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婆婆離開了,舒兮也受了傷。
在島外,舒兮感覺自己已經算是很厲害的存在了,但是來了這裏,她才深刻的明白,什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她看向孟汵時,隻見孟汵的眸光已經變得冰冷,還帶著幾分淩厲。
舒兮頓時明白了過來,孟汵已經變了,她並不是剛才的孟汵了。
“你……”
孟汵看著舒兮冷笑了一聲,她說:“如果你是雙生兒,你肯定是留下來的那一個。”
舒兮皺了皺眉,這孟汵真的張嘴就來。
“我是否優秀不需要你來評價,”舒兮頓了頓又說道,“還有你自己就是這種規則的受害者,你應該做的是衝破這種規則而不是自己也把這種規則所束縛。”
孟汵看著舒兮,皺了皺眉,最後冷哼了一聲,甩手就走。
舒兮也沒有心思再留在這裏,她也跟著孟汵出去了。
孟汵掃了舒兮一眼,有些話到了嘴邊,最後什麽都沒有說,繼續往前走。
她們又回到了石牢裏。
舒兮看著孟汵,見她在打坐,也跟著坐了下來。
她看著孟汵的嘴巴在動,她默默地把孟汵的功法口訣給記了下來。
突然,一顆石頭朝著舒兮飛了過來。
還好,舒兮的速度夠快,很快就躲了過去。
孟汵看著舒兮,皺了皺眉,眼裏閃過一抹不悅,她說:“你要是再敢偷看,我就弄瞎你的眼睛。”
孟汵冷哼了一聲,又繼續打坐。
舒兮假裝沒聽到孟汵的話,繼續跟著孟汵打坐。
孟汵隻是睜開眼掃了舒兮一眼,又繼續閉上眼睛,打坐。
舒兮跟著孟汵打坐後,感覺自己被祝婆婆打中胸口的疼痛感漸漸地消失了。
又送飯過來了,孟汵第一個端起東西吃了起來。
雖然難吃,但是她已經習慣了,吃得慢條斯理的,好像還挺香的樣子。
舒兮感覺到門口有人看著這邊,視線似乎停在她的身上。
她也端起飯碗吃了起來。
很快,孟汵吃飽以後,運動了一下,整個人雙眼一黑,就躺在了石**。
舒兮看準時機,也假裝暈死了過去。
很快,她就感覺有人開門進來,一把扛起她,丟在肩上,把她扛了出去。
舒兮偷偷地睜開眼,隻見孟汵的眼皮動了一下。
舒兮的心裏閃過一抹嘲諷的光,因為她不是她,所以她見死不救。
“長老,人已經送到了。”
那人小心地把人放下。
這個人對長老來說,還有利用價值,所以得小心點。
祝婆婆說:“很好,喂她吃下。”
祝婆婆把一顆藥丸丟給那個男人,男人接過藥丸,他立即塞到舒兮的嘴裏。
他做完這些,看向祝婆婆:“長老,我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他感覺心髒好像被什麽啃噬似的,疼得渾身抽搐。
他捂著胸口,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祝婆婆丟了一顆藥丸過去,他強忍著痛苦,抓了好幾把才把藥丸抓住。
他趕緊把藥丸塞進嘴裏。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感覺那啃噬的感覺消失了,他又活了過來。
舒兮把這一幕看在眼裏,原來,祝婆婆就是這樣操控著所有人。
那些人並非真心為她做事,隻是被她控製了,沒辦法而為之。
舒兮感覺她又被人扛了起來,丟上了車。
一路顛簸,車子開了大概一個小時才停了下來。
舒兮被扛上樓,丟到了地上,用冷水澆了她一身,她才假裝被淋醒了過來。
她倒是好奇,祝婆婆到底要如何處理她。
她睜開眼睛,隻見這裏除了她以外,還有好幾個跟她一樣,手腳被綁著的女生。
這裏的女生一個個的,幾乎都長得都很好看,但是她們的臉上都是一臉的驚恐。
這時,一個留著中長發,穿著白色醋酸絲綢的改良唐裝,胸口戴著翡翠珠串金色佛牌,手裏拿著一串紫檀佛珠,看起來就像什麽富二代,非常有涵養的人一般。
但是在場的所有人看到他進來的那一刻,眼裏都閃過了一抹驚恐。
“霍哥。”
黃毛,就是那個用冷水澆醒舒兮的那個人,他對著霍哥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
霍哥點了點頭,他環視了一圈,視線落在了舒兮的臉上。
他的雙眸裏閃過一抹邪肆的笑,他說:“這個,貨色不錯。”
黃毛立即對霍哥說道:“這個,是長老送來的。”
霍哥眸光驟然一變,變得凝重了起來,他說“長老還有什麽其他的吩咐嗎?”
長老送來的人,他可不敢輕易處理,不然惹得長老不高興,那就麻煩了。
黃毛說:“他們說了,隻要不弄死她,怎麽做都可以。”
霍哥本來對舒兮挺感興趣但是又忌諱她是長老的人所以不敢亂來,但是聽到這一句話,他頓時就來了興趣。
不過,舒兮看起來還一副性子很野的樣子,得磨一下,把她身上的棱角全部都磨平,看著她這隻刺蝟慢慢沒了刺,這才是最好玩的。
大家看著霍哥一直盯著舒兮看,就知道霍哥這次又有了新目標,都意會神明地笑了。
霍哥和他朋友們的遊戲,又開始了。
每次,霍哥都會跟其他的大佬打賭,看看誰手下園區的裏看上的女人最好玩,最後剩下來的那個就是勝利者。
不過,所謂的勝利者也會有玩膩的一天,玩膩了,她們的下場就沒有那麽好了。
“先帶去,給她洗個澡,打扮一下。”
舒兮假裝掙紮了起來:“放開我。”
“小妞,你掙紮得越厲害,痛苦的就隻有你自己罷了,還不如乖乖聽話。”有人警告道。
舒兮看到了他手裏的刀,假裝瞳孔一縮但是她還是故作鎮定地說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還挺有趣的。”霍哥冷笑了一聲,說道。
在他看來,舒兮是知道自己本錢的,所以她才敢這般的肆無忌憚。
這樣的貨色確實比很多蠢貨好玩多了。
有趣,真有趣。
很快,舒兮就被丟到了一間所謂的單人間,但是裏麵的環境十分逼仄,用薄薄的石膏板隔開的小小的一個單間罷了,裏麵的空氣不流通,她似乎還聞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