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媽心裏又急又氣,她環視了一圈落在舒兮的身上,她趕忙說道:“兮兮,你快去啊,快去找船。”
舒兮抓住林媽的手,對林媽說道:“林媽,沒用的,我們進不去了。”
因為孟汵的船已經行駛到有霧氣的那邊,很快,她們就消失在了霧氣裏。
林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喃喃自語道:“怎麽可能會這樣?不,這不可能的!”
舒兮說:“因為孟汵知道特殊的進入方式,我們不知道。”
就連舒兮都要等到每個月的十五,月圓之日才能進去。
今天並不是十五!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舒兮都沒想到還能這樣!
林媽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她說:“那……那怎麽辦?”
舒兮說:“我們想要進去,也隻能等到下個月的十五,我們才能進去了。”
舒兮也是剛從這裏出來,她還以為她以後已經不可能會再來這裏了,沒想到最後她又得回到這裏。
或許這就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吧。
薄暮年來到舒兮的身邊,他說:“阿紫的醫書裏有沒有別的方法?”
舒兮搖頭:“沒有。”
阿紫的醫書裏都是一些救人的偏方,她很喜歡反其道而行,治療的方法跟平常的醫治方法完全不一樣,不過看起另類的治療方法往往卻是很好用的。
不過,上麵確實沒有記載如何用人血去打開通往小島的路。
如果這個時候阿紫在的話那就好了,或者,她的手上有那些人喝的藥。
但是這兩件東西,她都沒有,所以現在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孟汵帶著蘭夫人進入小島了。
“我覺得有點奇怪。”薄暮年突然開口說道。
舒兮說:“你覺得哪裏奇怪了?”
其實她也覺得奇怪,隻是她想先聽聽薄暮年是怎麽想的。
薄暮年說道:“如果孟汵真的要自己一個人逃跑的話,她早就半路上把外婆丟下,而不是一直等到現在,把外婆帶進島內。”
而且她本來到達這裏的時間比他們快,但是她卻偏偏還在他們麵前出現,似乎就是故意把他們引到這裏來,告訴他們她把蘭夫人帶進去了。
薄暮年的話音落下,舒兮也跟著點了點頭。
沒錯,她也是這麽想的。
如果孟汵想要甩開他們,她有的是辦法,為什麽偏偏要讓他們知道呢?
或許孟汵這是在留下什麽信號,隻是他們一時間還沒悟出來罷了。
而且,舒兮有個直覺,那就是孟汵不會傷害蘭夫人。
就像上次,她們隻聽見監控畫麵外的蘭夫人突然痛苦地叫了一聲,正常人都會認為是孟汵欺負蘭夫人,或者打了她。
但是舒兮從光滑地板倒映畫麵裏,她似乎看到是蘭夫人摔了一跤。
不過當時看得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孟汵推了蘭夫人。
“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我們就先在這裏住下,看看是什麽情況吧?”李澤說道。
大家都覺得離開不放心,所以一致決定要住下來。
柳明在征求了大家的意見以後立即張羅了起來,沒多久,他就讓人準備好了好幾輛的豪華房車,有星空頂可以看星星,房車裏的設備都是最高級的,比住酒店還舒服。
而且他還讓人準備了很多的食材,都是頂級的,有孟國帆和林媽這兩個大廚在,他們有口福了。
“孟國帆,小心一點,你快切到手了。”
林媽不提醒還好,林媽一提醒,孟國帆手上的刀一歪,真的切到手了。
一會兒的功夫,孟國帆的傷口就流血了。
聽到林媽的驚呼,舒兮趕緊趕了過來。
看到孟國帆的手流血了,傷口還挺深的。
舒兮一看,不由眉頭一擰:“怎麽弄出這麽深的傷口?”
孟國帆抿著唇不說話。
孟國帆是老手了,切肉這種小事壓根不會傷到他的手才是,除非……
林媽對著舒兮擠眉弄眼的,還朝著不遠處的李澤和孟瀾兩人看了過去。
這個時候就算舒兮多愚笨,她也應該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更何況舒兮並不愚笨。
舒兮說:“孟叔,你先別忙了,跟我過來,先處理一下傷口。”
舒兮帶著孟國帆去清理傷口,她覺得傷口有點大,所以又幫孟國帆縫合了傷口再包紮好。
孟國帆說:“肯定是那刀太鋒利了,我才沒掌握好。”
舒兮嗯了一聲,默默地忙著手上的事,她說:“可以了,這幾天,在傷口還沒愈合之前,不要碰水。”
孟國帆說:“不碰水那怎麽行,我還要做飯。”
他說著,視線若有若無地朝著孟瀾的方向看了過去。
也不知道孟瀾和李澤到底在聊些什麽,兩人的心情似乎還不錯,都笑得挺開心的。
看到這一幕,孟國帆眸光頓時暗淡了下來,仿佛被人澆了一盆冷水,裏麵的火苗幾乎都熄滅了。
林媽走了過來,安慰孟國帆,她說:“我知道,暗戀是很辛苦的事,但是人家本來就是官配,你都沒有開始過,你也不能強人所難……”
林媽電視看多了,特別喜歡組cp,也喜歡學現在的年輕人說什麽官配。
不料,孟國帆突然生氣地開口說道:“誰說我們沒有開始過?!之前孟瀾跟我表白了,她說要跟我在一起,還親吻了我。
不過當時我一心想著複仇,本來想著等我複仇成功了再去找她的,結果她就失蹤了。我還以為她死了,傷心了很久。”
突然間,他們的身後傳來了一陣重物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孟國帆一轉頭,就看到了孟瀾和李澤。
隻見李澤的麵色十分難看,而孟汵的麵色也好不到哪裏去,她的眉頭擰成了一團。
她聲音顫抖著:“你……你說我向你表白了,還親吻了你?!”
孟國帆正一瞬不瞬地看著孟瀾,所以他自然沒有錯過孟瀾臉上的震驚。
為什麽孟瀾的臉上會如此震驚,就好像這件事並不是她做的一樣。
“就是你。”孟國帆篤定地說道。
孟瀾皺了皺眉,她說:“不可能,我根本沒有做過這種事,我一直當你是鄰居家的哥哥,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