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綠衣漢子一聲令下,百十隻箭雨點般地向我飛來,我即使憑借身法敏捷也躲不過這麽多箭,一不留神,三支箭已經插在身上了,我冷哼一聲,我的感覺全身發冷,這什麽箭?我的心一驚,莫不是這箭已經被塗了毒,眼前的視線晃上晃下,眼前一黑就應聲倒地。“岩壁上的人歡欣鼓舞,心底尖叫著,原本以為這一塊非常難啃的骨頭,但是被他們三下五除二給幹掉了,這票幹完了,可以光榮地退役了回家抱老婆孩子去,“老大,是不是給我們解藥了?”一個大漢笑嘻嘻道。他給光頭大漢使了一個眼色,光頭大漢將一包裝滿藥瓶的包袱遞給他,不耐煩道:“拿去吧,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混蛋!”“是是是!”那人維維諾諾道,拿著這些解藥,他的眼睛裏都在放精光,這是救命的玩意啊,他將藥分了下去。“一起下去看看那人死了沒有,再補上幾刀,毀屍滅跡!”綠衣大漢臉上顯得異常陰險。
“弟兄們,下去看看!”不知誰高呼一聲,殺手們一窩蜂地衝了下去衝了,“殺手一個個*笑著,手裏的刀握得緊緊的,有的人已經舉起了刀,殺人放火,毀屍滅跡是他們的專長,自然輕車熟路。我被他們團團圍住了,在這時候,他們不約而同地巨刀劈向我,我翻過身對他們做了一個鬼臉,他們嚇得後退一步,滿臉驚恐,手中刀都在抖動,“大哥,詐……詐屍了!”一個大漢不安道。他們在刀上塗得是一種名為“斷腸草”的劇毒,隻要一點兒就可以輕易的殺死一頭大象,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我這身體體質之好,幾乎是百毒不侵,一股莫名的恐懼湧上了心頭。“各位表演了這麽久,應該讓我活動活動筋骨了!”我體內的內力暴增,一股強大無形的力量,將他們彈出數丈之遠,我飛快地卸了一殺手的力道,我接過他手中脫落的刀,一掌重重擊在他的胸膛上,他整個人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出數丈之遠,“兄弟們,咱們一起上剁了他!”光頭大漢手臂的青筋暴起,一股強大的勁的力由其體內而發上半身的衣服瞬間化成了碎片,如銅汁澆鑄的肌肉一露展示在外麵,他的眼睛變成了幽藍色,綠衣大漢的嘴角邊閃過一絲冷笑,光頭佬早已練成一身強悍的金剛體,刀槍不入,實在變態級的高手,淺淺地光頭佬又長高半丈,我的有點發虛,這是什麽怪物,我的頭腦中一閃,近代日軍的生化人和歐洲的獸化人,,威力巨大的碎空指擊退一波又一波的進攻,我是留了後手的,我不想殺太多人,眼瞼這群人不但沒有被嚇退反而越戰越勇,似乎大不一樣。我終於動了殺機,一手猛地從一個大漢前胸插入後背而出,我抽出血淋淋的手,以同樣的手法將這些殺手一一幹掉,我終於鬆了口氣,眼前的這一切讓我神色大變,那些死去的殺手又重新站了起來,如野獸般嚎叫著向我衝來,這群殺手早已經死了,為什麽還能站起來,我的目光落到了那個綠衣大漢身上,他早就在那群人的飯菜中下了“凝魂天魔散”,可以讓人雖死猶生,戰鬥力要勝於生前數倍,這是血衣門的鎮派之寶。“容碩安心赴死啊,我保證留你條全屍!”綠衣大漢道。“休想!”我毫不示弱道。“那你就等著被這群僵屍撕成碎片吧!”他留下光頭大漢自己獨身飛到峭壁上,她的手裏握著一個火折子,心裏暗暗道:“待會,咱們就同歸於盡!”。
“咦,這柳雲天的手中怎麽會有天魔殿的‘凝魂天魔散’呢?戲越來越精彩了”黑影人嘴角成一個迷人的弧度。
“老蝶,你這混蛋幫幫忙!”我恐懼不安道。嚐試了多次無果,老蝶肯定是感覺到了逆天的存在,不然不會這般見死不救。求人不如求己,體內的真氣突然如翻江倒海般狂湧,老蝶解開了我的封印,我的手指變得細長,一副禍國殃民的容顏,胸部變得豐滿,這時候我可盡情使用這具身體的能量。“舒雲落!”黑影臉上露出驚駭之色,“不可能的,當年一戰舒雲落被教主慕容絮擊成重傷,神魂俱散,怎麽會出現此地?難道真的是她跟某個男人生的野種?”黑影嬌媚的臉上,一時青一時紅,一股強大的能量在手中翻滾著,漸漸地又淡了下來,“靜觀其變!”黑影消失在山頭上。峭壁上的綠衣大漢也目瞪口呆了,“真…真…的和主公說的一樣,此人很難對付,還是動用最後一招!”他麵部肌肉**著,腳也不住後退了幾步。我的手中“嘭”地一聲升起一團白汪汪的火焰。“白蓮聖火,隻有那個賤人才有,教主雖然神通廣大,也沒有這等本領!”黑影低低道。我以驚人的速度,一掌一掌擊在了這些死士僵屍身上,那些人立時變成了冰塊,“破”我一揮手,數十個冰塊變成了粉碎,我又恢複了原形,胸口感到非常悶,體內的氣息非常淩亂,臉色十分蒼白。“原來使用秘法,將自己功法催化到極點,本宮對此人越來越有興趣了!”黑衣人莞爾一笑道。
“喂,大個子都在峭壁上作壁上觀?”我戲謔道。“嘿嘿,待會你就會知道我的厲害了!”他縱身一跳,人就消失了,此地不宜久留,我拾起丟在地上包袱,正準備離開。山體開始劇烈搖晃,炸藥爆炸聲不斷響起,滿山巨石眼看就要將此通道埋死。這些人真夠歹毒,一切都是預先算計好的,真他媽的比小日本還陰險。我奮不顧身企圖衝出峽穀,一塊重達十餘噸巨石砸了下來,我當即被砸暈了,一塊塊不斷滾下來,須臾之間,原本較為寬闊平坦的峽穀被埋的死死的。在引爆炸藥的那一刻綠衣大漢已被炸得血肉橫飛。這麽好一條官道就被這樣毀掉了,許多應試的舉子被迫改從水路到武昌,即使一些斯文人也罵罵咧咧道:“好大的手筆啊!向我們一網打盡!”“斯文毀於斯,悲矣!”一個玄衣公子道。
黑影站在廢墟上,扯下黑色的麵罩,清麗嬌媚的臉上一臉憂愁,她自言自語道:“血衣門的手段忒狠毒了,就是絕頂高手在這種情況下也就死一生的!先找到人再說!”她衣袖輕輕一揮,立馬就在巨石中開辟了一條道路,她開始細致的搜索,累得香汗淋漓,俏臉上染上了一層紅暈。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我的屍體,隻有眼前一塊數十噸的巨石,她運足內力一掌將石頭劈成了粉碎,一個血淋淋的身影呈現在她的眼前,我的頭顱都被變形了,,四肢骨頭俱碎,已經沒救了,她的眼裏流出一絲遺憾的表情,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她想,“既然此人已死,不必深究,好好利用這次下山的機會在民間玩一玩!”她化成一道黑雲飛向了遠處,我的一根手指動了一下,接著整隻手都能動了,骨骼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渾身破損處又長出新鮮的肌肉,頭骨一點一點恢複了正常,我感覺此時體內又以強大的真力在奇經八脈中流竄,我痛苦地咆哮著,在碎石中蜷縮成一團,身體忽大忽小,渾身忽冷忽熱,血管一時爆裂一時愈合,就這樣整整持續了一天,我筋疲力盡地毯在血泊中睡著了。深夜,山穀中有絲絲微風拂過,一個狼群聞到血腥的味道,悄悄地接近我,微黃的眸子中充滿了貪婪,突然我身邊的血漬變成了血海,將這些貪婪的生靈無情地卷入其中,不管狼群是如何哀嚎,血海大口大口蠶食它們的血肉,漸漸地血海中,漂浮起一具具陰森森的白骨,就連空中的鳥兒也不例外。血海也消失了,我身上的箭矢也不見了,清晨一縷柔和的陽光照在大地上,似乎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周圍的碎石也消失了,山峰依舊是那樣奇秀挺拔巍峨,周圍的樹依然蔥蔥鬱鬱,生機黯然,就是少了點什麽?鳥兒!“笨蛋,昨天你死裏求生練成“蘭陵劫”第三重,以後也不用躲著那些白蓮教的人了!”老蝶臭屁道。“死道友不死貧道,我總算看清你的本質了,見死不救,明知道前麵有位心愛你也不提醒我!”我激動地吼道。“有一個人一直跟著我們,而且高深莫測,以你現在的本事見到她隻有逃命的份兒!”老蝶認真道。“那我為什麽沒有死?”我一副小學生的樣子道。
“那時你有‘不死之心’,隻要我沒有魂飛魄散,你就可以長生不死,現在的你至少可以活個兩三百年,而且容顏不衰老!”老蝶不正經道。“那我不成了妖怪!”我吸了口涼氣道。“信不信由你!要不是那人咱們得在下麵十天半月!不要吵我,我要睡覺了!”老蝶的聲音消失了。“整天就知道睡,遲早會變成二師兄的!”我看看了地上碎成幾節的春刀,隻好無奈苦笑搖頭,錦衣衛吃飯的家夥竟然是這等貨色!我的拿著地圖望著前方,心中異常激動,還有將近七十裏的路就到了武昌了,武昌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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