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是累了,所以舒兮睡得很香。
早上她朦朦朧朧睜開雙眼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是,感覺自己的腰間壓著什麽。
舒兮不由地低頭一看,是一條手臂。
她猛地回頭,然後見到了薄暮年那張無敵俊美的臉,舒兮的腦中瞬間一片空白。
舒兮有些懵了,完全就沒有想到自己昨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記得自己是睡在沙發上的,怎麽一覺醒來自己就在**了呢?
舒兮猛地坐起來,動作有點大,薄暮年被驚動了。
他緩緩地睜開眼睛,“怎麽啦?”
舒兮的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麽在我**?”
薄暮年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啊,對哦,我怎麽在這裏啊?我記得我昨晚去應酬了,之後的事情我都忘記了。”
裝傻而已,誰不懂呢?
舒兮有些疑狐地蹙了一下眉頭,有些不相信,“你真的都忘記昨晚的事情啦?”
薄暮年點點頭,“我昨晚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嗎?我真的不記得了,我喝多了。”
一句話就帶過去了。
舒兮有些懵,可是看薄暮年也不像是說謊,難道是自己夢遊,然後自己爬上床的嗎?
這麽想實在是太荒謬了。
舒兮難以置信自己會夢遊。
可是自己和薄暮年同床共枕也是事實。
舒兮拉開被子,幸好自己的衣服都很整齊,沒有衣冠不整,不然她都不知道應該怎麽和薄暮年相處了?
薄暮年見到舒兮緊張的樣子,突然想逗逗她,“不會是你對我有什麽想法吧?如果你對我有想法,直接說就可以了,不用這麽迂回的。”
薄暮年說話的時候,擺出了一個自認為是最帥的姿勢。
舒兮聞言,唇角猛地**了一下,“薄先生,現在天亮了,不要再做白日夢了。”
自己怎麽可能會對他有非分之想呢?想多了。
薄暮年無奈地看了她一眼,真是沒有幽默細胞。
一大早就給自己潑冷水了。
不過昨晚一個同床共枕的感覺真的好。
薄暮年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他之前的睡眠一直不是很好,可是昨晚摟著舒兮,他睡得特別香。
從來沒有一次睡得這麽好的了。
薄暮年開始期待他們以後的生活了。
“怎麽是白日夢呢?我們可是夫妻。”薄暮年笑著開口到。
“假的!”舒兮反駁到。
薄暮年笑而不語,是不是假的,到時候就知道了。
舒兮不想再說下去了,實在是太尷尬了,於是她趕緊去洗漱了。
一會,薄暮年才慢悠悠地起床。
沒多久,兩人就一起下去吃早餐了。
宋穎見到兩人一起出現的時候,眼裏是冒著妒火的。
該死的,自己昨晚白忙活了,本來以為可以靠近薄暮年的,誰知道被舒兮截胡了。
宋穎抿著唇,恨不得手撕了舒兮。
舒兮可以感受到那道炙熱仇恨的目光,不過她當作沒有見到。
吃完早飯之後,舒兮就出門了。
因為今天是她們回去學校的日子。
而薄暮年吃完準備走的時候,就被薄母叫住了。
“暮年,你慢點走,送送小穎,這孩子就一定要今天回家。”薄母解釋到。
薄暮年怔了一下,“回家?”
“是啊,暮年,我現在已經好了,也不好繼續在這裏打擾了,我今天就回去了,明天還要上班呢?”宋穎笑著回應到。
薄暮年頓了一下,“好吧,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宋穎點點頭,內心還是很開心的,起碼薄暮年是覺得虧欠了自己,“好,我知道了,對了,暮年,以後你應酬也要少點喝酒,對胃不好,昨晚你喝了很多,我都很擔心你,所以還給你衝了蜂蜜水。”宋穎貌似不經意地開口到。
好像怕薄暮年不知道這回事。
無論怎麽樣,她還是要讓薄暮年知道的,自己昨晚可是不遺餘力地照顧他。
薄暮年怔了一下,語氣淡淡的,“嗯,謝謝。”
薄母一聽,馬上來勁來,“小穎,真的謝謝你,原來還是你照顧暮年的,有些人都不知道怎麽當人家妻子的,對自己的丈夫不聞不問的。”
一聽著語氣就是責備舒兮的,隻是舒兮已經走了。
薄暮年聽著也不舒服,“媽,隻是小事,宋穎,你收拾一下,我待會送你回去。”
“好的。”宋穎像乖巧的小媳婦一般點點頭。
雖然很舍不得,但是宋穎也知道肯定不能在這裏呆太久的,不然就惹人嫌棄了。
沒一會,薄暮年就將宋穎送回去了。
而舒兮到了學校,今天開學了,很熱鬧。
這是最後一個學期了,聽說清大保送的名單剛剛出來了。
新鮮出爐,大家都很著急,也很好奇,究竟花落誰家?
舒柔很心急,因為她在學校的綜合能力是很好的,前麵幾名。
雖然最近幾次的考試,她的成績不如舒兮。
可是她其他方麵比舒兮好著呢?
她成績不差,而且多才多藝的,所以一定能選上的。
舒柔已經綜合評估過了,自己能被保送的機會是很大的。
之前舒兮的呼聲是很高,可是她才剛剛調來不久,各種情況都不穩定,所以被保送的幾率是不高的。
舒柔在心裏盤算到,希望是自己想的這樣。
大家坐在教室裏,都很興奮,都在討論這件事情。
舒柔很有自信,她現在也在等消息。
一會,馬莉手裏拿著書本進來了。
她看了一眼大家,然後開口到,“清大保送的名單出來了,到時候會公布的,現在暫時保密。”
其實候選人也就是那幾個,但是究竟是哪個,確實不好說。
畢竟大家的實力相當。
當然這裏麵是舒兮的成績最優秀的,可是清大也會看其他方麵的能力。
葉琳在一旁朝著舒兮加油打氣,“親愛的,被保送的名單肯定有你的。”
舒兮笑笑,其實她是無所謂。
無論怎麽樣,她這個學期結束就不會再去學校了。
舒兮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忙,根本就不在乎的。
所以這事情對她而言,並不重要。
但是舒柔卻是很在乎的,她勢在必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