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幾人當即被金光震得七葷八素!
還沒見到陳逍遙,便已經被一一擊垮在地了!
眾將當即覺得失了麵子。
好在陳逍遙這一擊並沒有傷到實處,隻是將人震開。白袍小將立刻爬了起來上前叫囂——
“陳五公子?您終於舍得出來了!”
“在大武欺男霸女的沒裝夠,現在混不下去,跑到北疆來繼續裝蒜了?”
“也不知道你用的什麽花言巧語,哄騙了公主殿下。聽說在朝堂之上,就連丞相大人也對你青眼有加?”
“看來五公子的**功夫,實在是一絕呀!”
那十幾人相互看了一眼,笑的猥瑣。
“不妨你也給哥幾個傳授一下,到底用了什麽功夫?也好讓咱們幾個學一學!”
“改日若是有機會,也早點攀上當朝權臣,免了風沙之苦,省著還得去戰場上一刀一槍地拚功名。”
眾人一聽,看向陳逍遙的目光,當即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原本聽說陳逍遙會作詩,還能招來異象。再一想到……公主多年來整頓北疆詩壇,卻又沒有所成,這才看陳逍遙如珠如寶一般,但是這麽看來——
竟然是受了美色的影響!
唉!美色誤國呀!
陳逍遙一言不發,臉上有種生人勿進的冰冷。
他原本被那四位美人服侍得正舒坦,不過是沐浴慢了些,更衣慢了些,拖延了一點時間,沒想到差點讓吳山羽吃了大虧!
若不是他動作夠快,吳山羽這輩子就毀了!
他背著雙手,穩步走上前,每邁開一步,都隱隱有真氣外泄!
而那嘲笑著他的十幾人,隻覺陳逍遙每走一步,都像踏在自己的心髒上一般!
他走的越近,他們的呼吸變越困難。
這陳逍遙……莫非有什麽妖法不成?
但陳逍遙沒理他們,走到吳山羽的身邊,將人扶了起來。
“抱歉啊,來晚了。”
吳山羽瞪了陳逍遙一眼!
“你還知道自己來晚了?再晚一會兒,老子我今天就交代在這兒了!”
“剩下的交給你了,我可不管!”
話雖如此說,吳山羽終究還是囑咐:“注意他們的配合。”
陳逍遙點了點頭,吳山羽自回到陳逍遙的身後,找了個角落,暗自調息。
陳逍遙這才看向眾人——
“看來我這國師府的存在,是讓諸位不滿了。不過你們當眾調笑當朝國師,還帶上了公主和丞相,如此挑釁當朝眾臣與掌權公主——”
“你們是覺得人生沒什麽值得留戀的嗎?”
“寧願立馬去死,也不願看到今日日落西山了?”
???
眾人反應半天,才明白過來——
陳逍遙這是罵他們找死呢!
“北疆民風開放,但對公主的風流軼事,卻從來都沒有停過。更何況,還有丞相與公主爭權之事……”
“你們當真以為,隨便議論幾句,上麵不知道嗎?”
“直到上麵為什麽沒有處置嗎?”
“一群蠢貨!”陳逍遙滿臉不屑,“法不責眾。你們今日在這些人的挑唆之下,於我國師府門前當眾挑起事端,還將這些爭端宣之於口……”
“我作為新上任的國師,對此民風不可不管!”
“你,你,還有你……”陳逍遙立刻點出了七八個人,吩咐跟隨出來的下人,“拿下他們,交由宮中法辦!”
“是!”
這可是主人的第一次號令!國師府的下人都想在新主人麵前表現一番,下手也極其迅速,趁著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將人給扣下了。
“你……你憑什麽抓我們?”
“我們就是隨便說幾句……別人也說了,為什麽隻抓我們?”
“我們不服!”
陳逍遙冷聲道:“當眾挑撥公主與丞相的關係,還拿宮闈秘事羞辱公主與丞相,本官令行禁止,必要整肅這風氣。”
“今日便拿你們開刀!日後再有敢私下議論者,定斬不赦!”
“帶走!”
不管幾人如何爭辯,如何喊冤,都沒有人再敢上前,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抓到國師府中去了。
這下子,圍觀眾人立馬消停了,也才意識到——
縱使國師在北疆一直都是個擺設……
縱使曆來國師是個短命鬼……
縱使國師隻是權力相爭的棋子……
但他依舊是個當權者。
依舊是能一語就定生死的上位者!
至此,眾人方才醒過神兒來,圍觀的人頓時少了一大半。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位國師大人姍姍來遲,正要抓幾人立威。
他們可還沒活夠呢!
那十幾個小將見陳逍遙三兩句話便驅散了百姓,當即便有些慌——
那人叫他們來此煽動百姓,挑撥陳逍遙與北疆的關係,可不是讓他收攬人心的!
那領頭的白袍小將當即便道:
“陳逍遙!你休在這裏妖言惑眾!國師雖然隻對公主負責,但是無權抓人!”
“本將命你立刻釋放那些人!否則的話,休怪本將對你不客氣!”
???
在一旁調息的吳山羽不由翻了個白眼。
這傻子也不知是誰找來的。
挑撥關係,也不知道找個聰明點兒的。當著國師,還敢號稱本將?
“第一,國師地位在你之上。我有公主親令,爾等生殺予奪之權,皆在本官之手。”
“第二,就算不持這國師身份,我陳逍遙一樣能結果了你,如果你不信的話,咱們可以……”
“試——”
“試”字還沒說完,陳逍遙立馬出手,絲毫不給這十幾人反應的機會!
眾人瞬間猶如驚弓之鳥!
他們沒說不信啊!
卻見陳逍遙當下一個掃堂腿,如刀的氣勢由身體中驟然而出——
唰唰唰——
那股白光立馬分散成十幾道刀鋒,直射入每個人的左臂!
“啊——!!!”
慘叫聲不停響起,圍觀眾人隻見血肉模糊,都是不忍再看。
陳逍遙隻用了一招,便齊刷刷斷了這十幾人的左手!
他們可都是沙場征戰之人,沒了一隻手,就相當於人廢了一半。在戰場之上,也就相當於丟了半條命。
不光如此,殘廢之人是不可能繼續在軍中擔任要職的。
可以說,他們在北疆軍中的前程,已經毀了。
沒有虔誠的將領,上不了戰場,也沒有保命的本事。毫無價值,結果隻有一個——
死亡,隻是時間問題。
就連吳山羽都沒想到,陳逍遙出手便是殺招!
這小子……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