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柔問:“怎麽回事呢?”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看著舒柔,並沒有說話。
因為之前齊磊被毒,所有人都懷疑是舒柔幹的,而且米雪房間裏找出來的那瓶水也是之前舒柔住過的,所以……
“因為她,我們不能選歌,不能訓練,到底還要我們等到什麽時候?
如果每天都來一個人在這裏鬧,我們還用比賽嗎?”舒柔一副義正辭嚴的嘴臉。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心想,還不是因為你們事太多?
“米雪,你到底在幹嘛什麽?別耽誤大家的時間。”舒柔盯著米雪,不悅地說道。
米雪激動地站了起來,她指著自己的喉嚨,阿巴阿巴的,卻說不出話來。
舒柔愣怔了一下,她看著米雪手裏緊緊地拿著的礦泉水瓶,麵色驟然一變。
她對其中的一名工作人員說道:“你,過來一下。”
工作人員有些頭痛,不知道這個祖宗又要幹嘛了。
投資方怎麽就給他們找了一個活爹過來呢?
收了錢了,也隻能辦事了。
“柔姐,有事?”工作人員覥著笑臉跟著舒柔出來了。
舒柔左看看右看看,這才說話:“她手裏的那瓶水是不是從我房間裏拿出來的?”
“你房間?”工作人員裝傻。
舒柔生氣地晲了工作人員一眼,那表情仿佛在說,你是豬嗎?
她跺跺腳,說道:“就是我之前一直睡的那間房!”
工作人員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他說:“是。”
舒柔眉頭一擰,雙手不受控製地緊握成拳。
她說:“想辦法把那瓶水給我毀了!”
“可是,米雪緊緊地抓著,根本不給我們碰。”
舒柔冷哼了一聲,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她說:“我不管,反正這是你們的事,要是連累到我頭上來,我就讓我幹爹撤資!”
“別,”工作人員趕忙安撫舒柔的情緒,“你放心,我們會處理好的。”
舒柔抬了抬下巴,又說道:“她一個人的事就別連累我們了,趕緊準備一下,讓我們選歌。”
“好的。”
舒柔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根本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舒柔一離開,工作人員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看著舒柔的背影,呸了一聲:“有什麽了不起的。”
舒柔不知道,她跟工作人員說話的這一幕,被人拍了下來。
很快,舒柔就回到了大家集中的地方。
所有人看到她就圍了過去,當然,除了舒兮和葉琳她們。
她們八卦地打聽:“柔姐,那邊到出了什麽事啊?”
舒柔眸光微閃,她說:“我不知道,我隻是去讓他們快點開始,別耽誤自己的時間。”
她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很快他們就過來了。”
這時,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是莎莎。
莎莎用手當扇子,額頭上滿是汗。
舒柔朝著莎莎的方向看了過去,眸光似刀,仿佛要將她弄死。
莎莎似乎沒有留意到舒柔的視線,她朝著舒兮的方向走去:“好熱啊,廁所裏的排風扇壞了,熱死我了,一身的汗。”
葉琳問:“你不是跟丁璫一起出去的嗎?丁璫呢?她怎麽沒回來?”
莎莎說:“我不知道啊,我進廁所了,蹲坑到現在才回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聲對葉琳說:“我便秘。”
葉琳賊兮兮地拍了拍莎莎的肩膀,說道:“難怪蹲這麽久都不出來。”
莎莎的臉又紅了幾分。
這時,丁璫也回來了。
丁璫的臉煞白,煞白的,看到大家都在,她眸光微閃,走到角落裏坐下,抿著唇,不說話。
葉琳剛想問她發生了什麽事,門又一次被打開了,是節目組的人來了。
他拿著一個抽簽盒,說道:“開始抽簽選歌了,趕緊抽了,然後開始練習。”
葉琳說:“請問,米雪怎樣了?她去醫院了嗎?”
工作人員朝著她這邊看了過來,眼裏閃過一抹複雜的光,他說:“你為什麽這麽關心她?”
葉琳覺得莫名其妙的,她說:“她是我們組的,我們要跟她一起訓練,一起表演的,她不在,我自然得關心一下不是?”
“你組長都還沒關心,輪得到你來?”舒柔不悅地說道。
葉琳撇撇嘴,小聲嘀咕道:“哪有人像你一樣霸道的?”
四個組長上前去抽歌曲,這次舒兮倒是沒有逼著舒柔去選,因為舒柔心不在焉的,不用別人提醒她就已經伸手進去抽了。
“柔姐,你抽中了什麽歌曲?”
同組的隊員在她的麵前晃了晃,她這才回過神來。
她愣怔了一下,看了眼,眉頭一擰。
她想把簽條丟回去,不料一隻細長瑩潤的手擋了過來,擋住舒柔的動作。
她說:“抽完了就走開,別擋路。”
舒柔皺了皺眉,正想發火。
這時,丁璫突然站了起來,她說:“我……我要舉報。”
所有人都朝著丁璫的方向看了過去,都在好奇,她到底要舉報誰。
丁璫指著舒柔,雙手顫抖著,說道:“是她,是她下毒的!”
眾人愕然,一臉震驚地在丁璫和舒柔的臉之間來回看。
絕大部分都是在等著看好戲。
舒柔眸光一沉,一張臉陰沉得仿佛能掐出水來。
她冷喝了一聲,說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丁璫瞳孔一縮,她下意識地朝著舒兮那邊靠近。
舒兮和葉琳擋在丁璫的麵前,丁璫這才鬆了口氣。
她知道,舒兮和舒柔之間有矛盾,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舒兮在這個節骨點上,她是一定會幫自己的。
這次還真是被丁璫賭對了,別的不說,隻要是關於舒柔的事,舒兮就一定會出手的。
舒柔咬牙切齒地看著丁璫,說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丁璫豁出去了,她說:“大家都知道,是你毒啞齊天王的……”
丁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舒柔打斷:“閉嘴!”
舒兮冷睨了舒柔一眼,說道:“為什麽讓人家閉嘴?你心虛了?”
舒柔眸光微閃,她說:“關你什麽事?她無憑無據就是汙蔑。”
她突然想到了什麽,眸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