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跟著來到倉庫外麵,他看著來人臉色已經完全難看了起來。
“說!”
他站在那裏,沉著臉色開口。
“剛剛傳回來的消息,大家收到了埋伏。那些人是和黑、黑手黨有關係。”
……
“怎麽樣?”
江月白接到師正元電話的時候,邵言默剛好就在一旁。
這會兒看見江月白掛斷了電話,他目光落在江月白的身上,立刻開口問了出來。
他問著這話,整個人都直接朝著江月白湊了過來。
看那樣子,是真的關心這件事。
“你很擔心?”
聽見邵言默這話,江月白目光落在邵言默身上,她開口直接問了出來。
“這有什麽好擔心的,如果連這些人都解決不了,你們的地位也是時候讓一讓了。”
江月白雖然是這樣問,實際上卻並沒有要等邵言默回答的意思。
她根本不等邵言默開口,就再次將話說了出來。
江月白這話說的很隨意,看那樣子簡直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了的事情一樣。
本來邵言默還想說什麽,結果聽見江月白這樣說,他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頓時整個人都直接沒了聲音。
雖然江月白這話說的的確是沒有問題,但是他又沒有跟著過去,會關心這些難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一瞬間,在邵言默心裏就已經有了很多想法。
不過他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最後將自己心裏的想法全部都咽了回去。
和這個女人糾結這些,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在口才上,他實在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想著這一點,邵言默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轉身就直接離開。
反正看著這個女人的樣子,也能看出來,那邊必然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你就這樣走了?”
見著邵言默也不說話,轉身就準備要走的樣子,江月白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隨後開口。
當她說到這裏,臉上已經露出了笑容。
很顯然,她看出了邵言默為什麽要走。
邵言默轉過身,他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抿了抿唇最後開口:“留在這裏,和你浪費時間嗎?”
說著這話,他更是露出了一副嫌棄的模樣。
也不等江月白開口回答,話音落下就直接離開。
看那樣子,還有一些匆忙的樣子。
邵言默就這樣直接走了,江月白看著他離開的方向,一時間心中略微有些無奈。
不過深吸了一口氣,她也沒太糾結這些。
相比之下,其實她更擔心魅銀。
魅銀和那個莫文倫一起走的,如果沒有意外,可能這件事結束之後,魅銀都不會回來,就會直接跟著莫文倫一起走。
等到了那個時候……
其實她相信,即便最後結果是失望的,莫文倫也不會拿魅銀怎麽樣。
不過心裏明白是一回事,擔不擔心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將自己心裏的思緒收斂起來,深吸了一口氣江月白沒有再繼續糾結這些。
現在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繼續糾結這些顯然已經是一件沒有意義的行為了。
眼下,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天一早。
“齊峰已經去查了。”
麵對江月白的目光,靳霆深短暫地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那我們就等等看。”
江月白原本是想要和靳霆深一起去的,卻沒想到靳霆深已經叫齊峰去查了。她聽著靳霆深這話,這會兒目光落在靳霆深的身上。
短暫地停頓了一會兒之後,點了點頭隨後開口。
齊峰的能力她是相信的,眼下就算是等等看,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想著這些,江月白沉默著沒有再繼續開口說什麽。
靳霆深就坐在江月白麵前,他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一時間心中忍不住有些猶豫。
其實他是有些話想說的,但是麵對江月白此時的樣子,明明話都已經到了嘴邊,又有些說不出來。
“那個姓邵的,沒有和你一起?”
靳霆深在那裏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看著江月白總算是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聽見他這話,江月白幾乎立刻就將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我嫌他麻煩。”
對這件事,江月白也沒有太糾結。
她看著靳霆深這個樣子,直接開口。說著這話,江月白的臉上也是掛著淡淡地笑容。
看起來,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很尋常的事情。
靳霆深還想再說什麽,但是這會兒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要怎麽說好了。
這段時間以來,他們雖然一直都有在聯係。實際上,聯係不過是為了對付靳穆白的事情。
除此之外,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從江月白的身上,看到半點對過去還有餘情的樣子。
說實話,事情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他是真的有些摸不準,對這些事情江月白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你想說什麽?”
靳霆深心裏還在想著這些,就在這個時候,江月白突然開口。
她就這樣看著靳霆深,沒有沉默太長時間,開口就直接將話說了出來。
靳霆深是一個神惡樣的人,江月白實在是太清楚了。他這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江月白又怎麽會看不出來?
“沒事,隻是在想接下來的事情。”
聽見江月白突然開口,靳霆深還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目光重新落在江月白身上,沒有耽擱太多時間,直接開口。
他心裏想的那些事情,他終究沒有辦法直接和江月白問出來。畢竟,當初的事情……
說他優柔寡斷也好,說他猶豫不決也罷。他終究擔心,如果自己直接說出來,可能會將人推得更遠。
他不管在什麽事情上,都很果斷。唯有江月白,步步為營,小心謹慎。
聽著靳霆深的話,江月白就這樣看著他,沉默著什麽都不說。
她不說話,僅僅隻是看著她這個樣子,靳霆深也看不出來她這會兒心裏在想什麽。
沉默了好一會兒,江月白的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行吧。”
對這件事,她就隻是淡淡地開口說了一句之後,不再糾結。
其實靳霆深心裏在想什麽,她看得出來。
不過靳霆深自己都不打算說,她又何必糾結那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