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魅銀自己發現的,不確定一定是黑手黨的人。”
雖然江月白沒有說話,顧方卻並沒有要住口的意思。他就隻是看著江月白,滿臉平靜地開口。
而這會兒江月白已經完全沒有了聲音,她不說話僅僅隻是看著她這個樣子,一時間也看不出來她心裏在想什麽。
“我知道了。”
也不知道到底沉默了多長時間,終於江月白開口了。
這會兒她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了,仔細看甚至能看到她眼中的冰冷。
顧方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其實他心裏還有一些話想要說,隻是到最後,他還是將那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似乎是,沒有必要繼續說太多了。
“我這會兒隻是過來看看,現在峰頂怎麽樣?”
江月白並沒有一直糾結魅銀的事情,她這樣沉默了一會兒,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就收斂起了自己的思緒。
她重新將目光放到顧方的身上,隨後就開口問了出來。
峰頂這麽長時間,在深城已經完全站穩了腳跟,其實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不過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問一下。
“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現在正在競爭一個標,可能會有一些麻煩,不過還好。”
聽見江月白這樣問,顧方也沒有什麽隱瞞,他開口就直接說了出來。
“什麽標,這麽麻煩?”
聽見顧方這樣說,江月白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頭。以峰頂現在的實力,應該不會有什麽太困難的存在才對。
“在和靳氏競爭。”
顧方知道江月白在想什麽,麵對他直接開口,也不浪費時間。
聽見他這樣說,頓時江月白就露出了了然之色。
她還以為,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呢。鬧了半天,原來是因為在這樣。
如果是靳氏的話,還真是有些麻煩。畢竟,怎麽說靳氏的底蘊還是在的。
不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靳霆深不是一直在和靳穆白爭權嗎。”
江月白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她重新將目光放到顧方的身上,開口就直接問了出來。
這兩個人爭權,還能有這個功夫,來和峰頂競爭項目嗎?
對於江月白這話,顧方沉默著沒有再說話。
靳氏的那些事情,遠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這麽簡單。這種事情,就算是和江月白說了,其實也沒有什麽意義。
既然如此,還說這個做什麽?
“還有一件事,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一下。”
顧方心裏想著這些,深吸了一口氣他沒有繼續糾結這些。他重新將目光放到江月白身上,再次開口。
“楚離已經離開了。”
本來江月白臉上還掛著笑容,聽見顧方這話,她心裏一愣。
她就這樣看著顧方,一時間甚至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什麽時候走的?”
呆了好一會兒,江月白才總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看著顧方,有些發愣地開口。
她真沒想到楚離竟然已經回去了,這件事都沒有告訴她。
“昨天的時候走的,發生了點事情,楚離走地很著急。”
顧方大概看得出來江月白這會兒心裏在想什麽,他就隻是這樣看著江月白,深吸了一口氣開口。
昨天的時候,楚離接到消息臉色都直接變了。雖然還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這一定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了。
本來江月白還想再說什麽,不過這會兒聽著顧方這樣說,她沒有再說話。
能是著急的事情,那必然是那邊又發生了什麽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隻覺告訴她,這件事和黑手黨那邊,怕是脫不了關係!
不過雖然是這樣想的,江月白到底沒有將這種話說出來。
和黑手黨那邊到底有沒有關係,等到時候見麵了,就什麽都知道了。
“我知道了。”
心裏想著這些,最後江月白這樣開口說了一句之後,她也不浪費時間,就離開了峰頂。
回到住處,江月白就看到魅銀正在沙發上坐著。
魅銀顯然沒想到她會今天回來,見到她回來了,魅銀整個人都是一愣。
“你怎麽回來了?”
她看著江月白,幾乎下意識開口問了出來。
不過江月白隻是看著她,並沒有立刻開口。
“我聽顧方說,最近有人在跟著你。”
江月白並沒有沉默太長時間,她就這樣看著魅銀,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開口。
說著這件事,江月白整個人看起來都很平靜。平靜地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了的事情一樣。
本來魅銀還想問江月白,南城那邊怎麽樣了的。結果就聽見江月白這話,一時間,她看著江月白,直接沒了聲音。
“還不確定,那些人就隻是在跟著我,並沒有要做什麽的意思。也不確定,是哪一方的人。”
魅銀還記得之前江月白的話,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黑手黨注意到了她。
所以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都很小心。那些人,至今為止還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黑手黨的人。
聽著魅銀這樣說,江月白沉默著直接就沒了聲音。
她就這樣也不說話,僅僅隻是看著她這個樣子,一時間也看不出來她心裏在想什麽。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也是有些凝固了起來。
魅銀就這樣看著江月白,她不說話,魅銀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
也不知道江月白到底沉默了多長時間,等她有了動作,第一個做的就是拿出手機。
她也不浪費時間,一個電話直接打了出去。而打電話的對象,正是邵言默。
見到江月白的動作,魅銀就這樣老老實實地呆在一旁。
對於這些事情,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隻能是看江月白怎麽安排了。
電話通的很快,打過去的下一秒,邵言默的聲音就傳進了耳中。
聽見邵言默的聲音,江月白勾了勾嘴角,但是神色卻是冰冷到了極點。
“我找莫先生。”
她並不浪費時間,開口就直接將話說了出來。
江月白的話說的隨意,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很尋常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