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兮皺了皺眉,這個時候她也不知道那個人說話是否是真的,但是,她知道,如果不趕緊把孟瀾找出來,孟瀾始終都有可能處於危險之中。

“帶我去見她。”

舒兮說著,一邊跟著那個人走。

舒兮一路跟著那個人走,這個實驗室是圓形的,走了個半圓,那個人終於帶著舒兮走到了最盡頭的那個實驗室,並打開了門,示意舒兮進去。

舒兮點點頭,走了進去。

那人看著舒兮的背影,嘴角一勾,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微笑。

突然間,那人的手上一重,還沒來得及反應,在實驗室的門被關上之前,舒兮把那人拉了進來,並在他的脖子上紮了一針。

那人身體一軟,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舒兮,有些不甘心地說道:“為什麽?”

舒兮冷笑了一聲,說道:“不為什麽。”

雖然說S局的人很多,而且每一年都有新人進來,照理來說,舒兮是認不全所有人的。

但是她為什麽就認出他不是S局的人呢?

因為他身上的味道!

這些人在實驗室待久了,身上都會沾染上一些化學劑的味道。

他們自己在裏麵待久了,早就習慣了裏麵的味道,所以他聞不到自己的身上有味道也正常。

但是舒兮不一樣,舒兮的鼻子本來就比很多人都要靈敏,在看到那個人的一瞬間,她聞出了不一樣的地方。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著舒兮,他說:“既然你知道我不是真的,你為什麽還要聽我的話,跟我進來這裏?”

舒兮看著他,嘴角勾了勾,笑意不達眼底,帶著幾分冷冽,“當然是想看看,你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麽藥。”

那人冷哼一聲,幹脆不說話了。

不過,舒兮可不會輕易放過他。

她環視了一圈,這裏隻有一個空的實驗室,什麽都沒有。

不,不對!

她在角落裏發現了什麽東西!

她跑了過去,撿起地上的東西,那是半塊玉佩,母親的玉佩!

她撿起玉佩,小心翼翼地放進口袋裏,帶著滿臉的怒意,回到男人的身邊,“她呢?她人去哪裏了?”

男人沒有說話,他的手悄悄地放進口袋裏。

舒兮早就發現了,他還以為舒兮沒發現呢。

他咬了咬牙,按下了開關。

很快,房間裏就開始有煙霧噴出,舒兮看著煙霧的方向,表情淡淡。

男人覺得舒兮隻是在故弄玄虛罷了,他笑得更得意了些。

他對舒兮說道;“現在,你就等著受死吧。”

舒兮看著男人,嘴角勾了勾:“也難為你了,為了按下開關,用了多大力氣啊。

不過,你這一招,對我來說,沒用。”

男人麵色驟然一變,他看著舒兮,眼裏閃過一抹狐疑,舒兮說的沒用是什麽意思?

這時,霧氣已經飄到舒兮這邊了,然後慢慢地淹沒舒兮,來到了他這裏。

他一瞬不瞬地看著舒兮,看到舒兮像沒事人一般,一點痛苦的表情都沒有。

不會的,不可能的,舒兮怎麽可能會沒事呢?

難道是這些毒氣已經失效了?

就在這時,霧氣已經飄到他這邊來了,開始將他包裹。

他突然感覺呼吸困難,一張臉變得醬紅,腹部感覺都要爆炸了。

他雙目欲裂地瞪大了眼睛。

他驚恐地發現,不是毒氣失效了,而是毒氣對舒兮一點作用都沒有!

就在他以為他要死的時候,舒兮把他從實驗室拉了出去。

他甚至不知道,舒兮是什麽時候打開實驗室的門!

為什麽?

他看著舒兮,他想不明白,為什麽舒兮在這裏,就像是在自己的家裏一般,來去自如,還能破解實驗室的密碼!

舒兮仿佛猜到他在想什麽似的,她說道:“這種小兒科,難不倒我。”

她一出來,就看到孟國帆和王俊峰正守在門口,看到舒兮出來,孟國帆趕緊走了過來,他擔憂地對舒兮說道:“你沒事吧?”

從一開始,他們就發現了那個人的異樣。

舒兮示意他們按兵不動,但是他們在門口還是很擔心,就怕舒兮被害了。

直到看到舒兮平安無事地出來,他們這才鬆了口氣。

舒兮說:“那點毒氣,還難不倒我。”

舒兮把那個人丟下,沒有了毒氣的籠罩,男人終於可以大口大口的呼吸。

舒兮來到孟國帆身邊,把玉佩拿給孟國帆看:“孟叔,你看,這是我母親的玉佩。”

孟國帆點點頭,這麽說來,當時的他沒有眼花看錯,孟瀾真的在這裏。

但是現在孟瀾去哪裏了?

舒兮和孟國帆的視線都落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孟國帆衝了過去,一把抓住男人的衣服,把他像小雞一樣拎起來。

他冷喝了一聲,說道:“說!她去哪裏了?”

男人裝傻,說:“不知道。”

舒兮對孟國帆說道:“孟叔,讓我來。”

舒兮在男人的身上紮了幾針,男人立即痛苦地在地上打滾,很快整個人就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般,被冷汗打濕了。

“啊!”

舒兮說:“你要是告訴我,我還能讓你死得輕鬆一些,不然……”

男人一邊痛苦掙紮,一邊說道:“你就算弄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舒兮冷笑了一聲,星眸微沉,眼裏閃過一抹冷意,她說:“不,直接弄死你,太便宜你了。

我要狠狠地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男人愣了一下,目光沉了沉,但是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

舒兮掏出一顆藥丸,塞進他的嘴裏,然後捂住他的嘴巴,讓他沒法吐出來。

男人被迫吞下藥丸,很快,他的身體很快就有了變化,一會兒像是掉進冰窟之中,冷得瑟瑟發抖,一會兒又像是掉進了火爐裏,被燃燒。

“啊……”男人痛苦地在地上打滾,渾身都布滿了冷汗。

柳薇薇剛過來找舒兮,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嚇得瞳孔一縮。

舒兮淡淡掃了她一眼,說道:“怎麽?又想說我殘忍?”

柳薇薇搖頭,她說:“不是,隻是有點恐怖,不習慣而已。”

她頓了頓,好像想到了什麽似的,又開口說道:“剛剛有個人說,他知道你母親的下落,但是你必須得答應她一個要求。”

“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