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靳氏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實力已經不比從前。
但是靳氏的底蘊仍舊在,地位亦是同樣。
且不說靳氏,就算是靳霆深自己的身份以及地位,在深城也是無與倫比的。
靳霆深說封殺誰,那麽那個人在深城就真的會徹底沒有了生存地依據。整個深城,哪怕隻是一個小攤販,都絕對不敢用這個人。
不僅僅隻是深城,南城、洛城甚至是全國,都會有影響。
聽見靳霆深這樣說,所有人心裏都是一稟。
大家心裏都很緊張,誰也不敢再開口說什麽。
“今天叫大家來,主要就是為了這件事。隻要你們好好做事,一切就和從前,一樣!”
靳霆深說完這些話,他也不管管這些人是什麽反應。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他直接站起什麽來。
也不浪費時間,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江月白和邵言默還在總裁辦公室等著,見到靳霆深回來了,江月白立刻站了起來。
她看著靳霆深這個樣子,臉上率先露出了一個溫和地笑容。
“已經處理完了?”
沒有浪費時間,江月白看著靳霆深,她開口就直接問了出來。
聽見她的問題,靳霆深同樣將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
靳霆深就隻是這樣看著她,並沒有立刻開口說什麽。他不說話,光是看著他這個樣子,也看不出來他心裏在想什麽。
當然,江月白也沒有要去猜測他心裏想法的意思。
她就隻是這樣看著靳霆深,耐心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隻是開了一個會,這麽多年,靳氏的情況遠遠沒有表麵上看起來地這樣簡單。”
靳霆深同樣沒有沉默太長時間,他的目光落在江月白的身上,看著此時臉上掛著淡淡笑容地江月白,短暫地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靳霆深的話說的很隨意,不過江月白聽著他這樣說,臉上的笑容要更加明顯了一些。
“去看看你爺爺吧,這樣的事情,他應該會想聽到。”
“恩。”
兩個人說著,就準備直接走。
“等一下!”
眼看著江月白和靳霆深兩個人說著這些,就準備直接離開,站在一旁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靳穆白,終於忍不住看著江月白和靳霆深兩個人開口。
“你們不會,就準備這樣走了?”
他看著麵前這兩個人,說著這話邵言默眼中的不敢置信,幾乎要溢出來了。
聽見他的聲音,江月白也是轉過身來看著他。
不過江月白就隻是這樣看著他,並沒有要立刻開口說什麽的意思。
她不說話,邵言默是真的完全看不出來江月白在想什麽。
“我們有正事要去做,反正現在也沒什麽事了,你可以回去等著了。”
沒有沉默太長時間,江月白開口就直接將話說了出來。
她說著這話,目光看著邵言默,滿臉都是理所當然。
本來邵言默還想再說什麽,但是這會兒聽見江月白這樣說,他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隻覺得自己原本想說的所有話,都全部哽在了喉中。
張了張嘴,半天硬是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
“我們走吧。”
江月白完全不想在這裏看著邵言默在這裏糾結,深吸了一口氣,她重新將目光放到靳霆深身上,隨後開口。
“我和你們一起!”
眼看著這兩個人說著這話,就準備直接離開,邵言默上前一步立刻開口。
“行吧,既然你沒地方去,那就一起吧。”
江月白聽著邵言默的話,她還很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才答應了下來。
……
到了醫院,三個人直接來到了靳老的病房。
靳老和當初南柔的情況還不一樣,南柔當初不僅僅隻是一個植物人,更是生命垂危地需要用藥物吊著命,才能一直活下來。
但是靳老在做了手術,脫離了生命危險之後,完全不需要每天吊著各種各樣地藥物。
甚至連人,也隻是躺在普通的病房。
來到醫院,江月白並沒有跟著靳霆深一起進去。
靳老是靳霆深的家人,但是卻不是她的。
事實上,他們當初是夫妻的時候,靳老就一直都不同意。現在她和靳霆深,已經沒有了這一層關係,她更加沒有義務進去看人。
這會兒,她等在這裏,就已經很給麵子了。
隻是對於這些事情,邵言默顯然並不清楚。
他看著靳霆深就自己走進了病房,在那裏愣了一下之後,就忍不住將目光放到了一旁江月白的身上。
“你不進去嗎?”
邵言默看著江月白,他也不浪費時間,開口就直接問了出來。
聽見這話,江月白也是立刻扭過頭,她看著邵言默,心裏充滿了無語。
江月白真的發現,眼前這個人,似乎是真的不會看眉眼高低。
“我沒有義務。”
雖然心裏對邵言默這種話很無語,江月白也沒有選擇沉默。她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就直接將話說了出來。
邵言默本來還想繼續開口的,不過也許是他遲鈍地辨別能力終於發揮了作用。
看著江月白明顯表情不是很好之後,邵言默終究還是將那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也不知道莫文倫那邊怎麽樣了?”
本來邵言默已經不想繼續糾結這些事情了,但是想到莫文倫那邊的情況,他心裏又忍不住有些擔心了起來。
“不會有事。”
相比於邵言默的擔心,江月白顯然沒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隻是麵對那些小嘍囉罷了,如果就這樣都能出事,那就隻能說明一件事。
莫文倫這個黑手黨的領頭人,能力有問題。
然而,如果是能力有問題的人,根本就沒有可能做到黑手黨高層。
不為其他,僅僅隻是暗殺,就絕對堅持不住。
也正是因為如此,江月白根本就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邵言默看著江月白這副自信的樣子,也就沒有再說什麽。
靳霆深雖然是來看靳老的,但是實際上也沒有呆太長時間。
沒過一會兒,人就出來了。
見到靳霆深出來了,江月白挑了挑眉隨後走了上去。
“還是老樣子。”
見到江月白的神色,靳霆深並沒有沉默太長時間,就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在這個世界上,像是南柔那樣的奇跡,實在是太少了。
不說其他,光是南柔就昏迷了十幾年將近二十年。
至於他爺爺,怕是再也沒有機會醒過來了。
聽見靳霆深這樣說,江月白微微低下頭,也沒有再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