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這裏現在不安全。”
下了飛機,齊峰跟在江月白身後忍不住開口。
這邊一直都是各種勢力遍布,他們在這邊,真的不安全!
江月白轉過身將目光放到了齊峰的身上。
“我都不怕,你怕什麽?”
看著齊峰那個樣子,江月白輕聲笑了笑隨後開口。
她這話說的隨意,看那樣子,就好像隻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可是……”
齊峰還想在說什麽,但是他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最終還是將那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齊峰心裏明白,這種時候說什麽都是沒有意義。
“好了,我們先找一個地方落腳吧。”
“江月白?”
江月白說著,就打算直接離開機場。
就在這個時候,略微有些熟悉的聲音傳進耳中。
江月白下意識轉過身,看到不遠處的那個人,她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是師正元。
她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師正元。
“你怎麽會來這?”
師正元也沒想到江月白會出現在這裏,他看著江月白忍不住開口。
“出來散散心。”
江月白輕笑著開口,說著她抬起頭,目光直直地落在了師正元的身上。
“看起來,你是住這邊了。”
江月白看著師正元,沉默了一會兒笑著開口。
之前的時候,她就看得出來,師正元並不是長期住在那邊的。
這次相遇,正好印證了她的判斷。
聽著她的話,師正元隻是輕笑並不開口說什麽。
江月白看著師正元這個樣子,一瞬間就什麽都明白了。
顯然身份問題是師正元不能說的。
難為她以前真的以為這個師正元是經商的,看來真是她想多了。
“齊峰,我們走吧。”
心裏想著這些,江月白沒有繼續糾結這件事。她隻是將目光放到齊峰的身上,隨意地開口。
“是。”
齊峰也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他隻管按照江月白說的做。
這會兒聽見江月白的話,更是想都不想直接點頭。
師正元看著江月白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了一些。
他倒是真沒想到會在這邊遇見江月白,回想著當初發生的事情,師正元突然覺得,或許這個江月白也並不是什麽簡單的身份。
如果可以的話……
“江小姐,剛剛那位是?”
在確定完全看不見師正元之後,齊峰終於還是沒忍住,他看著江月白開口問了出來。
好端端突然出現一個未知的男人,而且看起來和江月白關係很不錯。
他可是要為他們家靳總好好著想的,總不能叫曾經的總裁夫人就這樣跑了。
聽見齊峰的話,江月白便將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她就這樣看著齊峰,沉默著並沒有立刻開口說什麽。
她不說話,僅僅隻是看著她這個樣子,也看不出來這會兒她心中在想什麽。
齊峰原本是想再說什麽,但是他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同樣有些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
“江小姐,您這樣看著我做什麽?”
呆愣了好一會兒,齊峰總算是收斂起了思緒。
他迅速收起落在江月白身上的目光,有些緊張地開口。
“沒什麽關係,就隻是以前幫了我一些忙的朋友而已。”
江月白並沒有回答齊峰的話,她隻是隨意地開口說了一句之後,就直接轉身離開。
他們才剛下了飛機,還是要先找一個地方落腳才是。
齊峰心中還有很多話想要問,但是他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硬是一個字都沒敢多說。
而在另一邊。
“現在這邊很亂,但也同樣是一個好地方。如果能有靳總幫忙,大家未來的發展會很好。”
靳霆深站在一個人工湖旁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朝著他走了過來。
那人看著靳霆深,直接開口。
“我們強強聯手,豈不是一件好事?”
靳霆深轉過身看著他,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師正初,你們心裏的那點算盤路人皆知,我不會和你同流合汙。”
靳霆深說的很認真。
“人我會自己找,就不勞你們了。”
說完,靳霆深轉身就準備直接離開。
“靳總這樣說,就是準備放著美人不管了?”
靳霆深還沒走出去兩步,就在這個時候師正初直接開口。
靳霆深腳步一頓,等他轉過身,臉色已經完全陰沉了下來。
“你說什麽?”
當他聽見師正初這話,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江月白。
按理說齊峰守在一旁,江月白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
但是師正初這個人……
靳霆深想到江月白所有可能會遭遇的情況,他的臉色就愈發的難看了起來。
“說起來,還真是巧合。我的人,正好在機場看到了那位江小姐。”
師正初可一點都不在意靳霆深這難看的臉色,他就隻是站在那裏一臉悠閑地開口。
“我們知道那位江小姐身手不錯,不知道靳總認為,她是否能夠躲得過我的這些專業的兄弟?”
威脅!
明目張膽的威脅!
師正初這是百分百肯定靳霆深不可能對江月白坐視不管,也清楚江月白對靳霆深的重要程度,所以才敢用這樣的方法公然威脅靳霆深。
聽見這話,靳霆深沉默著直接沒有了聲音。
他就這樣站在那裏,在這一瞬間他的臉色陰沉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了一般。
“當然,我們也知道,這麽重要的事情,靳總一定是需要時間好好想一想的。請靳總想清楚之後,盡快告訴我。”
師正初深知,將一個人逼得太緊了隻會適得其反。
他也沒有要靳霆深立刻回答的意思,他就隻是隨意地開口說了一句之後,直接轉身離開。
師正初離開,湖邊就隻剩下靳霆深自己一個人。
他腦海中回**著江月白的樣子,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陰沉了起來。
他怎麽都沒有想到,江月白竟然會來這邊。
而對於師正初的這種威脅,他竟然毫無辦法。
不管怎麽樣,他都不能漠視江月白的安全。
僅僅隻是想到這一點,就足有讓他怒火中燒,但是同時一股深深的無力感縈繞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