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相信?”
魅銀還在滿心複雜的看著江月白,這個時候江月白突然將目光放到她的身上再次開口。
說到這裏,江月白臉上已經露出了一個淡淡地笑容。看著她這個樣子,似乎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兩個人正在這裏說著這些,就在這個時候,江月白停下了腳步。
不遠處,一個人等在那裏。
前段時間才剛見過麵,這會兒見到,哪怕隻是看背影,也認出來對方是誰了。
江月白站在原地,她正沉默著,這個時候,南誌浩似乎有些感應地轉過了身,隨後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舅舅怎麽過來了?”
江月白看著南誌浩這個樣子,她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總算是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她這話說的很隨意,說著這話江月白看著南誌浩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個淡淡地笑容。看那樣子,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
“來看看你母親。”
見到江月白這樣問,南誌浩也不浪費時間,他開口就直接將話說了出來。
“順便,也來看看你。”
江月白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不過隨後她臉上的笑容就更加地明顯了一些。
雖然南誌浩這話說的,的確是很叫人心暖。不過南家這樣一個地方,南誌浩這會兒過來,肯定是有目的的。
“這裏並不是說話的地方,舅舅要不然先和我們回去吧。”
江月白心裏是這樣想的,不過她並沒有將將自己心裏這樣的想法說出來。她就這樣看著南誌浩,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開口。
看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很尋常的事情一樣。
“也好。”
見到她這樣說,南誌浩並沒有拒絕。他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後,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江月白和魅銀兩個直接坐上了南誌浩的車。
“舅舅過來,有什麽事嗎?”
才剛左上角車,江月白看了一眼在前麵開車的司機,短暫地停頓了片刻之後,才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她說著這話,目光也是直接落在了南誌浩的身上。
如果說剛剛在外麵,她隻是隨便一問的話,那麽這會兒就是問南誌浩真正的目的了。
南誌浩顯然也明白了江月白的意思,不過他就隻是這樣看著江月白,並沒有開口回答這件事。
看著他這個樣子,江月白也不說話。
她知道,南誌浩一定會回答自己這件事。
“我的確是過來看你母親的。”
南誌浩看著江月白那雙探究的眼睛,片刻之後勾唇開口。
他這話說的很隨意,看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說一件,不能更普通了的事情一樣。
不過雖然他這樣說,對於這件事江月白卻明顯是不相信的。
“南氏現在已經交給了南宇了。”
南誌浩知道,對於這件事江月白沒有那麽容易相信。不過對此,他也不在意,而是輕笑著開口。
“南宇那孩子,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南氏交給他,我也放心。”
江月白聽著南誌浩這有些不搭邊的話,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並不是很能理解,南誌浩這話是什麽意思。
“現下也省心了,我不會一直呆在南城。”
江月白還在心裏猜測著南誌浩的目的,而這個時候,南誌浩再次開口。
他這話說的十分直接,直接到有一瞬間,江月白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大家都是聰明人,南誌浩這話是什麽意思,都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如果江月白再聽不懂,那就是她的問題了。
“舅舅是想要散散心?”
心裏想著這些,江月白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是啊,放鬆放鬆。”
聽著南誌浩這樣說,江月白沉默著沒有再繼續開口說話。
她不說話,光是看著她這個樣子,其實是看不出來她心裏的想法。不過她在震驚,卻是能感受出來的。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江月白總算是重新有了反應。
她移開了自己一直落在南誌浩身上的目光,隨後忍不住露出了淡淡地笑容。
“南宇到底不是舅舅的親生,舅舅就不擔心?”
“那孩子畢竟是我一手養大的,我很了解。更何況,我的那個幾個孩子,也沒有成器的。”
南誌浩大概是真的欣賞江月白,這樣的事情,他甚至一點都不帶猶豫地,就說了出來。
直接幹脆。
很顯然,南誌浩是真的準備放手南氏了。
對於這件事,江月白是真的沒有想到。不過她還是很快平靜了下來。
雖然沒有想到,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的確是年紀大了。
“舅舅可以放心,如果以後有需要,我會盡量幫著南宇。”
心裏想著這些,深吸了一口氣江月白沒有繼續浪費時間。她這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開口。
她大概猜到了南誌浩這會兒過來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叫她多幫襯著點南宇。畢竟南氏那樣的地方,毫無疑問是一個吃人的地方。
“你這丫頭,我相信。”
南誌浩並不意外江月白能猜出自己這會兒過來的真正目的,事實上他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這會兒聽著江月白這樣說,他隻是輕笑開口。
“我聽說,你和靳霆深之間……”
解決了南宇的事情,南誌浩心裏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他重新看向江月白,心裏斟酌了一下,還是沒有將話說完。
不過江月白卻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和靳霆深之間的事情,這的確是人盡皆知了。
“看以後吧。”
對這件事,江月白並不想說太多。聽見南誌浩這樣問,她也就隻是不鹹不淡地開口說了一句,完全看不出來她心裏在意這件事。
“你這丫頭,一向有自己的想法。其實我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隻是你母親,多少會有一些擔心。”
南誌浩明白江月白的意思,聽著江月白這樣說,他移開了自己的目光隨後開口。
這件事也是他在醫院的時候,南柔問他的。
江月白和靳霆深的事情,他們知道,自然也瞞不住南柔。
做母親的,南柔擔心又不知道應該怎麽來問江月白,也就隻能他來代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