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碩人雖然醉了但是心卻是醒的,那個大漢一腳粗暴地踹開容碩他們所在的雅間,嘴裏不幹不淨罵道:“他奶奶的,兩隻軟腳蝦也配用這麽好雅間!”他的手幹要去抓醉得不省人事的林晨時,容碩有意無意一腳踹開林晨坐的凳子,那家夥還在打鼾,嘴中喃喃道:“好菜,好酒!”容碩剛才一舉一動全部落在大漢你的眼底,這家夥好歹也是混黑道的老油子,知道眼前這個酒醉的年輕人是個練家子。
臉色不由地陰沉了起來,他一拳如閃電般擂向容碩,容碩身形一傾斜,這記霸道無比拳頭躲了過去,大漢使出追風捉影,化拳為掌,將一張上好的桌子劈成了粉碎,拳風過處,空氣都在震動,這家夥弟子不弱絲毫不亞於黑狼寨。“媽的,這小子還有兩下子!”大漢有點氣急敗壞,容碩此時已經將酒*到靴子裏了,動作更加靈敏,躲過了一招又一招。打了這麽久大漢總算是看出點眉目了,容碩使的是少林輕功,人雖醉,心猶醒,出拳如蛟龍出海,勢如白虹貫日。
空氣在這一瞬間,凝固了,大漢如同被點了穴道,滿眼驚訝之色,他的咽喉之下,緊貼著的是容碩的左腳,“為什麽要襲擊我們?”容碩非常惱怒道。大漢麵部的肌肉抽搐這,咽了一口唾沫道:“少俠武功高強,在下認輸了!失禮之處,還請多多包涵!”容碩眼珠一轉知道這家夥是為找吃飯的點,才誤闖到此處。容碩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他將挪開,大漢整了一整衣裳,滿臉羞愧道:“今天這頓,算我的!”容碩扶起癱在地上林晨,冷冷道:“謝了!”江湖豪傑最喜歡結交本領高強之人,那家夥猶豫了片刻,喊住了正在下樓的容碩道:“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容碩回也沒有回頭道:“無名小卒!”他下麵兄弟見老大受辱將容碩團團住,一個凶狠的漢子道:“槽*,得罪了我們長江水寨還想一走了之?”容碩對他們豎起了中指,譏諷道:“就憑你們幾個爛蘋果爛香蕉,還想留住我?”容碩身子一震,一股強悍不容蔑視的氣浪從體內迸發出,將這一夥桀驁不馴的悍匪,*退了三步。在場的人無人不瞠目結舌,將真氣作為攻擊武器實在太罕見了。
悍匪們自覺地讓出了一條道,容碩攙著一個人走出了天香樓,圍觀的積滿了天香樓的門口,有人小聲道:“高人啊,長江水寨不可一世,這下總算踢到鐵板上了,真他媽的解恨!”這些平時受盡黑社會欺壓的百姓,多麽希望有一個不怕死的站出來為他們打抱不平,容碩恰如其分地充當了這一角色。
天香樓內的眾匪不約而同地望向大漢,一個頭目似的大漢道:“當家的,真的放此人走,這樣我們長江水寨以後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大漢背著手,十分鎮定道:“我們絕對不是此人一道菜,也許隻有寨中幾位當家的才能匹敵,如此年輕就有如此身手,背景絕不簡單,我們運送的貨物已經運完,先拍一個人跟蹤,打聽這個人情況,以後慢慢算賬!”店裏的人早就作鳥獸散了,偷聽黑幫成員之間的對話,那是要滅口的!
容碩扶著林晨到了驛站,吩咐驛卒打一盆熱水,容碩一個大男人還真有當家庭主男的潛質,他用熱毛巾敷在林晨的額頭上。這一段時間他並不急著進京,還有一兩月到考期,是時間煉丹藥了,容碩現在心裏虛得很,每受重傷一次恢複後,壽元減少一年,在這樣下去,他就要掛了,到那一步就是老蝶也保不住他啊。他的右手袖口處憑空出現一個刻有魔神圖案的黑頂,老蝶將他最心愛的東西都交給了容碩可見他對容碩是多麽信任,容碩右手中指上戴著就是魔帝的聖物幽暗聖戒,空間非常大,可比東海!裏麵有很多珍貴的藥材,容碩聽都沒有聽過,老蝶為了使容碩盡快能學會煉丹,沉睡之前替容碩開了竅,容碩現在的記憶力不是一般的好,二十幾本書一個時辰就可以搞定,要是讓那些死讀書的酸秀才知道,那還不氣的上吊。
容碩一夜未眠,他從戒指中拿出了一些較為初級煉丹方子看了一夜,煉丹師分為凡級,靈級,神級,帝級,帝級隻存在於傳說,元始天尊是傳說中唯一的帝級煉丹師。容碩看的是一些凡級丹藥方子,藥材也並不是那麽難找,得找個人給自己跑跑腿,這時候容碩不由自主地望向躺在**鼾聲滔天的林晨,容碩決定還是要收一個人給自己當小弟,林晨是一個不錯選擇,他對天津較為熟悉,收集藥材起來較為方便。容碩一個人獨自思考著,練凡級丹藥方對然對他沒有用,但是可以提高他的煉藥水平,以後自己可以獨當一麵了。
跟蹤容碩的長江水寨的人回去後,臉色十分不好,但還是硬著頭皮向大漢稟報道:“九當家的,那人是……”大漢大刀眉一橫,拍拍他的肩膀道:“那人是錦衣衛的番子!”天津順風會館的裏麵人不禁都站了起來,麵麵相覷。大漢頗有大將之風,十分沉穩道:“涉及到番子,就不要管了,我們與錦衣衛東廠從來都是進水不犯河水的!”一個赤衣朝大漢道:“就當家說的對!但是錦衣衛似乎沒有那樣身手的?”眾人覺得很奇怪,要是這幫狗日的有如此高手,三幫四寨再就被鏟平了,哪有今天這樣鼎盛的局麵。“大家稍安勿躁,此人不會與我們結仇,也許可能成為生意上的夥伴!”大漢非常自信道,大家非常敬仰九當家薛寶,這人心思縝密,高瞻遠矚,曾經多次使長江水寨走出困局,人稱長江水寨的“諸葛孔明”。
“對,九當家說得對!”一個大漢擁護道,其他的人紛紛附和。此時的薛寶人氣很高,馬上就到了換屆的時候了,他前途一片光明。天亮了,林晨還是睡得像死豬一樣,容碩一杯茶潑在他的臉上,那家夥立刻跳起來,訕笑道:“大人,我還沒沒醒酒呢?”容碩十分鄙視道:“難怪你這家夥這能幹‘金手指’這種光榮職業,給你一個發財的機會?”那家夥一聽是發財的機會,眼睛裏充滿了精光,跳上跳下的,恨不得緊緊摟住容碩脖子狠狠地上幾口。
容碩一看這家夥一副***的相,心中惡寒,媽啊,這家夥該不會是想搞基吧!容碩謝謝笑道:“幫我租一間門麵,麵積盡可能大一些?”林晨拍拍胸脯,一副很有把握的樣子道:“這個事就包在我的身上!”容碩給了這家夥五百兩銀子,特別交代一百兩是他的跑路費,其他的是店麵費,那家夥自然是歡喜得不得了了。
沒到正午時分林晨就回來了,拿起茶壺海喝,笑嘻嘻道:“鋪子搞定,在東大街,不過那個店鋪有點邪門,所以隻花了一百五十兩!”凶宅容碩心中不禁一涼,他最怕鬼啊,但是得忍下去,他定了定神,找幾人去打掃一下。林晨有些擔心道:“要不要請個法師做做法,驅驅邪?”容碩直接謝絕了他的好意道:“下去休息吧,還有你願意做我的跟班嗎?”林晨自然求之不得,做這種既是武林高手,又是錦衣衛的跟班自然求之不得,以後那幾個臭屁的再也不敢小瞧自己,也可以正大光明地回西大街找開雜貨鋪的老爹,一副老頑固的林父已經徹底對林晨徹底喪失了信心,其實他很早就想回去,但是沒有臉啊,隻能小偷小摸過著人人喊打的生活,容碩確實給他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了,重燃了他對生活的信心。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做您的跟班?”林晨有待你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麽會有這種好事落到自己的身上。容碩很明確道:“隻要你幹得好,一年一百兩!”剛剛就得了一百兩,再來一個一年一百兩,要是讓自己的老爹知道了還不氣死啊,他的一個雜貨鋪一年到頭也隻能賺五六十兩左右。容碩還以為他嫌少,微笑道:“怎麽,嫌不夠?”林晨激動得流出了眼淚,道:“夠了,小的一定會盡心盡力為您辦事的!”容碩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就出去了。
林晨現在進出驛站也十分方便,驛卒們見到他都主動地打招呼,甚至攀談幾句,林晨很明白這一切都是容碩給他帶來的,他也回自己租的狗窩歇息了。容碩在街上到處閑逛,這幾天他對天津的已掌握地八九不離十了,他很喜歡這種愜意平和的日子,天津港口,舸艦彌津,一派繁榮,形形色色的人穿梭於街頭,容碩踩著厚厚的積雪,駐足於街市,以後要對付白蓮教和一些大門派,必須建立自己的經濟實力,天津似乎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這裏每天交易量非常大,外地客商非常多,所以很多京城權貴壟斷這裏的買賣,建立自己的貨站,碼頭,客棧,如果你沒有背景的話,在這兒是混不長的!用趙匡胤的一句話:“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容碩來到一家麵攤,點了一碗牛肉麵,他邊吃邊想,怎麽樣賺錢呢?難道又要去賭博?這個方法不好,很容易招惹仇家,不是每次都很幸運遇見像朱妍這樣的美女。天津是一個矛盾的緩衝地帶,實力交錯複雜,不是黑幫,就是官僚,還有躲在暗處的白蓮教。
容碩突然想到煉丹藥,這一個很好的路子,那些凡級丹藥可以用來救人治病,容碩心中狂喜,老子有發財的機會了,他吃完麵留下一兩銀子就離開了。
老板是個本分的人,見人多付錢大聲叫道:“客官,還沒找您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