世界名模的報道,當時就咬碎了一口牙。

葉筱湖知道這個消息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破口大罵,怎麽可能?

就穆曦那死丫頭也配當超模冠軍?

葉筱湖心裏其實她跟穆曦差不了多少,她們吵過嘴打過架,那就晚上是身邊人。

後來穆曦被趕出葉家,葉筱湖真的以為她哪天在街頭,就能看到討飯的穆曦。

結果她等了這麽長時間,沒在街頭看到穆曦,她竟然還成了超模的冠軍。

憑什麽?憑什麽呀?!

邵雲煙自然也看到了那些報道,她什麽想法?

就是憋屈,心裏憋得難受,還沒地方說。

很明顯,她的幾個孩子都算不錯,可再不錯,其實就是國內大部分的年輕上班族裏的一員。

根本沒有出類拔萃的。

雖然上學的時候,確實替她爭了不少麵子,可畢業了就跟其他學生一樣,拿著一個月千把塊錢的收入,泯然與眾。

她本來也挺滿足的,可現在突然爆出穆曦的這則消息,邵雲煙的腦子當時就轟了下。

為什麽她的幾個孩子,沒有這樣出風頭的?

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不同,有的人一輩子,都隻能困在一個地方默默無聞,而有的人卻輕而易舉能達成所願。

邵雲煙再不忿,再生氣也沒有辦法改變現狀。

穆曦的一舉成名,讓擺宴多家媒體開始關注穆曦的成長經曆。

首當其衝的探訪對象,就是擺大。

穆曦在擺大學習、生活的經曆被陸續扒出,學校的人都跟說好似的,一味地說她的好話。

其實穆曦還真沒什麽壞話讓人說,就連早先傳出的那些傳聞,都被解釋得一清二楚。

媒體記者還想找她的生活成長經曆,結果什麽線索也找不到,就跟被人可以隱藏起來似的,怎麽都查不到。

方清閑一個電話打到李晉揚手機裏,說什麽都搞定了,讓他放心。

擺宴肯定不會出現穆曦的負麵新聞,青城那邊燕回把門,誰都不敢觸燕爺的逆鱗。

穆曦得個獎,其實跟燕回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可燕回就是嘚瑟。

這一陣臭顯擺得不行,見誰都說那個世界超模是他妹子。

不但如此,他還拿著一張簽名照跟人家說,誰要是敢伸爪子摸一下照片裏的人,誰的爪子肯定就是不想要的。

還別說,燕回有個漂亮的妹子這事,有不少人知道。

很多人都見過,他說了人家還真信,再跟照片一對比,看過的人都確認確實是燕爺的那個妹子,也就是擺宴李晉揚的心上人。

燕回心裏還真是羨慕妒忌恨呀。

他摟著懷裏的女人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問人家:“你說,你怎麽就不是世界超模冠軍呢?你要是爺現在多有麵子?還輪得到李晉揚那小子嘚瑟?”

燕回就是妒忌,就是看李晉揚不爽。

說他心裏變態一點都不假,見不得別人比他好的。

一個人的時候,燕爺一邊撓牆一邊忍不住想,你說那傻丫頭要是他女人,哪有李晉揚那渾蛋露臉的份?

燕回摸摸下巴,想著他是不是也該找個女人養著,也養成個啥世界冠軍呀?

要不然,他的品味不就比李晉揚低了?

蔣笙很早之前就看到報道了.

他這一陣老是看手機,想著那丫頭會不會給他發個短信報句喜,結果一等就是一個禮拜。

蔣笙覺得自己挺可笑的,不是消息剛出來就知道了嗎?

他幹嘛要執著於她給自己回一句?

雖然是這麽想的,可他還是忍不住地看.

最終,他等到了,那丫頭說她忙死了,一直沒時間看手機。

蔣笙信,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信,可他就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