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
看著她的動作,魅銀愣了一下直接開口問了出來。
江月白沒想到會正好碰見魅銀,不過她看著魅銀這個樣子,愣了一下之後臉上就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去趟醫院,看個人。”
她隻是輕聲笑了笑隨後開口,江月白這話說的隨意,看著那個樣子就好像是在說貨一件很尋常的事情一樣。
魅銀聽著她這話,沉默著沒有再立刻開口說話。
“我陪你一起。”
魅銀看著她,短暫地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直接開口。
不過麵對她這話,江月白反而是有些猶豫了起來。
畢竟,她要去看的人……
“也行。”
稍微糾結了一下之後,江月白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醫院,江月白看著病房裏依舊躺在那裏的女人,心情有些沉了下來。
“這是誰?”
魅銀就站在江月白身邊,她看著江月白此時的表情就是一愣。
她不是很明白,這個女人是誰,竟然能讓江月白露出這種表情來?
“這是我母親。”
江月白對這件事倒是沒什麽隱瞞,她目光透過病房的門落在裏麵的人身上,隨後直接開口。
此話一出,魅銀整個人直接愣在了那裏。
“你、你母親?”
她呆愣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是反應了過來。隻是即便如此,她看著江月白仍舊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雖說她之前和魅影的關係很差,但是她還是知道,魅影已經沒有親人了的!
“你……”
心裏想著這一點,魅銀也是忍不住想要開口說什麽。
隻是她原本想要說的話,在看見江月白的目光的一瞬間,全部消散。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是她的確是我母親。”
對於這些事情,江月白並不想解釋什麽。
事實上,也沒有辦法解釋。
麵對魅銀的震驚,她隻是淡淡地開口。
這是她對魅銀能保持的,最大的真誠。
“行吧。”
魅銀其實還想再說什麽的,不過她看著眼前江月白這個樣子,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把自己心裏的話咽了回去。
對於這件事,江月白明顯是不想說。
在這種情況下,她就算是說破了大天,也沒有什麽意義。
“我們盡早回去吧,你的腿要多休息。”
收斂起心中的想法,魅銀的目光重新落在江月白的身上,隨後她就再次開口。
畢竟她的腿還沒好,雖說這會兒是杵著拐杖,不過一直站著總歸是不好的。
“恩。”
江月白明白魅銀的意思,她收斂起心中的思緒,看著魅銀隻是點了點頭,什麽都沒有說。
兩個人才剛出了醫院,江月白沒想到,她這樣都能遇到老熟人。
遠遠的看過去,曲玥正朝著這邊走過來。
曲玥顯然也是看到了她,大老遠的,江月白就看到她的臉色光速難看了起來。
“江月白!”
江月白是想要轉身直接走人的,畢竟她可沒有那麽多的心情在這裏和這個曲玥浪費時間。
隻是她才剛轉過身,下一刻曲玥的聲音直接傳進了耳中。
心中歎了一口氣,江月白重新看向曲玥。
“有事?”
看著這會兒已經到了她麵前的曲玥,她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開口。
曲玥並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而是目光率先落在了她纏著繃帶的腿上,隨後直接冷笑了出來。
“江月白,你這算是自作自受麽。”
她想都不想直接開口,她說著這話滿臉都是幸災樂禍。
“你是誰!”
江月白當然明白曲玥是什麽心態,其實她是懶得糾結這些的。
誰知道,一旁的魅銀在聽見曲玥的嘲笑的一瞬間,臉色一沉整個人直接擋在了江月白。麵前。
曲玥後麵嘲笑的話都已經想好了,誰知道就對上了這樣一個魅銀。
魅銀是真的在各種生與死中存活下來的,她和江月白這種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並且還換了殼子的可不一樣。
那身上幾乎刻入骨子裏的冰冷寒意,硬是叫曲玥一句囂張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雖說也做過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也股用過很多小混混,但是那些人和魅銀又怎麽能相比?
“魅銀,你太凶了!”
最後,還是江月白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之後開口。
她說著這話,便伸手將魅銀拉了回來。
“曲小姐,我想事到如今你或許更應該考慮一下自家,而不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我的身上。”
歎了一口氣,江月白隨後開口。
她的話說的很平靜,她說著這話,目光也是直直的落在曲玥的身上,沒有半點的躲閃。
畢竟,靳霆深對曲氏可是從來都沒有放鬆。
同樣的事情,如果換做是她,她第一個想的,一定是自己的家族產業。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其實很多時候真的想不明白,曲玥一直到現在還在糾結於她的動機到底是什麽。
曲玥其實還是想要針對江月白嘲諷的,不過許是後麵有一個魅銀時刻威脅著的原因,她這會兒真的是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江月白,你不要以為自己這樣就是贏了。”
深吸了一口氣,她再次開口。
“我得不到靳霆深的心,你也不一定能笑到最後!”
丟下這樣一句話,曲玥越過江月白直接朝著醫院裏麵走去。
江月白沒想到曲玥會這樣說,她轉身看著曲玥離開的背影,心中微愣一時間也是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回去吧。”
魅銀站在一旁,再次開口提醒。
“恩。”
江月白心裏有些想不明白曲玥最後這一句話,不過聽著魅銀的話,她深吸了一口氣隻是點頭,沒太在意這些。
江月白和魅銀兩個人走的著急,她並不知道,曲玥沒走兩步就轉過身看向了她們離開的方向。
“你在這邊的生活還真是墨跡。”
坐在車上,魅銀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毫不客氣直接開口。
她說這話,臉上的神色還帶了許多的嫌棄。
江月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是什麽意思。
微微低下頭,她也是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是墨跡了一些,不過也沒有什麽辦法。”
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畢竟這邊能接觸到的,也就隻是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