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惡心了,不行!我要去換一件衣服才行!”薄母覺得渾身都發癢,她換了衣服還洗了澡才下樓了。
“媽咪,要不,我們搬回老宅住吧,把這裏全麵消毒。”薄蘭說道。
這裏是薄母買的別墅,之前薄暮年把她們送回了娘家,薄母帶著薄蘭回來,就沒回薄家老宅住,而是選擇住在這裏。
這裏沒有傭人,她們請的是鍾點工,這也才給了舒柔鑽空子的機會。
薄母點點頭,她也是這麽想的。
一想到有人住了他們的房子,睡了他們的床,用了他們的各種私人用品,他們就膈應得厲害。
“你這回還真是交友不慎!”薄母不悅地說道。
薄蘭撇撇嘴,她委屈地看著薄母,她說:“媽咪,之前你可不是這麽說的。”
薄母之前說舒柔太可憐了,被舒兮害得那麽慘,還沒有了家人,所以才收留了她。
誰知道……
這時,薄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舒柔!舒柔給她打的視頻電話。
薄蘭不想接,直接拒絕了。
但是舒柔不死心,又打過來了。
薄蘭拒絕了幾次,舒柔都沒有放棄。
薄蘭正準備把舒柔拉黑,但是舒柔的信息卻發了過來。
【小蘭,對不起,我知道舒兮一定告訴你我賬號裏的那些事了。我也知道不管我說什麽,你都不會相信了。但是我還是想說,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被逼的,因為我太糊塗了,簽了MCM公司,他們說我氣質好,又知道我以前是富家千金,所以就逼著我要營造名媛形象,如果我不配合,他們就要賠違約金,要一千萬。我沒辦法了,又不敢跟你們說,所以才會迫不得已這麽做的。
但是我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如果有,天打雷劈,我不得好死。】
“媽咪,你看。”
薄蘭把舒柔發的信息拿給薄母看。
薄母眉頭微擰,她說:“誰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假的。”
她說:“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不想再發生這種事了。你也別說其他的,就不理她就行了。”
不報警,已經是她的仁慈。
薄蘭覺得薄母的話有道理:“那我們先不報警,但是我不理她了。”
她把舒柔拉黑了。
舒柔發不了信息給薄蘭,也打不了電話。
不過她倒是放心了。
因為她知道薄母和薄蘭兩個的性格,如果現在她們不報警,後麵就不會再報警了。
畢竟,她們也是需要麵子的人。
所以她也沒打算在網上向她們道歉,估計她們也不想。
不過,現在,她已經沒有理由回江城找他們了。
很快,她就化了個美美的妝,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來到了一間酒吧。
她在到處張望,在尋找獵物。
突然,她餘光一掃,看到了一個男人的手。
準確點來說,她是看上了男人手上的手表。
她故意走了過去,對酒保說:“給我來一份長島冰茶。”
說完,她就拿出手機自拍。
哢嚓一聲。
男人警覺地朝著她看了過來,他說:“小姐,你在幹嘛?”
他對著舒柔伸出手:“你偷拍我!馬上把照片刪掉。”
舒柔看著男人,笑了,她說:“你怎麽這麽自戀呢?我怎麽可能拍你?”
男人眉頭微擰,眼裏閃過一抹不悅,他才不信。
“除非,你拿出證據來,不然你就是在偷拍我。”
他緊緊地抓住舒柔的手,舒柔根本甩不開。
她不高興了,遇到的都是一些什麽人啊?
“你有病吧?我都說了沒拍你,我在自拍!”
舒柔拿出手機給男人看,男人不信邪,把她的相冊前前後後後翻了好幾張,但是都沒有看到他的蹤影。
他的眉頭微擰,眼裏閃過一抹不可置信。
他嘀咕了一句:“怎麽可能。”
舒柔冷哼了一聲:“說了你還不信,弄疼我了!”
舒柔趁著男人還沒回過神來,趕緊甩開他的手,溜了。
男人還有些不可置信,他嘀咕了一句:“真的不是在拍我?”
突然間,他眼前的視線一暗,一個人走到了他的麵前,對著他晃了晃:“膽子不小,居然敢出來。”
男人看到來人時舒兮,嘴角一勾,笑了:“怎麽,你怎麽過來這裏了?”
舒兮把手機推給男人看:“幫我查這個人的消息。”
“喂,你搞錯了吧?我是獵豹,不是老柳,你讓我幫你查?”
舒兮對著男人挑挑眉,她說:“你還可以說得再大聲一點,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獵豹。”
獵豹無語了,剛剛才被一個女人擺烏龍,他以為人家是欲擒故縱呢,結果是他大擺烏龍。
現在又被一個女人欺負。
他說:“你還好意思說呢,是誰害得我不能以真麵目見人,還要東躲西藏的?”
舒兮挑挑眉,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酒,喝了一口。
她說:“你是咎由自取,誰讓你炸了他的軍火庫,要我是他的話,早就弄死你了。”
獵豹冷哼了一聲:“所以你這個娘家人,要幫著他是吧?”
舒兮說:“你說呢?”
說個鬼哦,還有什麽好說的。
“行,我命苦,酒都還沒喝,就要去幫你幹活了。”
舒兮擺擺手:“慢走,不送。”
獵豹咬咬牙,又走了回來,他舉起手,想了想又放了下去。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
他轉身走了。
舒兮挑挑眉,把夾在食指和無名指的銀針放好。
很快,薄暮年就從洗手間裏出來了,他看到了桌麵上的酒,問:“這是你點給我的?”
威士忌?
舒兮剛想說不是,但是薄暮年已經端起,喝了一口。
舒兮見狀便也不再說什麽。
獵豹剛剛好像說,他還沒喝,那就應該還沒喝吧。
獵豹剛出酒吧,走到他的跑車前,準備開車門,突然餘光一掃,看到有個人影在他的麵前一閃而過。
他的眸光一沉,快速地朝著那人走了過來。
他叫獵豹,自然是名不虛傳的,他一下子就把那人攔住了,看到是舒柔,他的雙眼一眯,眼裏閃過一抹危險的光:“又是你!”
舒柔也差點被氣死了,她也想說,怎麽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