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看著靳霆深,稍微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微微勾起了嘴角,她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愈發地明顯了起來。

“靳霆深。”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江月白看著靳霆深,緩緩開口。

“我是答應過你,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悠悠開口,江月白這話說的很隨意。

“不過我從來沒答應過,會一直留在深城。”

靳霆深原本還想說什麽,結果就聽見了江月白這樣一句。

他就這樣看著江月白,愣愣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至於你想給小玥兒做爸爸這件事,那也得看我女兒她想不想。”

說完這話,江月白也不管靳霆深是什麽反應,她越過靳霆深拉著自己的行李就直接朝著外麵走去。

邵言默就在外麵等著,見到江月白一個人出來的,不知道為什麽,他心裏是有些高興的。

“看起來,聊得並不統一啊。”

他就這樣看著江月白,開口就直接將話說了出來。

那樣子看起來,隻覺得他在嘲諷。

聽見邵言默這話,江月白也是將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這件事,和邵先生,大概沒有關係吧。”

“怎麽會沒有關係,這……”

邵言默正在開口說著,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著不遠處的那個人,正在說的話戛然而止。

井淮就站在那裏,顯然他也得到了消息,有意在這裏等著江月白。

江月白看著井淮站在那裏的樣子,心裏忍不住有些無奈。

這個人,還真不是一般地固執以及堅持。

“魅影,你想走?”

江月白心裏還在想著這些,而這個時候井淮已經走到了她麵前。

井淮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開口直接將話說了出來。

他說著這話,臉色並不好看。

顯然,對於江月白這種行為,他是生氣的。

“井先生認為,這個地方,適合我們動手嗎?”

江月白其實真的就有躲開井淮的意思,她自信隻要離開了深城,這個人絕對找不到她。

但是現在碰上了,她這種想法,顯然是已經落空了。

既然如此,江月白也不再浪費什麽時間,她看著井淮這個樣子,開口就直接將話說了出來。

“我們已經買好了機票,馬上就要起飛了。”

大概會為了防止井淮有什麽理由,江月白後麵又補了一句。

隻是……

“你們不差錢。”

雖然她這樣說,井淮卻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有什麽動容。

他就這樣站在那裏,目光落在江月白的身上,短暫地沉默了一下之後,直接開口。

井淮這話的眼下質疑就是,即便是晚點了也沒有關係,重新訂票就可以。反正,不差錢。

本來江月白還在想,如果井淮拒絕的話,她可以再找一些理由。誰知道對方就來了這樣一句。

她看著井淮這個樣子,一瞬間隻覺得,自己再說什麽都沒有用了,這個人是打定了主意,不叫她就這樣走。

“行吧。”

江月白心中有些無奈,對方都已經將話說到了這種地步,她再拒絕,顯然已經不現實了。

而且,這件事的確是一開始就說好了的。

“那就在這裏吧。”

一邊說著,江月白順手將行李遞給了邵言默。

反正就是打一架而已,也沒有什麽關係。

“請!”

……

“是我輸了。”

江月白在被井淮一掌拍得倒退了兩步之後,一臉心悅誠服地開口。

“果然不愧是現下第一人,我這種老家夥,到底還是要退居幕後了。”

江月白這話說的十分自然,她說著還吵著井淮行了一個禮。

邵言默就在一旁看著,他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隻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

而井淮,對著江月白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江月白這哪裏是輸了,根本就是自己認輸的。實際上,他們連兩個回合都沒有。

才剛動手,就認輸。

這個人……

“你沒認真!”

井淮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他臉色有些不好看,不過最後他還是控製住了情緒,認真地開口。

“井先生,話不能這樣說。我的實力,隻能到這兒了。”

江月白一點也不在意井淮直接點破了自己的小心思,她就這樣直直地看著井淮,認真地開口。

“畢竟疏於訓練這麽多年了,井先生的實力我很佩服。”

江月白一邊開口說著,一邊重新拿過自己的行李。

“魅影早就已經死在了飛機上,我隻是江月白,井先生何必執著於我呢。”

井淮還想說什麽的,但是他看著江月白這個樣子,張了張嘴最終什麽都沒能說出來。

他不是那種能說會辯的人,更何況他麵對的還是江月白這種,相當能說的。

這會兒麵對江月白這些話,井淮是真的而感覺,自己根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們走吧。”

江月白知道井淮這會兒大概是在糾結怎麽回答自己這話,她也不在意這些,這樣開口說了一句之後,拉著行李走人。

她可不在意井淮心裏是怎麽想的,畢竟她已經退出了,今日之後,大概永遠都不會再有交集了。

終於上了飛機,江月白坐在飛機上,她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放鬆了很多。

現在一切都解決了,她可以放鬆了。

她心中想著這些事情,而此時邵言默坐在她身邊,他就這樣坐在那裏,一時間心中有了無數的想法。

好幾次,他都想說什麽,但是話到了嘴邊,又什麽都說不出來。

“從今以後,你真的不會再參與這些事情了嗎。”

邵言默自己在那裏,他組織了好幾次語言之後,終於麵對江月白,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江月白已經帶上了眼罩,原本是想要休息了。這會兒聽見邵言默這話,她並沒有摘下眼罩,而是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隨後開口。

“都已經說了,我現在隻是江月白。”她直接開口,“當然,如果是找到了靳穆白,我大概還是會參與一下。”

畢竟是靳穆白,哪怕是為了真正告別過去的自己,她也一定要親自動手!

聽見她這樣說,邵言默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