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麽做?”

顧方在那裏,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看著江月白開口。

既然現在已經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那這種事情他們總不可能就這樣坐以待斃。那些人既然過來了,目的就肯定不單純。

不過雖然顧方這樣說,對於這件事江月白卻是很平靜。

她就這樣坐在那裏,光是看著她這個樣子,也看不出來她心裏在想什麽。

“他們既然想跟著,那就叫他們跟著好了。左右,不過隻是多了幾個尾巴而已。”

相比於顧方的在意,江月白倒是沒太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她隻是這樣隨意地開口,看著那個樣子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尋常地不能更尋常了的事情一樣。

聽見她這樣說,幾乎瞬間顧方就沒有了聲音。

“行吧,那就先這樣。”

顧方企圖想要看出來江月白心裏到底在想什麽,隻是到最後他也隻能是選擇放棄。

事實證明,不管是到了什麽時候,江月白都不會輕易叫別人看穿她的想法。即便是自己人,也是一樣的待遇。

“不用擔心,在這邊有什麽人,是真正能給你我帶來威脅的?”

顧方說完這話之後就直接不說話了,而他的神色則是依舊地難看。江月白看著顧方這一臉認真地樣子,就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隨後開口。

她這話說的很隨意,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很尋常的事情一樣。

“我知道你不在意這些。”

雖然江月白這樣說,顧方的臉色並沒有因為她的話有任何的緩和。不過雖然如此,他將目光放到江月白的身上,還是認真地開口。

他知道江月白不在意這些,事實上這件事的確就和江月白說的一樣,能給他們帶來麻煩的,可沒有幾個人。

隻是即便如此,他還是會忍不住地擔心,那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我和楚離的關係,誰不知道?”

江月白看著顧方這個樣子,她漸漸收斂起了自己臉上的笑容。

“即便知道我也同樣不是善茬,但是這樣一個就擺在這裏可以威脅到楚離的人,總是會有人蠢。蠢。欲。動。”

不緊不慢地開口,江月白這話說的很隨意,她是真的根本沒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顧方即便還想說什麽,但是他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但是事實上的確就是江月白說的這樣。

心裏想著這些,他忍不住低下頭不知道對於這些,自己應該做什麽反應。

“你也不用想太多,左右兵來將擋就是。更何況……這裏可不是在國外。”

江月白看著顧方越來越認真的樣子,突然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她一邊說著這話,她抬手拍了拍顧方的肩膀。

“恩。”

雖然顧方的臉色並沒有任何地緩和,不過聽著江月白這樣說,他看著江月白也隻是點了點頭,就沒有再繼續說什麽了。

“好了,時間已經不早了,休息吧。”

深吸了一口氣,江月白也不打算繼續糾結這件事。她看著顧方,隻是這樣開口說了一句之後,直接將轉身選擇上樓。

“白!”

眼看著江月白就要回房間了,這個時候顧方看著她再次開口。

“怎麽了?”

聽見聲音,江月白重新將目光放到他的身上,有些疑惑。

“沒事,你早點睡。”

顧方有很多話想要說,不過他看著江月白,最終還是將那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恩。”

江月白也不知道顧方心裏在想什麽,不過既然顧方自己不說,她看著顧方這樣,點了點頭轉身直接上樓。

既然沒有說,就證明這並不是一件非常要緊的事情。

既然如此,糾結那麽多做什麽?她原本也不是一個,喜歡糾結這些有的沒的地人。

隻是江月白沒有想到,她對那些人的判斷還是出現了錯誤。

第二天一早,她一出門就直接被攔了下來。

江月白看著就這樣攔在自己麵前的這幾個人,漸漸收斂起自己臉上的隨意。

“幾位有什麽事嗎?”

她就這樣看著這些人,稍微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開口,絲毫沒有被包圍地恐懼感。

“你就是江月白?”

對麵的人也同樣沒有任何猶豫,看著她就直接質問了出來。

“我就是。”

即便對方明擺著來者不善,江月白也不在意。她看著這些人,直接開口。

“有什麽問題嗎?”

“既然你是江月白,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見到她就這樣直接承認了,為首的那個人頓時就是臉色一沉隨後開口說著,就想要身後去抓她的胳膊。

隻是可惜,還不等他碰到江月白,就直接被躲開了。

江月白就這樣看著這些人,臉上幾乎瞬間就揚起了笑容。

“想要抓我,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實力!”

……

“白總,您、您這是怎麽了?”

江月白來到公司,小李直接迎著她過來,而當小李看到她這副模樣,頓時緊張著開口。

聽見小李的話,江月白愣了一下,她下意識看向了自己。

也難怪小李會這麽問,她這會兒衣服雖然看著沒事,但是頭發卻著實有些雜亂。最主要的是,她的高跟鞋上,還沾了淡淡地血跡。

“沒事,隻是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見此,江月白稍微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開口。

的確隻是一點小意外,隻是對於那幾個人來說,就不是意外這麽簡單了。

當然,對於這種事情,也沒有必要說出來。

江月白說完這些話,她也不管小李是什麽反應,她越過小李就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喝了一口水之後,她就繼續開始手頭上的事情。

而在另一邊。

此時地麵上躺滿了人,在空寂無人地小巷中,實在是沒什麽人路過。

這群人,一直是等到了中午,才終於等到一個路人經過,看著這滿地的血跡以及一堆和屍體沒有什麽區別的人,尖叫著報警。

江月白這邊到了中午,她正準備去吃飯,結果這個時候靳霆深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看著手機上靳霆深的名字,江月白臉上是一閃而逝的不耐。她突然有些後悔,把現在的電話告訴靳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