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陽光明媚,被大雨衝刷過的洛城顯得更加古色古香。
向溱溱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今天是她要回家的日子,是要回傅霆琛那個家的日子。
揉了揉腫成核桃的眼睛,起身洗漱後,照著習慣,化了個淡淡的妝容。
鏡子裏,本來就五官精致,再加上深紅色口紅的幫忙,整個人顯得成熟大方。
挑了一件V領的黑色過膝裙,頭發散下來,又多了幾分嫵媚,優雅。
看到太陽高照,還在熟睡的某人,破天荒的來了一嗓子
“宋映雪,地震了~”
嚇得宋映雪兩秒之內從**跳下來,才看到皮笑肉不笑的向溱溱正在悠哉悠哉的喝著牛奶,頓時心裏有一萬隻動物奔騰而過。
“你丫的是不是盼望著地震呢,啊?”
說完之後又重新睡回溫暖的被窩。
感覺今天好像有什麽不對勁,猛的起身,看著向溱溱這種讓人想入非非的打扮,不覺嘴角勾起一道別有深意的弧度。
“妞,來跟大爺說說今天打扮這麽花枝招展,是想去勾引誰啊?”
宋映雪故意將眼睛眯了眯,感覺一副色色的樣子。
“勾引你啊,快點起來了,咱們出去逛街吧!”
宋映雪汗顏,購物果然是女人最好的治愈方法……
沒過多久,大街上兩個看起來外表無比優柔的女人,開始進行了瘋狂的采購模式……
傅氏大樓,最頂層裏。
傅霆琛看到相片中妖媚的某人,嘴角劃過一道意味深長的弧度。
這個女人,離開了他居然還這麽招搖,穿的這麽嫵媚,還真是心大,虧自己這兩天還,看來完全不用擔心。
“繼續盯著。”
“是。”
林楓看到自家老大那抹邪魅的弧度,忍不住又想到了複合兩個字,可是有了前車之鑒,這次他才沒有問出來。
傅霆琛走到窗前,抽一支香煙,夾在修長的二指之間,一隻手掏出手機,優雅的撥通了一組自己銘記於心的電話號碼。
“喂,傅先生?”
聽到電波那頭女人熟悉的聲音裏麵摻雜著明顯的陌生,傅霆琛的眼低多了一絲桀黠。
“今晚回家,我們好好談談。”從傅霆琛的語氣裏麵聽不出任何情緒和異樣。
明明是很絕情的一句話可是從這個男人口中說出來卻是如此的平淡。
這樣想著,向溱溱的臉上不知何時多了一種連自己都沒有的冷漠。
許久,才開口道
“好。”
傅霆琛剛要準備說下一句可是隻能聽到電話那邊嘟嘟的響聲。
哼,看來這個小狐狸長了翅膀了,竟然掛了他傅霆琛的電話,看來晚上是應該好好修理修理了。
……
一家歐式女裝店裏,宋映雪忙著瘋狂的購物,並沒有感覺向溱溱不對勁。
看到宋映雪滿臉的高興,向溱溱將手機放回包包裏,然後很配合的跟她開啟了強購模式,下午五點時,兩人看著車後麵被塞的滿滿的,這才心滿意足的開車繼續前行。
向溱溱從包裏取出口紅,正好傅霆琛之前給自己分那張金卡花落出來,向溱溱恍然失神,當初給自己這張卡時,還是領結婚證的時候,可是如今它再次無意間出現時是卻是領離婚證的時候。
嗬,還真是荒唐,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一分也沒有動過裏麵的銀子。
憑著自己拍戲和廣告什麽的,也掙了不少,雖然對於傅霆琛這種人來說自己掙的這些錢微不足道,可是對於一個麵臨著無家可歸的人來說,這將是全部的物質基礎。
“小雪,我今天晚上要回去了,你也要上班了。”
聞言,宋映雪一個急刹車,停在路邊的香樟樹下,正好樹影披灑在兩個人的身上,顯得格外的憂鬱。
“回家?回哪個家?”
“傅霆琛。”
“溱溱,不要在這呢作踐自己了好不好,跟我回家行不行,我養活你。”
“小雪,該麵對的遲早都要麵對,如今的我,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向溱溱了,我身上有家族的興榮,頭上還戴著所謂傅太太的高帽。”
向溱溱別過頭看著窗外的樹影,聲音不大,但是卻句句紮心。
“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支持你,但是你在那個家真的不想待了,一定要回咱們的家。”
說完之後,猛的發動車子,在向溱溱看不見的地方,悄悄抹掉眼淚。
本來是兩個小時的路程,被宋映雪足足浪費了三個小時,向溱溱心裏也明白小雪這麽做是為了能夠多一點時間,畢竟這次過後能夠在一起這麽瘋的機會不多了。
車子緩緩停到了傅家大門前邊,向溱溱趁著宋映雪解安全帶的瞬間‘吧唧’一聲,某人的俏臉上落了個大大的唇印。
看著宋映雪哭笑不得的表情,向溱溱得意的下了車。
“小雪,開車慢一點,路上小心點。”
直到那輛紫色的三騷包敞篷逐漸消失在視線之中,向溱溱才依依不舍的提著東西慢吞吞的走進來。
可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某人那雙如同野狼發現獵物的眼睛底下多了一絲狡猾。
這個小狐狸,自己今天為了她早早的回到家裏,可是她卻還磨磨唧唧的剛來,一定要給點顏色看看。
推開門,發現並沒有人,向溱溱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換了鞋,迅速的將東西放到沙發上,隨手取出冰箱裏的碳酸飲料大口喝了起來。
這個女人看來真的是把自己說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幾次說過都不許喝碳酸,可她,哼……
向溱溱並沒有察覺有什麽異樣,而是一幹二淨之後轉身,結結實實的撞到一堵肉牆上,撞得自己退了兩三步,可是這個人好像銅皮鐵骨一般,動都不動一下。
本來剛想對峙的向溱溱,看到傅霆琛那雙深不見底的瞳孔時,明智的選擇了閉嘴,抿了抿唇,終究沒有再說什麽。
直接走過去,放下易拉罐,剛要上樓,胳膊卻被一個一個強有力的大手牢牢的禁錮住了。
剛要張口,卻被傅霆琛的一小片春光給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