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已經聽說你們和我弟弟早就已經有了合作?”

靳穆白聽著她的話,也不浪費時間,而是開口直接問了出來。

不過麵對他這話,江月白可沒有沒有立刻回答了。

他們此時就站在靳霆深公司樓下,江月白幾乎可以預見得到,他們這會兒在這裏說話,靳霆深在樓上,就能將這邊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之前就已經聽說了,靳總和斳家已經鬧翻了。靳先生這種事情,還是不要來問我的好。”

江月白收斂起心中的想法,她重新將目光放到靳穆白的身上,想都不想直接開口。

說完這話,她也不看靳穆白是什麽反應,微微頷首之後直接離開。

在走之前,江月白還忍不住在心中冷笑。

這個靳穆白,莫不是真的將他們這些人都當成是傻子了不成?

她心裏想著這些,又忍不住有些好奇。

對於靳霆深當初的事情,她也是略知一二。

在出事之前,靳霆深是非常相信靳穆白。

即便當時還什麽都沒有發生,但是能被騙得那般信任,按理說這個靳穆白應該城府很深才對!

江月白心裏想著這些,越想越覺得有些想不明白。

或者說,因為靳霆深這一係列的打壓,所以才叫那個靳穆白有些急躁了不成?

江月白心中越想越不明白。

而此時在另一邊。

齊峰敲開靳霆深辦公室的門,在聽到聲音之後才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來,他就看到靳霆深坐在那裏,正在低頭看著文件。

“靳穆白果然去找了白小姐,就在樓下。”

齊峰站在那裏直接開口,“但是白小姐什麽都沒有說,還嘲諷了靳穆白。”

靳霆深正在簽字的動作一頓,隨後抬起了頭。

“她說了什麽?”

“白小姐當時直接說的您和斳家現在的關係。”

齊峰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起自己當聽到的那一番話。

即便沒有看見那位白小姐在說這話的時候的神情,他也大概猜得出來那位白小姐當時不屑的表情。

同樣的事情,換成是別人,哪怕命知道他們和靳穆白現在不和的關係,也絕對不會這樣說的!

靳霆深聽著齊峰的話,他沉默著沒有再繼續開口說話。

他不說話,齊峰突然就感覺自己有些看不懂自家總裁的想法了。

“我知道了。”

靳霆深坐在那裏,他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才開口將話說出來。

齊峰心中原本還再想著這件事,他聽見靳霆深這話心中就是一愣。

“是!”

齊峰聽著靳霆深的話,也不敢多說什麽。點了點頭之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齊峰在出門的時候,剛好趕上季飛從外麵進來。

他看著季飛,讓了一下等季飛進去之後才走出辦公室,小心關上門。

靳霆深原本還在想著那個白月,見到季飛他挑了挑眉之後收斂起了思緒。

微微坐直身子,隨後靳霆深抬起頭目光直接落在了季飛的身上。

季飛原本是想要直接開口說事情的,但是他看著靳霆深這個樣子,原本已經想好的話硬生生被咽了回去。

辦公室中氣氛有些凝固,季飛咽了一口口水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麽說。

“有事?”

見他一直都不說話,最終還是靳霆深開口打破了這種氣氛。

“我聽說你要求那個姓白的女人留下來?”

靳霆深都開口了,深吸了一口氣季飛終於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他這會兒過來為的就是這個,靳霆深突然要求那個女人留下來,這種事情任誰看都很是莫名其妙!

靳霆深早就已經想到,季飛會來問這件事。不過他就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沉默著什麽都不說。

靳霆深不說話,僅僅隻是看著他那個樣子,也看不出來他心裏在想什麽。

“不是,你說話啊!”

季飛本來心中就不平靜,這會兒見到靳霆深半天都沒有反應,他心中莫名多了幾分緊張的感覺。

“是。”

即便已經猜到了靳霆深的回答,季飛在聽見他這話的時候,還是感覺有一股氣哽在喉中半天出不來。

“不是,霆深你這是怎麽想的?”

季飛幾乎瞬間皺起了眉頭,滿臉的費解:“你不是很喜歡那個江月白麽!”

在他看來,靳霆深這樣做完全就是看上了那個叫白月的女人。

雖說他們也不希望靳霆深一直陷在那個感情中,但是這才過去了多長時間?

在他的記憶中,靳霆深並不是這樣一個感情善變的男人!

靳霆深當然明白季飛心裏在想什麽,不過他就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

他沒有回答季飛的話,僅僅在還是看著他這個樣子,也看不出來他心裏在想什麽。

“不是,霆深你倒是說話啊!”

季飛心中本就著急,靳霆深這還半天不說話他真的是感覺自己快要急死了。

“她就是江月白。”

“你說什麽?”

靳霆深的話說的突然,在這一瞬間季飛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就這樣看著靳霆深,有一時間,他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愣了好久,季飛終於沒忍住笑了出來。

“不是霆深,你不用找這樣一個理由吧?”

這擺明了就不是一個人,他是真的想不明白靳霆深是從什麽地方看出來,那個叫白月的女人,是江月白的。

麵對季飛這個態度,靳霆深也不生氣。

他就隻是坐在那裏,抬起頭。

季飛還在笑,隻是當他的目光和靳霆深接觸到一起的一瞬間,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從那雙深邃的眼眸之中,他沒有看到半點玩笑之意。

一瞬間,所有的話全部哽在了喉中。

“霆深,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當時的情況,能救出江月白的,隻有慕容恒。”

靳霆深並沒有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而是自顧自的開口。

他的話說的平靜,從頭到尾就好像是在說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一樣。也就隻有他自己知道,在分析這些的時候,他心中也是同樣的緊張。

即便他這樣肯定,但是能依據的實在是太少了。

靳霆深心裏想著這些,而此時季飛站在那裏,已經完全沒有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