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些人都是什麽人嗎?”
“你這是什麽意思?”
魅銀不明白江月白為什麽會突然問這個,她看著江月白微微愣神隨後下意識開口問了出來。
“你知道是什麽人?”
江月白並沒有要回答她的話的意思,而是看著她滿臉認真地開口。
“……”
魅銀沉默了。
她還記得,在來之前楚離交代的事情。
除了要照顧好江月白的安全意外,還要讓她不要知道這邊的事情。至於原因,無非就是因為擔心江月白擔憂。
隻是說實話,她在聽見楚離這樣吩咐的時候,心中就隻有一個想法。
像是江月白這樣的一個人,真的會因為他們突然失蹤甚至是死亡而傷心嗎?
“這件事,楚離不讓我說太多。”
收斂起心裏的思緒,魅銀終於開口。
她還記得楚離的交代,即便心中真的認為,這種交代沒有任何意義,但是作為一名合格的特工,她隻要做到謹記楚離的交代就足夠了。
江月白還在等著魅銀的回答,誰知道結果到最後魅銀就給了她這樣一個答案。
江月白猛地後退了兩步,她看著魅銀這個樣子沒有再繼續糾結什麽。
“我知道,你有你的保密工作。那就算了。”
深吸了一口氣,江月白再次開口。
她說完這些,隨後整個人都直接沒有了聲音。
魅銀看著她這個樣子,硬是看不出她心裏在想什麽。
“你也不用太擔心那邊,不會有什麽問題。”
魅銀不知道她這話說的到底因不應該,不過她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最終還是開口。
這些事情,對於他們來說的確比較麻煩一些。
不過比較麻煩,不代表解決不了!
當然,雖然她這樣說,江月白卻隻是靜靜地看著她,沉默著什麽都不再說。
江月白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說,魅銀看著她這個樣子,是真的弄不明白這會兒她在想什麽。
不過對於這些,她疑慮歸疑慮,也不會多說什麽。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
齊峰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來,就見到靳霆深就坐在那裏。
“靳總,何總來了。”
齊峰站在那裏猶豫了一下之後才開口。
“恩。”
聽著齊峰的話,靳霆深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聽不出來什麽情緒。
不過齊峰見他這個反應,也就沒有浪費時間,轉身直接將人請了進來。
何孟一進來,就見到靳霆深坐在那裏,目光就這樣直接落在了他的身上。
“好久不見。”
麵對靳霆深這樣的視線,何孟臉上直接露出了一個笑容。
不過雖然他這樣開口了,麵對他的話靳霆深卻是沉默著什麽都沒有說。
麵對靳霆深的沉默,何孟也不在意,而是直接四處打量了起來。
“我還真沒想到,你的動作竟然這麽快。”
稍微打量了一會兒之後,何孟再次開口。
大家都是兄弟,靳霆深的情況他自然也是清楚。
也正是因為清楚這些,所以對於靳霆深如今的成就,他真的是絲毫不掩飾心中的敬佩。
從一開始剛和靳霆深認識的時候,他就知道,靳霆深絕對不是池中之魚。
現在看來,他的判斷很正確。
“你今天過來,就隻是為了恭喜我的?”
靳霆深一直沉默到現在,他看著何孟這個樣子,終於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他就這樣看著何孟,緩緩開口,他的話說的很平靜。
“其實我的確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來的。”
對於靳霆深這算不上是好的脾氣,何孟也不在意,反而是看著靳霆深緊跟著直接開口。
一副坦然的模樣,好像她真的是兩手空空地來一樣。
靳霆深聽見他這樣說之後,就再一次沒有了聲音。
兩個人這樣僵持著,最終還是何孟自己沒忍住,笑了出來。
“怎麽這麽長時間不見,你還是這副樣子。”
似乎有些埋怨地開口,不過他雖然嘴上是這樣說,但是動作上卻是直接拿出了之前就已經準備好的東西,一點都不猶豫,直接放在了靳霆深的桌子上。
“這可是我能幫到你的,最大的限度了。”
眼看著靳霆深伸手就要去拿合同,何孟立刻抓住合同滿臉認真。
這樣一個合同,即便現如今他已經是何氏的絕對掌權人,也沒有那麽輕鬆。
靳霆深抬頭看著他。
“不會叫你虧本。”
短暫地沉默之後,靳霆深也隻是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
其實何孟還想再說什麽的,不過他看著靳霆深這個樣子,最終還是將話咽了回去。
看著靳霆深將合同拿了過去,何孟順勢坐了下來。
“之前就聽季飛說了,你結婚了?”
看著靳霆深那副認真看合同的樣子,何孟突然來了興致。
“有事?”
“這樣說,你真的結婚了?”
看著靳霆深這幾乎可以說是默認的態度,何孟頓時整個人都直接有些激動了起來。
“那嫂子還真是厲害啊,都能收走你的心?”
靳霆深結婚的這件事,雖說之前已經聽季飛說過了。但是聽說和聽靳霆深親自承認的感覺還是不一樣。
何孟看著靳霆深,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他整個人都有一種要跳起來了的感覺。
本來他還想再說什麽,就在這個時候何孟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表情直接僵在了那裏。
他再次打量起了靳霆深,發現靳霆深對於這件事似乎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觸。
“這樣說,對於她你是真的放棄了?”
何孟有些猶豫,不過他看著靳霆深,最終還是將話說了出來。
靳霆深動作一頓,下一刻就恢複了正常。
不過雖然他反應的迅速,那一瞬間的不自然還是被何孟看了個清楚。
其實他還想再說什麽的,但是這會兒看著靳霆深這個樣子,何孟隻覺得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都過去了。”
靳霆深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總算是講話說了出來。
隻是這種話說出口,何孟卻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
如果真的像是靳霆深說的這樣簡單,剛剛他在聽見他的話時,就不會有這麽大的不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