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碩連忙行禮道:“學生不知是巡撫大人,唐突之處之處請見諒!”鍾文秀捋著美髯道:“孺子可教!今天叫你來,是本官特意向你致謝的,前一久本官與蔡琰年這個老匹夫明爭暗鬥,一直處於弱勢,如果不是你在科舉中異軍突起的話,本官必輸無疑。
容碩心中暗暗道:原來這個老家夥想拉攏自己,培養自己的勢力,他不想卷入鍾文秀與蔡琰年這個老烏龜的鬥爭!隻好謙恭地陪笑道:“巡撫大人也太高看學生了,這都是巡撫大人的英明睿智!”馬屁拍得好誰都愛聽,鍾文秀樂得哈哈大笑,暗中暗暗稱奇:眼前的這小子年紀不大,但很識大體,可堪大用,沒讓他成為解元,心裏真有點過不去!”
“聽說你和鄂王府走得很近?”鍾文秀冷不然冒出這樣一句話。容碩如實道:“是的,什麽都逃不過巡撫大人的眼睛!”“本官知道你和朱妍郡主情投意合,但是你得為你的前途著想,切勿為兒女私情自毀前途!”鍾文秀語氣中充滿了警告,容碩心中大寒,這當官也太牛了,真的很難捉摸透頂、容碩很受教的樣子道:“大人的話學生銘記於心,學生自當努力,爭取有朝一日能夠報效朝廷,為民做主!”鍾文秀也不吝讚了一句:“有誌向,什麽時候啟程到北直隸參加會試?”“三天後就動身!”容壓低聲音道。“嗯,至於以後的路還要靠你自己走!”他從懷中摸出一塊鳳形玉佩,此玉玲瓏剔透,充滿了靈氣,上層玉材,容碩一眼就看了出來。“這塊玉佩跟了我多年,今天就當見麵禮贈與你,全當你替我出了口氣!”容碩接過玉佩,袖子晃動了一下,玉就不見了,當然鍾文秀難以察覺到這一細微的動作。見鍾文秀對一副楓葉山河發愣,不住地歎氣,滿臉憂容,容碩不禁好奇地問了一下:“大人為何事憂心忡忡?”鍾文秀的眉頭都皺成了“川”字,連連搖頭道:“本官擔任湖廣巡撫以來沒給百姓做什麽事兒,心中甚是愧疚!”
容碩還偷偷地觀察了鍾文秀,這感情是真的,官場上的人太會演戲了,吃了幾次虧之後,容碩的警惕性越來越高,畢竟小命隻有一條,眼前的這位巡撫是一位好官,但都不過地頭蛇。
“你退下吧!”鍾文秀側頭道,他不想跟一個毛頭小子說太多的話。容碩很識相地容碩退下了。在管家的帶領下,容碩出了巡撫衙門,那些守衛的士兵見到容碩都是點頭哈腰的,能夠見到見到巡撫大人豈是泛泛之輩,士兵們拿著丁點兒的薪水,自然不敢隨便得罪人。
容碩回王府的路上遇見了張大力,二人進了一家不大不小的茶樓,一見兩個錦衣衛來了,行人紛紛讓路,掌櫃也是點頭哈腰親自招待,生怕得罪眼前這兩位大爺。張大力嘿嘿地笑道:“這幾天不見人影,到哪兒去了從實招來!”容碩露出難為情的樣子道:“還不是家裏的那位怕我出來鬼混!”張大力笑得前俯後仰,以為就自己妻管嚴,哪知道眼前的好兄弟也是如此,難兄難弟!
容碩抱歉道:“張大哥我一直想去你家是去不成了,大考在即,我得馬上動身上北直隸!”張大力一臉不高興,使勁地捶了容碩那並不是很結實的胸膛,容碩沒有半點防備,差點斷氣,嗔怪道:“媽的你這是謀殺啊!”張大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道:“收點利息而已,祝你金榜題名!”張大力一看窗外,遺憾道:“我要回去辦差了,這幾年武昌城並不太平啊,白蓮教的勢力越來越大!”一聽是白蓮教,容碩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機,隨即恢複了平靜。容碩故意裝作不知道問道:“白蓮教不是被太祖皇帝,成祖皇帝一舉粉碎了嗎?”“粉碎?好笑!我不怕跟你直說大明建國都是依靠白蓮教的實力!”容碩一經張大力提醒想起了朱元璋曾是白蓮教的信徒,白蓮教也叫明教!
“小弟,記住不要惹上白蓮教的人,他們會一些邪術,我們前幾天就有二十多兄弟死在他們手上!”張大力臉上露出一種恐懼。“大哥,不用害怕,區區一邪教敢於朝廷抗爭,真是螳臂當車!”容碩了說一句違心話,白蓮教的勢力超級龐大,就是魔帝斷崖現身也要避其鋒芒。
“好啦,不多說了,我得回去辦事了!”張大力別過頭道,一把抓過桌上繡春刀,緩緩下樓了。望著張大力遠去的背影,榮心裏還真的有點擔心,人生難得一知己,他當然不希望張大力出事兒!
容碩也想利用這短短的三天時間,好好陪陪朱妍,熙兒,由於身份的特殊不能給二女一個名分,不管怎麽說容碩的心裏總是過意不去,在他心中已經將二女當成了自己的老婆。
回到王府容碩還是像往常一樣,跟遇見的宮女太監打招呼,這些人在短時間內和容碩混熟了,有時候大著膽子上來和容碩攀談幾句。晚上鄂王府的湖心亭中,燈火通明,熙兒托著粉腮看著容碩朱妍二人對弈,真看不出朱妍這小娘皮還是一位高手,下了兩個小時,容碩竟然沒有贏過一局,如此被**,容碩叫苦不迭。容碩苦著臉求饒道:“我的郡主大人,你就饒了我吧!”朱妍一副女皇的樣子道:“本郡主不會與你計較,姑且放你一馬!”旁邊的熙兒撲哧一笑,為容碩幫腔道:“姐姐就別逗相公了!”容碩趁機在熙兒的臉上親了一口,無恥道:“還是熙兒好啊!”朱妍一副小女人的樣子,氣鼓鼓跳著腳道:“你們兩個人聯合起來欺負我!”
“欺負你,我現在就欺負你!”容碩將朱妍攔腰一抱看扛在肩上,回頭對熙兒道:“走,回房一起欺負你的朱妍姐姐!”熙兒乖巧道:“是,相公!”朱妍在容碩肩膀上拚命的掙紮,嬌羞道:“別讓人看見了,老娘還要做人!”容碩才不管朱妍的廢話,痞痞道:“抗議無效!”
巡夜的侍衛見到迎麵而來容碩三人,別過了頭,看著容碩一行遠去,一個膽大的侍衛道:“二郡主是出了名的小辣椒,竟然被容公子訓得服服帖帖!”侍衛領隊道:“得看什麽人啊,容公子文武雙全,那個女人見了不動心!”這一群人哄然大笑,“言歸正傳,繼續加強巡視!”“是”眾侍衛領命道。
“啊”榮說抽了一口涼氣,痛得要喊爹罵了。朱妍這個小娘皮正在得意洋洋用小貝齒使勁地容碩背上的肉,容碩抽了她一下屁股,威脅道:“再不住手,家法處置!”一聽是家法,朱妍口下留情,那種事兒太羞人了。熙兒的臉一下子也紅了,她也受過容碩所謂家法的滋潤過。一進門,屋內的宮女很識相出去了,容碩將朱妍丟在了**,帶著邪邪的笑看看朱妍,又看看熙兒,,熙兒羞愧的低下了頭,朱妍滿臉驚恐道:“你…你…要幹嘛?”“當然是做我們的應該做的事了!”熙兒這丫頭還是有點放不開,容碩一把抓住她的手,吻住了嬌唇,熙兒神情迷離,容碩當然趁熱打鐵將她抱到了床,朱妍翻了翻白眼道:“你這個臭家夥,就隻會欺負我們兩個柔弱的小女子!”
朱妍說的時候,衣裳一件一件被褪去了,容碩那忍得住啊,房中銷魂的嬌呼聲不斷,“好哥哥,我受不了,你還是找熙兒吧!”朱妍香汗淋漓,雪白的脖兒上盤滿了潮紅,“相公,我還要!”熙兒不好意思轉過了臉,看出熙兒看得很文雅,原來是悶sao型,容碩幾個回合,熙兒的身子像水蛇一樣軟了下來。看著二女春意綿綿的眼神,*湧動,容碩剛下去的邪火又起來了,此夜春意黯然。
天亮了,兩條惹火的美女蛇,在容碩懷中撒嬌,容碩當然好好溫存一番,一想到離別,他就不知道如何開口,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對二女道:“大後天我就要北上了!”此話一出二女花容失色,朱妍嘟著小嘴道:“人家不要你去,當郡馬爺有什麽不好?”容碩捏了她一下水嫩的嬌臉道:“有你這個郡主富婆養著養著當然好,我是男人,我有自己的尊嚴,我要有一番事業和作為!”“人家知道,你去吧,早就知道留不住你這條大白眼狼!”晶瑩的在她那雙美目中閃爍著,容碩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道:“到京京師後會每天給你寫一封信。
“人家也要!”熙兒一副令人疼惜的樣子道。朱妍看著熙兒,神情嚴肅道:“熙兒,你朱妍姐姐交給你一個艱巨而光榮的任務!”她用以挑都逗的眼神望著容碩道。“什麽任務?”還沒等熙兒開口,容碩好奇道。二女相對撲哧一笑,熙兒笑道:“相公姐姐不能出武昌城一步,怕相公沒人照顧,想讓我陪你一起上京師!”說著說著,熙兒的臉越來越紅,容碩立馬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你不放心我,想讓熙兒監視我!”“老娘就是這樣想的,你這家夥太不老實,到哪兒都招女孩子喜歡!”“我又不是種馬,這次上京困難重重,我不想熙兒跟著我受苦!”熙兒鼻子一酸,倒在容碩懷中小聲抽泣起來。容碩撫摸著她們柔順的秀發,充滿愧疚道:“等把事安排妥當,我會派人悄悄將你們接到京城住的!”聽到此話剛才還有些傷心的朱妍精神大振,熙兒臉上也浮現出一絲甜美的微笑。
其實此時心裏最難受要數容碩了嗎,以前隻知道與親人分別的痛苦與不舍,現在才知道與愛人作別也會柔腸寸斷,執手相看淚眼,司馬青衫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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