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靳霆深半天都沒有反應,季飛愣了一下之後下意識開口問了出來。
他記得這兩天靳霆深都是出去辦事了,怎麽會這麽快就知道了?
“已經猜到了。”
聽到季飛這樣問,靳霆深才開口。
脫下衣服,他坐到沙發上隨後開口。
“……”
季飛說不出話了,他就這樣看著靳霆深隻覺得心裏很是無語。
他要是早就知道這個家夥對於這件事已經猜到了,他又何必在這裏浪費這麽長時間?
簡直就是在浪費自己的生命!
“如果你以後猜到了,可不可以麻煩靳總你和我說一聲?”
季飛心裏想著這些,深吸了一口氣他就忍不住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從這裏等你也是很需要時間的好吧!”
“等等有利於培養你的耐心。”
即便季飛這樣說了,靳霆深依舊不在意。
甚至是,他將目光放到季飛的身上,滿臉認真地開口。
“……”
“培養我的耐心,也沒必要在這裏浪費我的生命吧!”
季飛真的感覺自己快要被氣死了,在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像是靳霆深這樣過分的人?
“靳穆白的事情不用理,我倒是想看看,他打算怎麽做。”
看著在那裏抓狂的季飛,靳霆深沒有繼續糾結這件事,而是在短暫的沉默之後開口將話說了出來。
他這話說的很平靜,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那萬一他真的是憋什麽大壞呢?”
聽見靳霆深這樣說,季飛也顧不上生氣。
他看著靳霆深有些擔心地開口。
像是靳穆白那樣的人,不管是做出什麽事情來,都是不足為奇的!
“不用擔心。”
相比於季飛的擔心,靳霆深根本就沒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他就隻是淡淡地開口,一點都不在意。
“好吧,既然你都已經這樣說了,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雖然心中還是會有一些不放心,但是對於這件事靳霆深自己都已經這麽說了。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季飛終歸還是沒有繼續糾結這些事情。
季飛離開之後,靳霆深坐在那裏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再一次想到了江月白。
回想著她當時的樣子。
如果說一開始的時候, 他是懷疑江月白其實是在大火中燒傷了臉導致的不得不進行容貌更改,那麽此時他已經完全可以肯定。
那是一張假臉!
即便江月白做的再如何的逼真,假的終究變不成真的!
隻是靳霆深想到這裏,心中就更是難過了一些。
既然臉沒事,為什麽要假臉示人?
還是說,其實她想躲的,就隻是自己而已?
……
江月白坐在沙發上,她糾結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打散了自己心中所有的情緒。
現在事情都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再繼續糾結那些顯然已經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情了。
“靳霆深!”
江月白在口中呢喃著靳霆深的名字,下一刻她的神色就變得堅定了起來。
等這次合作的事情結束之後,她就立刻走。
在這之前,她隻能是減少和靳霆深之間的接觸。
江月白心裏想著這些,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她也就沒有再繼續糾結這些。
現在這種情況,再繼續糾結這些顯然已經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情了。
第二天,江月白起來就見到齊峰正在外麵等著。
看到一個人,江月白愣了一下。
“白小姐早。”
見到她出來了,那人立刻來到她麵前,看著她滿臉恭敬地開口。
“有什麽事嗎?”
江月白可不會理會這些客氣,站在那裏她直接開口問了出來。
“靳總有事想要您過去去一趟。”
對方也不浪費時間,直接開口。
江月白就這樣看著對方,沉默著並沒有立刻開口說話。
她不說話,僅僅隻是看著她這個樣子,也看不出來她心裏在想什麽。
“白小姐請抓緊,現在時間已經不多了。”
眼看著江月白一直都沒有動作,那人再次開口。
一直到這個時候,江月白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
“很著急嗎?”
詢問著開口,她的臉上掛著笑容僅僅隻是看著她這個樣子,也看不出來她心中到底在想什麽。
“是的,所以想請白小姐快一點。”
“好啊。”
江月白滿臉的笑意,卻沒有拒絕。
她就隻是看著對方的樣子,隨意地開口。
話音落下,她直接上了車子。
離開江邊別墅,江月白看著行駛的方向距離靳霆深那裏越來越遠,隻是輕笑並不說話。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著。
“怎麽這麽長時間還沒到?”
終於,江月白就好像等得不耐煩了一樣,開口問了出來。
這一次那個人沒有再回答江月白的話,而是沉默著繼續朝著前麵開車。
江月白看著對方的樣子,終於收斂起了笑容。
在她的臉上,漸漸流露出了慌張之色。
“你這是要帶我去什麽地方?停車,給我停車!”
說著,她更是忍不住地拍打車門。
突然,車子猛地停下。
突如其來的慣性,叫江月白險些直接撞到車窗上。
還好她反應快,才沒有受傷。
“白小姐,你這麽緊張做什麽?”
男人轉過頭來看著她笑著開口。
“你、你要做什麽?”
江月白幾乎是膽怯地鬆開了一直抓著車門的手,忍不住就想要後退。
隻是她人在車裏,又能後退到什麽地方去?
“我是什麽人?”
那人聽著江月白的話,直接大笑了出來。
“白小姐,你可真是一個美人兒啊!”
那人滿臉邪意地開口,說著直接下了車。
江月白想要阻止,卻根本阻止不了什麽。
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強行拉開她這邊車門,又拖又拽得將她硬生生拉了出來。
此時,在外麵不止是這一個人,還有其他五六個人。
每一個看起來,都是極盡的猥。瑣。
江月白看著眼前這一幕,臉色慘白。
她就連嘴唇都顫。抖著,彰顯著她的害怕。
“小美人兒,你也不要怪哥哥我們。要怪,那就隻能是怪你自己得罪錯了人。”
那個帶著江月白過來的人一邊開口,一邊大笑著朝著她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