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也明白南柔的意思,事實上對於這件事,她早就已經想到了。
不過,對於這種爾虞我詐,她還真沒怕過!
“母親說的是,這件事我也已經想到了。”
心裏想著這些,江月白看著南柔直接開口。
“我能自保。”
見她這樣說,南柔點了點頭之後也就沒有再繼續說什麽了。畢竟現在江月白決定都已經做了,再繼續說什麽,也沒有什麽意義了。
“那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江月白這次過來,也隻是想告訴南柔她的決定。現在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時間也已經不早了,南柔還在休養不太適合睡得太晚。
“你自己路上小心點。”
聽見她這樣說,南柔點頭。她一邊開口,臉上也是掛上了淡淡地笑容。
回到家裏,江月白就看到魅銀和顧方兩個人,都在那裏等著她。
“你答應回南家了?”
見到她回來了,顧方直接開口。顯然,顧方會知道這件事,是魅銀說的。
江月白聽著顧方的話,她將目光放到顧方的身上。
“是。”
點了點頭,她直接開口。這種事情,對於顧方她承認地,可是沒有半點的心理壓力。
顧方本來還想說什麽,聽見她這話,直接就沒了聲音。
他就這樣直直地看著江月白,眼中滿是複雜。
“之前,你不是不願意嗎?”
輕挑了挑眉頭,江月白越過顧方,她脫下身上的衣服,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我突然發現了答應南家的好處,反正也不是什麽很要緊的事情。”
繼續隨意地開口,江月白這話說的相當隨意。當然,她這話說的也是真心話。
如果不是有利可尋,誰想要和南家恢複關係?南家雖然看起來,還不錯。權利,財力都是頂尖的。
但是這些評價的標準,還真入不了她的眼。
“你想要靠他們做什麽?”
顧方是很不讚成江月白這個決定的,但是這會兒聽見江月白這樣說,他的情緒才漸漸平複了過來。
他就這樣看著江月白,認真地開口問了出來。
既然是有利可尋,那這個利又是什麽?
“自然是為了,可以更好的對付靳穆白了。”
“……”
江月白此話一出,頓時顧方就沒了聲音。
“當然,還有一件事。”
眼看著顧方破天荒地要失去耐心了,這個時候江月白再次開口。
“有一件事,我心裏有些懷疑。不過還是需要調查一下,才能確定真相。”
“什麽事?”
魅銀在一旁,完全就是一副看戲的態度。看著江月白和顧方爭論,但是這會兒聽見江月白這話,魅銀搶先一步問了出來。
這個想法,江月白之前的時候,可從來都沒有說過!
“這件事我也隻是懷疑,不過你不覺得,當年江海設計父親母親這個行為,很不合理嗎?”
魅銀和顧方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隨後他們重新看向江月白,臉上皆是不解。
“南家地位是擺在那裏的,當年母親為了和父親在一起而脫離南家,甚至私奔這件事不說鬧的滿城風雨,但是江海沒有道理會不清楚這件事。”
江月白也不浪費時間,她直接開口。
“即便母親當年為了父親,和家裏鬧得不歡而散。但是,說到底她還是南家大大小姐。南家人向來護短,當年那場事故南家隻要調查不可能懷疑不到江海。”
“你的意思是,當年的事情,有南家人介入?”
魅銀跟著江月白說的去思考,很快也明白了其中的不對勁。
這件事,的確就像是江月白說的這樣,以南柔的身份地位,江海怎麽敢的?更何況,當年他們雙方關係應該是不錯的。
“這段時間,在和南宇的接觸,你應該是察覺到了,南宇並沒有太多的異常。如果當年南家人真的有人參與了這場謀害,至少南宇他們這一脈,是沒人參與的。”
顧方在一旁,接著江月白話分析了出來。
聽見顧方這樣說,江月白認同地點了點頭。
“南家內部一直都很複雜,所以不排除有人為了以絕後患,直接將事情做絕了。”
“如果這樣說,那你同意回歸南家這件事,在傳回去之後,你這邊想必也不會太安寧。”
顧方緊跟著江月白的話開口,而對於這些事情,都是可以預見到的。
“等母親身體再好一點,把她接走吧。深城這邊,沒那麽安全。”
江月白沒有回答顧方這話,而是在那裏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開口。
她自然不怕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南柔現在還在醫院,並且腿可能永遠都站不起來了。若果真的是發生了什麽,南柔甚至連逃跑都跑不了。
即便是找人寸步不離地守著,保護著,但是很多事情都是百密一疏。
最好的選擇,就是直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聽見江月白這樣說,顧方也是讚成的點頭。
“這的確是一個選擇,不過阿姨她,願意嗎?”
江月白低下頭,對於顧方這話,她之前還真沒考慮。母親她真的,願意離開這裏嗎?
“這件事到時候再說。”
思考了一會兒,隨後江月白開口。
既然這件事暫時得不到結論,那就等下一次再說就是了。
江月白這樣說,顧方和魅銀兩個人看著她,也就沒再繼續說什麽了。
而此時的南宇。
他才剛回到自己的住處,就來了消息。
看著對方的名字,南宇原本因為終於得到江月白答應而有些高興的心情,瞬間消散。
他看著手機,聽著不間斷的鈴聲,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接起了電話。
“她同意了嗎?”
他才剛剛接起電話,頓時另一邊的聲音,就傳進了耳中。
“她同意了。”
南宇沉著臉,隨後開口。
“好!”
此話一出,對方立刻開口。僅僅隻是聽著對方的聲音,都能聽出對方對這件事的高興。
“有了南柔他們母女,我們的籌碼又多了一些!”
電話中,對方越是說著這些,情緒就越是激動。看起來,就好像是對於他們所謀之事,已經胸有成竹了一樣。
南宇就這樣靜靜地聽著對方的話,沉默著什麽都不說。
或者說,這種時候,他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一些。
說實話,對於這件事他並不認為,有南柔母女加入就是一件好事。那個江月白,可不是一個會願意被人利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