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大色狼,這周末有事麽?”許願的電話一早上就打了過來。

“小紅帽啊,當然是等你電話了,你這周不用趕稿子麽?是不是過來讓叔叔檢查身體?”

“哼,哼,小心我閹了你哦,怪叔叔。”

“今天想去哪裏玩?還逛街不?等我準備運動鞋。”

“不是,是正事,當麵說啦。”

見到了許願我才知道,她居然讓我去臥底。

大概是這樣的,有人舉報某大學有女生援助交際,手機什麽的留得很全,看起來是一條真正的線索。

報社有線索就要跟,更何況在現在這個社會,這種黃賭毒貪腐的新聞才是人們想看的,你要是天天寫扶老奶奶過馬路,根本沒人看。於是社裏的任務下達給了許願,許願又找到了我。

沒辦法,總不能讓一個女孩去跟人家說:“幹一次多少錢?”

“我說你們那倒黴總編也夠極品的啊,這事情不能弄個男人去麽?”我問道。

“新聞還不是輪到誰是誰的,都自己想辦法。就這樣兒。”許願咬著吸管道。

“我說,你這可算是逼良為娼啊,人家清白的好人,讓你這麽一弄,人家以後……以後……可怎麽做人啊。”趁機靠在了許願的肩膀上,手放在大腿上撫摸。

“乖,乖,我會負責任的。”許願拍了拍我的頭,一擰耳朵,“你摸哪裏?”

“我這不是先練習一下,以防露餡。”

“我可告訴你,你要是真敢發生什麽,我就閹了你。”

“討厭,天天把閹放在嘴邊,心理陰影這麽大,萬一真用的時候不行,你哭都來不及。”哥又無恥地靠了過去。

“你……你個流氓,起來啊,無賴。”許願推不動我,隻能任由我賴在身上。哥也不在乎旁邊人用異樣的眼光唰唰我,誰讓哥熱戀呢。

靠了好久,許願有些無奈地說:“起來吧,辦正事吧,好不好。”

“我緊張。逼良為娼也需要個心理過程,再趴會兒。”

“我最多算是逼良為嫖,你高興還來不及呢吧。是不是?”

“額,的確有點小興奮,中華民族五千年,第一次聽說有老婆逼著老公去嫖去。”

“滾,你再不起來我給你唱《當》了。”

“你手裏沒有酒瓶,啦啦啦!啊!”我忘記了,她的確是沒有酒瓶,但是她有背包,背包裏麵各種稿件文具,整個一個狼牙棒。

捂著被狼牙棒砸過的頭,

許願拿出一遝資料。

“你就是確定一下,這個聯係方式是不是真的,這個女孩是不是真是援助交際的。我給你個錄音手機,有了證據你就找理由出來,你要是敢亂來……哼,你知道後果。”

“知道,知道,但是萬一她不讓我出來呢?”

“你這麽一個大男人還怕讓她弄到屋裏?”

“我怕她跟我赤身肉搏……萬一她太火爆了,我真害怕出不來。”

“嗯,我真想打死你得了。算了,二十分鍾給你打手機,行不行?”

“二十分鍾……夠她輪我好幾次的了,五分鍾吧。”

“五分鍾!我需要從新考慮一下我們的關係。”

“別,別,我說錯了,其實是五十分鍾,可以了吧。”

“趕快去打電話。”

撥通了女孩的電話,女孩明顯猶豫了,一直不停地問我怎麽知道她電話的。

“朋友說的。”我敷衍道。

女孩不信,哪個朋友,叫什麽,怎麽認識她的。

我實在沒辦法了,想了想說:“我東北過來的,到霾城玩兩天,聽說你還不錯就給你打電話。如果可以的話就見個麵,聊聊天做個朋友,如果不可以的話,你就當我打錯電話了。”

可能是我口中的東北味讓女孩不那麽懷疑了,沉思了一下說:“行,先見個麵吧。你過來我這裏吧……”

把地址一說,還真是大學旁的一個網吧。

把許願給我的錄音手機踹好,打個車就過去了,臨走時還特意拉著許願的手道:“你可一定不能拋棄我啊,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啊,我要是失身了,人家就不活了。”

許願踢了我一腳,我躲著跑上了出租車。

在網吧轉了半天,也沒有見到那個女孩,後來哥放棄了,轉身打算離開時,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說:“你是不是找人?”

我一看,還真是個學生,那臉稚嫩的表情風月場所的女人裝不出來。

我不覺心裏一蹦,點頭道:“約好在這裏,又不見人,手機還打不通。”

“哦,那就對了,就是我。我看看你是不是自己過來的。”

“我不是自己,還領著女朋友啊。”

女孩一笑說:“出去走走吧。”

我倆離開了網吧,女孩領著我七拐八拐,到了一棟一看就知道年代很久遠的舊樓,推開了大門,我發現居然是一個旅店。

女孩見我有些愣神,笑道:“你找我不就是幹這事的

麽?”

我心裏想,這看著挺清純的一個妹子,怎麽這樣。咳嗽了一聲,跟著她走進了樓中。熟門熟路,老板連看她都沒看,她走到了二樓,用鑰匙直接打開了一個房間。我一看,別看這旅館外麵挺破,裏麵居然什麽都有,還有洗澡的地方。

“洗澡吧。我下午還有課。”女孩答道。

“啊,這上來就……我還沒準備好。”我低聲道。

女孩一笑說:“沒事,一會兒我幫你準備。”說完居然舔了舔嘴唇。

言語之中的挑逗,讓哥的血一下子跑到下半身去了。黃瓜哥多久沒有**,我相信已經不用我再強調了,反正我記得那一年,人類剛剛學會了直立行走。

哥身上有任務,而且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許願從錄音機裏聽到,所以我即使不表現得大義凜然、視死如歸,我也不能太猥瑣。

“別急,別急。我喜歡先說說話。”我急忙擺手道。

女孩倒也是有點愣神,然後坐在了床邊說:“我賣身不賣藝,陪睡不陪聊的。”

“這,至少也得說說價錢吧。”

“嗯?介紹你過來的沒跟你說麽?誰介紹你來的?”女孩疑心又起。

我急忙笑了笑說:“也不是很熟,我過來問哪裏有純點的小妹,他就給了我你的聯係方式。不過錢不打緊,隻要你真是大學生,不是小姐,多少錢都無所謂。”

“你還不信麽?你等等。”說完打開了自己包,翻出了學生證,擺在我麵前。

我低聲的把學生證上的信息讀了讀,估計錄音已經錄下。

我想證據已經足夠了吧,再在這裏我恐怕真要失身,現在血液已經明顯不往頭頂流了,在這樣,我可能能失身要失身,不能失身創造條件也要失身了。

可是許願的電話卻遲遲沒有響起。

這丫頭,不會真打算給我五十分鍾吧。我跟女孩開了幾個玩笑,女孩明顯有些不耐煩了,我看她的架勢,顯然是打算強上我了。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我接起了電話,許願正在那裏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我真差一點哭出來。

女孩見我臉色凝重,眉宇之間充滿了哀怨,關心地問道:“有事情?”

“嗯,公司出了點事,需要我過去處理一下,要不然咱們改天?”

“房費下去付了吧,我睡會兒,等你忙完了打給我。”

“好。”我屁顛屁顛下去付了五十塊錢房費,出門打個車就去向許願邀功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