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同樣是女人,你肯定比我還清楚一個道理,一條船破了,我沒辦法,隻好換上另外一艘咯。”
傅小敏將杯中的紅酒**漾著,語氣平淡,像是再說一件再也平淡不過的事了。
如今傅霆琛的財產全權歸傅煜軒所有,若是這個時候不攀上傅煜軒這條大船,恐怕隻能是等著水來淹死自己了。
羅玉謠嗯眼睛微微眯了眯,這個女人,她是沒有想到能夠這麽坦然的將自己的欲望說出來。
另外一條穿?
莫非……
“既然你已經是嫁給了阿軒,那我也不在乎你之前是什麽原因,我隻希望以後能夠左手人倫常理,安安分分的做好這個傅家二太太的位置。”
羅玉謠本是不會同意這樁婚事的,可是無奈,傅小敏卻是用傅煜軒的名譽來威脅自己。
如今傅煜軒剛到公司沒多久,信譽最重要,這個時候,定然是不能夠出什麽茬子的。
聽到羅玉謠的說辭,傅小敏嘴角的弧度卻是更加肆意。
眼底蓄滿著厭惡,“伯母,若是說什麽人倫常理,怕是你要比我更加收斂收斂。”
傅劍常年不回家,羅玉謠與傅博的事,傅小敏自然是一清二楚,“我父親可是您的小叔子呢。”
語罷,還冷哼一聲。
寄人籬下,這些話本不應該說出來的,可是如今卻是為了報名。
之前與傅霆琛在一起,雖然任何事自己都不會過問,但是卻全都是一清二楚。
隻不過這種事與自己的任務沒有半分關係,所以才一直這樣不聞不問。
確實沒有想到,今天會派上用場。
聽到傅小敏揭出了自己的秘密,羅玉謠頓時大變臉色。
自以為這件事會神不知鬼不覺,但是沒有想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丫頭會這麽清楚,心中的警惕性不覺提高。
這個女人,一點兒也不簡單。
氣氛陷入了沉浸,由於心中的慌亂,手中的精美陶瓷茶杯華麗麗的掉在了地上。
清脆的聲響,喚醒了羅玉謠已經失神的思緒,轉頭,傅小敏卻是一臉的得意。
羅玉謠放在沙上的左手緊緊握了握,“說吧,什麽要求。”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平靜著。
見狀,傅小敏滿意的笑了一聲,“伯母無需害怕,如今你已經是我婆婆,咱們倆可是一家人呢,你的秘密,我自然是不能說出去的。”
俯身,握住羅玉謠放在腿上緊攥的右手,似是安慰。
……
經過了上次陳氏的事情,如今的傅煜軒早就已經成為了擺設。
林楓站在傅霆琛的旁邊,看著傅煜軒讓助理拿過來的新案子,臉上卻是得意之情。
“傅總,這是我家傅董讓我給您過目的,若是您覺得還可以,就簽個字,立馬實施。”
傅煜軒的秘書小心翼翼的說道,已經是站在這兒好長時間了,直看到傅霆琛停了手中的動作這才上前。
聞言,傅霆琛拿起文件,掃視了一眼,隨後便是重新放到桌子上,“林楓,站著幹嘛。”
林楓聞言,趕緊上前,一般老大說這話的時候,就是說明企劃書壓根就入不了眼,這才會讓自己看的辦。
林楓裝模作樣的幹咳了兩聲,隨後便是拿起文件,“那個…你回去就跟傅董說,讓他在看看。”
傅煜軒的助理雖然是有千萬和不情願,但是也終究沒有說什麽。
便是結果文件,灰溜溜的逃出了辦公室。
“老大,美國那邊需要您過去一趟。”
林楓提醒道。
這段時候,將公司的私有股份轉移到美國那邊,對於公司而言,的確是擴大了許多,但是相應的消化,也是個問題。
“你過去一趟。”
傅霆琛幾乎是都一秒便是接話,如今姬樊了為自己的事還在虎穴,自己怎麽能夠就這麽去了美國。
公司利益固然重要,但是終究比不上姬樊。
聽到傅霆琛這樣說,林楓幾乎是下意的後退了一步。
自己雖然是跟著傅霆琛參加過眾多會議,見過數不勝數的大場合,但是畢竟這件事都是關乎著想象不到的責任的。
許久,林楓都是不曾開口。
傅霆琛自然是知道林楓的憂慮,便是再次開口,“如今的T.雖然外表看起來是一個靠著吸取外界各種現成營養的而變強大的公司,但是實則裏麵的實力不容小覷,與傅氏,絲毫不分上下,所以現在,你主要的工作便是要穩住民心即可。”
傅霆琛語罷,便是抬頭裏看向林楓,果然不出所料,林楓的臉色稍微有些猶豫和緩和。
傅霆琛嘴角十五度上揚,“穩住民心這個任務,怕是你比我都厲害。”
林楓一向都是口才很好,況且也是有計謀,對於這種事,估計也是他最擅長的。
聽到傅霆琛解釋一番之後,林楓也就點頭同意。
傅霆琛的預想,從來都沒有失誤過。
這一點他是毋庸置疑的。
“老大,傅董那邊咱們一直保持這種不理不睬的態度嗎?”
傅煜軒雖然是現在去如同一個閑職,但是終歸還是不甘心的,時不時還是回來給傅霆琛遞上一份企劃書。
但是不得不說,傅煜軒在商業方麵真是不容樂觀。
可是畢竟又是傅老爺子派過來的人,經常這樣總歸是不好的。
林楓也是犯愁,傅煜軒每次拿過的案子,若是換做一般員工,怕是早就被開除了。
可是誰讓人家是傅家二少爺呢,再不入耳目的企劃書都還得交到傅霆琛的手中過目。
“不久,他會自動提出離職的。”
傅霆琛像是對這件事並不在意。
傅煜軒的存在,仿佛對他而言,沒有任何的關係,隻不過是一天瀏覽一遍交過來的企劃書,走個流程一樣。
聞言,林楓卻是慢慢的難以置信,若是真的離職,這時候也無需要一天費盡心思這麽死乞白賴的做案子。
“老大,我倒是覺得傅董不會那麽輕易離去。”
進林楓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哼。”傅霆琛冷笑,“以後看著他拿過來的無關緊要的案子,就順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