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價格對花錢大手大腳的舒柔來說是不太滿意的,因為這可是全國矚目的賽事,很多家長會因為這個代言而讓自己的孩子到那家琴行去買琴甚至一些大規模的機構是賣琴和學琴綁一起的,讓她去琴行裏當代理老師的話,那些初級學者豈不是蜂擁而至?
那可是穩賺不賠的生意!
已經有不少人聯係她了,但是她都還在考慮階段。
而且她的目的並不在此。
舒柔也知道,像薄家那種豪門大家是看不起舒家這種小門小戶的。
看舒兮就知道了,她嫁進薄家以後並不能得到薄母和薄蘭的喜愛,薄蘭更是對她深惡痛絕,恨不得立即把舒兮趕出家門。
想要讓薄家高看自己,就必須證明自己十分優秀。
而這次就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她早早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薄旭年了,並邀請薄旭年和孔慈雲一起來看她的表演。
薄旭年沒想到她如此優秀,已經答應了。
舒繼海知道這件事以後非常高興,不斷地誇獎,說自己的女兒非常優秀,還說自己這個當父親的以舒柔為榮。
舒柔笑得別提多得意了。
她和舒兮就是一個很好的對比,她越優秀就會顯得舒兮越垃圾。
舒振海知道這件事以後對這舒柔一頓誇讚,舒雅和周淑芳在一旁聽著,都快要吐出來了。
但是她們還是不動聲色地忍了下來。
由於舒振海的懦弱無能,而且一切以家庭為重,他們至今還過著仰人鼻息的生活。
如果這個時候和舒繼海鬧翻,可得不到什麽好處。
舒雅看向周淑芳那眼神仿佛在問,都做了這麽久的思想工作了,怎麽還沒成功呢?
周淑芳也是無奈,這舒振海的腦袋都不知道是用什麽做成的,比茅坑裏的石頭還要離譜,又軸又臭,根本勸不動一點。
“要是我們家舒雅也有你們家舒柔這麽優秀就好了。”舒振海感慨道。
舒雅在心裏吐槽,學不了一點!
但是這番話她並沒有說出口,隻是附和地笑了笑。
舒柔覺得舒雅最近有些怪,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以前舒雅都是以她為中心,圍著她到處轉,但是現在的舒雅整天以學習忙為由,已經很久沒有陪她出去逛街了。
舒柔對舒雅說道:“舒雅姐,明天陪我去逛街,買衣服,給我參謀參謀,給點意見。”
舒雅在心裏冷笑了一聲,別以為她不知道舒柔在打什麽主意。
每次舒柔都是這樣,騙她出去逛街,還要問她意見。
但是每次她都買了跟舒雅意見相反的裙子,她看不上舒雅的目光,覺得舒雅的目光太土氣,還保守,一點時尚的眼光都沒有。
以前的舒雅還不懂,每次都在舒柔的嘲笑聲中檢討自己。
現在她算是明白了,不管她做什麽,說什麽,舒柔都是看不起她的!
舒雅說:“不了,我現在大三了,要準備開始找實習了,最近要準備幾場麵試,實在沒空。”
舒柔冷哼了一聲,像舒雅這麽笨的人,是不會有公司要她的!
她說:“其實,我在薄氏有不少的人脈。”
其實她就是認識薄蘭一個人罷了,在公司裏由於她做得太突出了,根本沒人喜歡她。
就連那個唐媛媛也離她越來越遠了。
現在假期結束,她又回學校上課了,霍氏根本就沒人聯係過她。
她故意說這種話也不過是想讓舒雅求她罷了,到時候她再跟舒雅隨便找個借口,就說舒雅不夠優秀,人家薄氏看不上她。
這樣一來,還能打壓舒雅,讓她知道,誰才是最優秀的。
本以為舒雅一定會欣喜若狂地撲上來求她幫忙,誰知道舒雅淡淡地說了一句:“我知道自己的實力,薄氏這種大公司我是不敢想了。”
舒柔冷哼了一聲,真是的,浪費表情。
她嘀咕了一句:“沒誌氣。”
舒雅聽到了,但是假裝沒聽到。
倒是舒振海有些生氣,人家舒柔都亮出底牌了,給了舒雅這麽好的機會,她也不珍惜,真是氣死人了!
第二天,舒柔和舒繼海來到香水廠,準備帶人搞破壞的時候,發現廠房的門全部被鎖了,裏麵的設施幾乎都已經搬空了,裏麵一個工人都看不見,就像一個空城!
舒雅眉頭一擰,問:“怎麽回事啊?為什麽裏麵都空了?”
舒繼海也是一臉懵,昨天還熱熱鬧鬧的工廠怎麽才隔了一天就空了?就像是做夢一般。
兩人麵麵相覷。
後來一問才知道,原來舒兮把香水廠給關了,設備也低價賣人了,隻保留了注冊的公司名字。
“氣死我了!”
舒繼海氣得胸口起伏得厲害,呼吸都有些不通暢了。
舒兮那個賤人,得到了還要毀掉,根本不給他們一點活路,這不是要把他們往死路上逼嗎?
“不行,我要去找舒兮!”舒繼海氣憤地說道。
但是去哪裏找舒兮呢?去薄氏?隻怕他們才剛去到薄氏樓下就被趕出來了。
薄氏是千萬不能去的,舒柔也不想在那裏丟臉。
“讓人去查一下,看看舒兮到底住在哪裏。”
舒繼海突然發現,雖然他是舒兮名義上的爸,但是他真的不了解舒兮,就連她現在住哪裏,他都不知道!
舒柔第一個想到了薄蘭。
薄蘭怎麽說也是舒兮的小姑,之前就聽過薄蘭抱怨說舒兮帶壞了她的哥哥,帶著他到外麵住了。
但是當時她一心都撲在了薄旭年的身上,根本沒有太認真聽薄蘭的話,所以根本不知道舒兮到底搬到哪裏去了。
得知舒兮搬出了薄家,舒繼海是很高興的。
他說:“搬得好,這樣一來我教訓舒兮起來也不怕丟臉了。”
他全然忘了前幾年他才被舒兮教訓得多慘的事了。
“小蘭。”
舒柔跟薄蘭打電話,薄蘭很快就接聽了:“小柔,你今天有空嗎?陪我去逛街,我在家裏,好無聊啊。”
舒柔一副很想陪薄蘭去但是又很為難的樣子。
她添油加醋地把最近發生的事告訴了薄蘭,當然,該隱瞞的她還是瞞了下來。
薄蘭聽完她的描述當即罵道:“豈有此理,這個舒兮,實在太過分了!
我們薄家居然娶了如此歹毒的女人,簡直就是薄家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