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看不上柳永,但是如果是對比起靳穆白那個家夥,那個姓柳的可真是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了!
很多時候,魅銀都有些想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靳穆白這樣的人?
活著,簡直就是在浪費空氣!
“看起來,靳穆白要被放棄了。”
江月白知道魅銀心裏在想什麽,對此她直接將目光放到了魅銀的身上,看著她這個樣子,稍微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江月白的話說的很隨意,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很尋常的事情一樣。
魅銀心裏本來還在想著這件事,這會讓聽見江月白這樣說,她立刻將目光放到了江月白的身上,整個人都是一愣。
呆了好一會兒之後,魅銀才總算是反應了過來。不過隨後,她看著江月白絲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震驚。
“你說的,不會是靳霆深……”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不管是從哪一方麵來將,靳霆深都是要強於靳穆白的。他們是要發展的,而且要發展地更快,所以靳穆白已經跟不上這些人的腳步了。”
對於這件事,江月白早就已經想到了,對此她也沒有什麽好震驚的。
她就隻是坐在那裏,淡淡地開口。
從始至終,她都是一副很平靜的樣子。
而魅銀,這會兒已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她怎麽都想不到,這件事情竟然還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根本就不用擔心姓靳的安全問題?”
魅銀自己站在那裏,她糾結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看著江月白開口問了出來。
“之前的時候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那些人可沒有那麽多時間,可以浪費的。雖然至今為止,靳霆深應該還沒有遇見什麽危險,但是我估計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靳氏在靳穆白的手中,敗勢已定。現在之所以能一直堅持,不過就是這許多年來看的底蘊,才成了如今的百足之蟲。
所以,那些家夥想要短時間內得到靳霆深的同意。
魅銀其實是想不明白這些彎彎繞繞的,她這會兒聽著江月白這些話,自己站在那裏一臉的糾結。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
這件事如果真的像是江月白說的這樣,那麽他們已經完全沒有必要繼續把時間浪費在靳穆白的身上了。
可是如果不依靠靳穆白,想要找到靳霆深,毫無疑問,會是一件更加麻煩的事情。
這樣,接下來他們應該怎麽辦?
“柳永不是已經知道這件事了麽,就叫他去調查就是了。總不能,一直叫他這樣清閑。”
對於魅銀這個問題,江月白並沒有沉默太長時間。她隻是稍微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或許柳永在其他能力上,真的不出眾。但是這想要調查出來什麽,對於柳永來說,應該還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那也隻能是這樣了。”
魅銀是真的嫌棄柳永,但是現在除了讓柳永去查,也的確沒有什麽多餘的辦法。以至於,即便心裏再如何的嫌棄,聽著江月白這樣說,魅銀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麽。
“至於黑手黨那邊……”
對於這件事,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江月白也不打算繼續糾結這件事。其實相比於這些,黑手黨那邊的事情,她才更為關心一些。
現在他們已經很清楚,那些家夥和黑手黨之間是有仇的。但是這樣的事情,要怎麽合理的告訴黑手黨,這也是一個問題。
如果柳永他們雙方沒有矛盾的話,倒是容易很多。畢竟,不管怎麽樣,柳永他們的地位也是擺在那裏的。
“等將靳霆深救出來之後,我自己去一趟他們那裏。”
江月白心裏思考著這件事,她卻並沒有沉默太長時間,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直接開口。
“你說什麽?”
魅銀怎麽都沒有想到,江月白能突然說出這種話來。她就這樣看著江月白,絲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震驚。
“你是瘋了嗎?”
魅銀說話向來都很不客氣,這會兒她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更是想都不想直接開口罵了出來。
“你這種想法,你信不信我直接告訴楚離?”
魅銀幾乎能夠肯定,楚離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絕對不可能會答應的!
黑手黨那是一個什麽地方?就算江月白自詡自己實力不錯,但是想要在那樣一個地方完好地進出,也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更何況,江月白是要直接出現在那些人的麵前。
誰知道到時候會不會突然發生什麽不可控的事情?
雖然魅銀這樣說,對於魅銀這話,江月白卻是沒有立刻開口回答。
她隻是坐在那裏,認真地思考著這件事的可行程度。
其實對於黑手黨,她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倒不是其他人說的那樣,不穩定性很多。想要獲得他們的信任有很多,其中一種,就是在實力上讓他們能夠相信。
想要讓那些人相信她的實力,也同樣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這些年來,雖然一直都有人叫她魅影,一直都有人堅定的認為,她還是曾經那個特工。但是她卻是真的已經不想繼續曾經那樣的生活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從來都不願意承認自己上一世的身份。但是現在,似乎已經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了。
靳穆白背後的那些家夥,如果不除掉的話,不管靳氏還在不在,不管靳穆白還在不在,那些家夥都一定是有一個威脅!
以至於,不管是從哪一方麵來看,那些人都絕對不能留!
江月白心裏想明白了這些,深吸了一口氣,她就將目光放到了魅銀的身上。
“這件事,你就算是告訴楚離,也不能改變什麽。”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江月白開口。
“放心吧,這件事我自己心裏有譜,肯定不會有什麽危險的事情發生。”
江月白這話說的極其自信,就好像對於這件事,她已經預見到了結果一樣。然而事實上,江月白對這件事,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