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靳穆白沒想到靳霆深的態度竟然這麽無所謂,他還想再說什麽,但是張了張嘴又說不出來什麽。

“這件事到底是真的,還是我的誣陷,我會調查清楚。”

靳穆白還在想著應該怎麽說,這個時候靳霆深重新將目光放到他的身上。

靳霆深就這樣直接開口,即便他的臉上什麽表情也沒有,卻也給人一種無限的壓力。

“至於你,或者應該好好想清楚,要怎麽給自己脫罪!”

靳霆深說到這裏,他的臉色已經冰冷到了極點。

即便至今為止,他還沒能找到什麽實質性的證據,證明當初老爺子的事情是靳穆白做的,但是這件事他絕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靳穆白,別想跑!

靳穆白也沒想到靳霆深會說的這樣直接,他看著靳霆深這個樣子,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冷笑了出來。

“靳霆深,你少在我這裏虛張聲勢,這件事和我根本沒有一丁點關係!”

靳穆白心裏清楚,至今為止,靳霆深那裏根本就沒有證據能證明,當初那場車禍是他做的。

要不然,靳霆深絕對不看額能會是現在這樣一個態度!

隻要他沒有證據,這件事靳霆深就拿他沒有辦法!

原本,對這些事情靳穆白心裏已經有些慌了。不過這會兒想明白了這些,他也是漸漸冷靜了下來。

他很清楚,這種時候是靳霆深在逼他。如果他先慌了,那一切就真的控製不住了!

聽見靳穆白這樣說,靳霆深看著他這個樣子,沉默著沒有再繼續開口。

靳霆深不說話,僅僅隻是看著他這個樣子,一時間也看不出來他這會兒心裏在想什麽。

整個會議室中,似乎都陷入到了一種詭異地安靜之中。

靳父站在一旁,他明明是來勸說靳霆深的。但是這會兒卻一點存在感都沒有,這種感覺叫他的臉色也是漸漸難看了起來。

靳父心裏還有一些話想要說,但是他看著靳霆深和靳穆白兩個人的樣子,話到了嘴邊又什麽都說不出來。

他這個做父親的,這會兒竟然顯得這麽沒用。

“有沒有關係,等到時候自然就會知道。”

靳霆深並沒有沉默太長時間,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他就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他這話說的十分隨意,看那樣子就好像是再說一件,再尋常不過了的事情一樣。

隨著靳霆深這話落下,他的目光也是落在了其他人的身上。

“今天叫大家過來,主要就是想聽聽大家的看法。”

靳霆深開口說著這話,顯然他已經不想繼續和靳穆白浪費時間了。

說著,他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個淡淡地笑容。

“相信,這段時間以來,局勢大家應該已經看得清楚了。”

靳霆深這話說的相當直接,他這話說出口,就是不給其他人打馬虎眼的機會。到底是他還是靳穆白,想要支持誰,今天必須要說清楚。

在場,原本是想要看戲的一群人,聽見靳霆深這話,頓時就沒有了聲音。

“霆、霆深,這件事還為時尚早了。”

董事們互相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終於有人站出來開口了。

聽見聲音,靳霆深的目光也是立刻落在了那個說話的人的身上。

“何叔這話就不對了。”

靳霆深緊跟著那人的話開口,“既然大家今天都在,這不是正好做出決定。”

而此時,另一邊。

魅銀就跟在江月白身邊,自從江月白回來並且聽說她被跟蹤了之後,江月白的態度就是不管在任何時候,魅銀都要盡量和她在一起。

在江月白看來,有她在,至少莫文倫那些人,要更投鼠忌器一些。

而這會兒,魅銀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心裏不由有些擔心。

“靳霆深那邊,真的沒有問題嗎?”

她就這樣看著江月白,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才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聽見這話,江月白也是將目光放到了魅銀的身上。

她看著魅銀這個樣子,一時間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地笑容。

“放心吧。”

她看著魅銀,直接開口。

“這件事,對靳霆深來說,很簡單。”

畢竟,靳霆深的能力在那裏擺著呢,這點事情有什麽好擔心的?

本來魅銀還想再說什麽,不過她聽著江月白這樣說,這會兒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最終隻是點了點頭之後,沒有再繼續說什麽。

江月白對靳霆深以及靳穆白有多了解,她是知道的。

“既然靳霆深已經動起來了,那我們也應該忙我們的事情了。”

深吸了一口氣,江月白沒有繼續糾結這件事,而是緩緩開口。

魅銀正想著靳霆深的事情,聽見江月白這樣說,她重新將目光放到江月白的身上,隨後便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既然是要施壓,總不能真就隻將所有的壓力都給靳穆白。”

光是看著魅銀這個樣子,江月白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她看著魅銀這個樣子,輕聲笑了笑隨後開口。

畢竟,如果所有壓力都給了靳穆白,萬一那些人看靳穆白太沒用了,直接將人棄了怎麽辦?

這可不是他們想看見的!

“那我們要做什麽?”

魅銀是看不懂江月白這些想法的,不過她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也不浪費時間而是直接開口。

反正不管怎麽樣,她隻要按照江月白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聽見魅銀這話,江月白忍不住重新將目光放到了魅銀的身上。

她就這樣看著魅銀,沉默著並沒有立刻開口。僅僅隻是看著她這個樣子,也並不是很能看出來她在想什麽。

不過雖然如此,魅銀就隻是這樣看著江月白,耐心地等待著江月白的回答。

“自然是……”

江月白的話還沒說完,就在這個時候,外麵一個人闖了進來。

“江小姐,外麵有人找您。”

“找我?”

聽著這話,江月白微微一愣。

“那個人說,他叫井淮。”

本來江月白還在想,是誰來找她。這會兒聽見這話,頓時她就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