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瀾突然感覺喉嚨有些發幹還有點癢,她幹咳了幾聲。

李澤立即站了起來,對孟瀾說道:“你口渴了嗎?我去給你倒水。”

“不用了,我……”

還沒等孟瀾反應過來,李澤就匆匆地離開了。

孟瀾看著李澤的背影若有所思。

這時孟國帆匆匆地過來了,今天他有點事,所以來遲了些。

他跟大家打完招呼後,環視了一圈,找到了孟瀾的身影,他抬腳朝著孟瀾走了過去。

“孟瀾。”

孟瀾看到孟國帆,對著他笑了笑說道:“孟大哥,你今天不是沒空嗎?怎麽又過來了。”

孟國帆對孟瀾說道:“是啊,本來是沒空的,我在籌備燒烤店開張的事,突然看到我旁邊的店開張了是一家賣涼果的店,我想你應該喜歡吃,所以就買了。”

孟瀾看到孟國帆遞過來的各式各樣的果脯,還真是挺喜歡的。

她說:“多少錢,我給回你。”

孟國帆說:“不用,舉手之勞罷了。你們對我的照顧可不少,如果不是你們我也不可能租下商鋪,並開始裝修。”

孟瀾對孟國帆說道:“店鋪準備得怎樣了?”

孟國帆說:“還不錯,快裝修好了,等裝修好以後,我就找人找個良辰吉日,開張。”

孟瀾說:“到時候記得通知我,我和大家一起過去光顧。”

“好呀。”

李澤回來的時候,看到孟瀾和孟國帆坐得很近,有說有笑的。

他的眸光沉了沉,手裏緊緊地拿著杯子,並沒有走過去。

柳明看著李澤,舔了舔唇,他走了過去,對李澤說道:“爺,我幫你把水拿過去。”

李澤手一閃,躲開了些。

他對柳明說道:“不用了,你口渴了,給你。”

“我沒渴呀,我哪裏說我渴……”

但是李澤已經把水塞到柳明的手裏,還一副你不喝,試試看的樣子。

柳明沒辦法,隻好喝下。

“嗯?這水還怪好喝的,還有股淡淡的甜味,是蜂蜜水啊?”柳明看向李澤時候,李澤已經朝著孟瀾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看著李澤的背影,心想,好樣的,爺終於開竅了。

不料李澤隻是過去拿起他的手機,剛剛他著急著出去沒拿手機:“不好意思,打擾了。”

李澤拿上手機,說自己有事就走了。

李澤一離開,柳明也跟著離開了。

孟瀾看著李澤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舒兮他們正在打麻將,根本沒有留意到李澤的離開。

由於他們幾個都非常的厲害,每打出一個都算得很厲害,這個時候打麻將就不光是靠實力了,還要靠運氣了。

薄老爺子轉了一圈,都驚呆了,沒想到他們現在都已經開始聽牌了,運氣好的話,估計很快就能糊了!

這時候,周圍的氣氛突然就變得緊張了起來,大家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這時,輪到舒兮摸牌了。

大家的視線落在舒兮的身上。

舒兮摸到了二筒,這個牌在她的手裏沒用,她等的是條子。

她環視了一圈,現在是孟汵在聽筒子,如果她把筒子打出去,孟汵就能贏了。

孟汵一瞬不瞬地看著舒兮,剛剛,舒兮看著她的時候表情遲疑了一下,所以她可以確定,舒兮手裏的牌可能是跟她有關的。

隻要舒兮打了,她就有可能會贏了。

她催促道:“快一點。”

舒兮把二筒放在牌中間,她把另外一張牌打了出去,是三條。

“砰!”

李鈺開心地說道,一邊把舒兮打出去的牌拿走。

孟汵眉頭一擰,不悅地對舒兮說道:“你幹嘛要這麽打?”

她那話說得,仿佛舒兮在針對她似的。

舒兮說:“你的老底,我看出來了,不想你贏,就這麽簡單。”

孟汵冷哼了一聲,說道:“不給我就不給我,沒有你,我還是會贏。”

打了一輪,輪到孟汵出牌了。

她的牌剛打出,舒兮就說:“糊。”

孟汵愣住了,她雙眼一眯看向舒兮,她說;“你不是在聽條子嗎?”

這時她才發現,原來舒兮暗杠,所以她一直都被舒兮給迷惑了。

“你……”

舒兮看著孟汵,嘴角一勾,笑了,她說:“兵不厭詐。”

雖然孟汵記性很好,但是她勝負欲太強了,整天盯著自己可能贏的機會,一不小心就被舒兮帶溝裏去了。

後來她不服輸又玩了幾局,舒兮都是在變著花樣坑她,其他人也是。

隻有她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薄老爺子偷偷地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舒兮這是高手啊,剛剛她輸了這麽多局,就是在討他們開心。

他知道舒兮厲害,但是不知道厲害到這種程度啊。

“小帥哥,今天玩得太開心了,下次我們家組局,還差人的話,我們就找你。”林媽對舒兮說道。

舒兮說:“好呀,下次記得找我。”

舒兮離開,回到家,嚴戰那邊就收到了信息。

第二天,舒兮去上班的時候,大家看到她過來,就像看到瘟神一樣,都避開了。

舒兮懶得搭理他們,反正她來這裏的目的並不是跟這些人稱兄道弟的。

午休時,舒兮收到薄暮年的信息,約她出去吃飯。

舒兮回複:怎麽吃?

不怕人看見了?

薄暮年:【我有辦法。】

舒兮來到停車場,正要去吃飯,這時,她被追過來的鍾日梅攔了下來。

舒兮看著鍾日梅,挑挑眉,說道:“幹嘛?”

鍾日梅今天早上請假了,沒想到她現在會過來找舒兮。

鍾日梅對舒兮說道:“你,這份文件送到百菲會所。”

百菲會所?這不就是薄暮年約她吃飯的旋轉壽司店的旁邊嗎?既然順路,帶過去也不是不行。

不過……

“我為什麽要幫你送?你自己不會送嗎?”

這是鍾日梅的工作,又不是舒兮的。

鍾日梅皺了皺眉,她說:“我們都是同一個部門的,互相幫忙,怎麽了?”

舒兮說:“你也知道我們隻是同一個部門的,不然以你指使我幹活的語氣,我還以為你救過我的大命。”

鍾日梅看著舒兮,眼裏閃過一抹複雜的光,她說:“侯一凡,你真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