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季飛怎麽都沒想到,對這件事靳霆深竟然這麽直截了當。
他看著靳霆深,隻覺得自己真的是要被氣死了。
“就因為那個姓白的女人像江月白?”
季飛是真的感覺,自己理解不了靳霆深是怎麽想的。
就隻是想象而已,又不是一個人。怎麽比得過知根知底的柳蓉?
更何況,那個女人和他們,可是有競爭關係的!
聽見季飛的話,靳霆深也是看向了他。
他很想說,那就是江月白!
不過看著季飛這個樣子,深吸了一口氣,他最終還是將那已經到了嘴邊的解釋咽了回去。
江月白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對付靳穆白。
她既然不想叫別人知道她的身份,那這件事就越少人知道越好。
雖說大家做兄弟都已經這麽多年了,但是這並不足以改變什麽。
“你以後會知道。”
靳霆深重新將目光放到季飛的身上,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緩緩開口。
“我不想知道你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不過霆深,這件事你最好還是想想,怎麽去和柳蓉說。”
季飛根本不想和靳霆深說這些廢話,他就這樣看著靳霆深,認真地開口。
大家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柳蓉是一個什麽性格他們都很清楚。
這種事情,柳蓉沒那麽容易接受!
說完這話,季飛也不管靳霆深是什麽反應,轉身直接走人。
他很清楚,靳霆深既然已經決定了,就絕對不會改變自己的主意。他就算是說再多,也沒有任何意義。
而靳霆深則是靜靜地看著季飛離開,也沒有再說什麽。
至於剛剛季飛的話……
怎麽和柳蓉說嗎?
想著這一點,靳霆深也是多少有些沉默了下來。
晚上,柳蓉看到靳霆深來,她那一雙眼睛都直接亮了起來。
“阿深,你來了。”
她就這樣看著靳霆深,猶豫了一下然後開口。
自從遇見了那個姓白的女人之後,靳霆深就再也沒有來看過她了!
她心裏想著這一點,一時間也是忍不住紅了眼睛。
靳霆深今天過來,本來是想直接說的。但是此時看著柳蓉這個樣子,他隻覺得一瞬間所有的3話全部哽在了喉中。
“柳蓉。”
靳霆深就這樣站在那裏,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終於開口。
聽見他的話,柳蓉立刻抬頭。
當她看到靳霆深此時的臉色,隻覺心裏一個咯噔。
一股不安地情緒,一瞬間出現在心頭。
“阿深,你是來看我的嗎?”
她呆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從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
“我來是想說,我們的婚事,取消吧。”
靳霆深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最終還是將話說了出來。
一瞬間,柳蓉臉上的笑容直接僵在了那裏。
她就這樣看著靳霆深,有一瞬間,她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阿深,你說什麽?”
呆了好一會兒,柳蓉才總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不過即便如此,他看著靳霆深,仍舊是滿臉地不敢置信。
“你年紀還小,實在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也許是因為這第一句話都已經說出來了,後麵的話反而是暢快了很多。
靳霆深說的很直接,直接到甚至有些無情。
柳蓉看著他,即便心中有再多的話,這一瞬間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所以說,阿深你今天來,就、就隻是為了和我說分開的?”
就連柳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沉默了多長時間,她就這樣看著靳霆深,緩緩開口。
柳蓉的目光製止地落在靳霆深的身上,她不斷地深呼吸,想要自己保持平靜。
隻是即便如此,她還是紅了眼眶。
“是。”
“啪!”
巴掌的聲音幾乎是緊跟著靳霆深落下的話音響起。
柳蓉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她通紅著雙眼看著靳霆深。
“是因為那個叫白月的女人是嗎?”
柳蓉不斷地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目光就這樣落在靳霆深的身上,不願意放過靳霆深臉上哪怕一絲一毫的變化。
對於她這個問題,靳霆深沒有再回答。
隻是這種事情,回答還是不回答,還有什麽意義嗎?
她同樣也是女人,自然能注意到,靳霆深在看那個女人的時候,眼神中蘊含的是什麽意思。
“你還小,以後肯定會遇到更好的。”
靳霆深明顯不想繼續在這件事情上浪費時間,他再次開口,說完這話之後,也不管柳蓉是什麽反應,轉身就直接離開。
柳蓉想要攔他,隻是還不等她開口,靳霆深已經走出去老遠。
看著靳霆深的背影,柳蓉隻覺得自己這一顆心一瞬間就涼了下來。
呆了好一會兒,她突然好像反應過來一樣地,猛地後退了兩步,一個重心不穩,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她還在發愣,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從暗處走了出來。
“看起來,你這麽處心積慮,也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靳穆白就這樣看著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臉上並沒有什麽太大的表情變化。
而柳蓉聽見聲音,抬起頭就看到了靳穆白那張臉。
“這和你有什麽關係?”
即便心中很是難過,但是麵對靳穆白這個樣子,柳蓉還是迅速收斂起情緒。
即便柳蓉地態度並不好,靳穆白卻也不在意。他就這樣站在那裏,看著柳蓉這個樣子,到最後冷笑了出來。
“我隻是看你,成為了一個失敗者,似乎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敵人是誰。”
一邊開口說著,靳穆白蹲下身子,直視著柳蓉。
“你不會真的認為,靳霆深是那種,會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做出這麽衝動的事情的人吧?”
柳蓉很清楚,靳穆白一直想要拉攏她。
隻是即便如此,當她聽見靳穆白這話,還是變了臉色。
“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
靳穆白冷笑,下一刻重新站了起來。
“能做到叫靳霆深不管不顧的,會是誰不用我說,你也應該能猜得到吧?”
“你不會是想告訴我,當初你的人失手了。”
“準確地說,是叛變了。”
靳穆白知道柳蓉這麽說是什麽意思,不過他也不在意,甚至是看著柳蓉,臉上笑容更是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