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一會兒就出了大別山,現在究竟在哪兒呢?”容碩很疑惑,無奈地皺了皺眉,畢竟古代的行政區圖太複雜了,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我也不知道,這段時間你自己繼續向前走吧,我要離開你一段日子為你找築基靈藥的藥材!”容碩看了看手背上的圖騰已經不見了,歎了一口氣像無頭蒼蠅一樣得亂撞。
不知走了多久看到一塊路碑,上麵寫著“歸德府”,容碩搜索大腦許久猛然一拍頭,高興地大叫道:“歸德,原來就是河南商丘,想當年,蔣總司令差點在這兒被馮玉祥的騎兵師給幹掉!”官道上的人來人往,十分熱鬧,路邊十裏一個茶水攤鋪,有吃的又有喝的,專門為來往的商旅提供歇腳打尖的地方,時而會有強盜出沒,但是總體情況良好,殺人越貨也得有資本,官兵一來,啥都沒有了,強盜們聰明得很。容碩很現在饑渴難當,看到一家茶水鋪,就性急地衝了進去,大聲衝小兒道:“小二有什麽好吃盡管拿上來?”說完將一錠銀子種種地拍在桌上。
一個穿著灰布麻衣的小二看見銀子,心中大喜,屁顛屁顛小跑到容碩跟前,點頭哈腰道:“客官咱們小店裏的東西不多,隻有一點熟牛肉,包子之類的!“小二的臉上露出難為情道。容碩將銀子放在小二手中,催促道:“好吃的盡管上,這銀子就是你的了!”小兒的目光有意無意地瞟了一下,容碩身後的書箱,心中暗道:“好大一隻肥羊,這次可賺大了!”周圍幾個食客臉上露出貪婪的神色,手都不自覺地往包袱裏伸,容碩傻傻地回過頭對那幾人一笑,把幾個人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草棚的廚房裏,小二對一個滿臉凶吧的屠夫道:“當家的,外麵有一隻大肥羊,好像是一個書生!”說完小二將容碩給的銀子恭恭敬敬地呈給了屠夫,屠夫一把搶抓過銀子掂量著,用牙齒使勁一咬,銀子上沒有什麽痕跡,那人聲音低沉道:“上好的官銀,這票幹了,桑彪他們在外麵,這幫娃竟敢老子搶生意,今天一並收了他們!”屠夫的眼神異常陰狠。
“客官,牛肉來了,請您用餐!”小二哥格外熱情招呼著容碩道,將菜上完後,容碩一邊大口喝酒,一邊使勁地吃肉,吃香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好久沒吃過這麽飽了”,容碩打了飽嗝道。
旁邊幾個漢子一邊吃著東西,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容碩背上的箱子,一個枯瘦的漢子低聲道:“大哥那家夥的箱子至少有五百兩!”滿臉刀疤的漢子瞪了那廝一眼道:“就知道銀子,也不看看是誰的地盤!”滿臉刀疤的漢子似乎很忌憚屠夫一樣,屠夫叫胡老三,人稱胡屠夫,道上的人對這人也是禮敬三分,這人靠開茶攤,下蒙汗藥,搶奪往來商人的財物為生。
喪彪一夥人隻是小混混而已,怎麽敢跟這位黑道大哥火拚,喪彪對三人使了一個眼色,三個人極不情願背上包袱就走了,黑道江湖就是弱肉強食,黑吃黑的經常發生,喪彪可不是剛出來混的愣頭青,自然直其中的利害,趕緊走才是上計,不然想走也走不了!
容碩雖然有一點警惕心,但是對黑道江湖了解太少,自然自古埋頭吃東西,一夥人正在如同盯著獵物一樣盯著容碩,容碩感到一股很強的殺氣,咬了一口包子,覺得肉怪怪的將包子一掰開,容碩臉色蒼白,整個人定住了,麵無表情,包子的餡中間夾著一根指頭,回頭環顧四周,這裏根本沒有人經過,他明白了整麽回事,眼前一黑趴在了桌上。
廚房裏衝出七八個人,手中的家夥五花八門,有的人拿著殺豬刀,有的人拿著鬼頭刀,有的人拿著斧頭,枯瘦的漢子高興道:“大哥,喪彪他們很識相地走了,今天又要發大財了!”滿臉傷疤的漢子拭了一下嘴唇,厲聲道:“動手!”幾個人將容碩團團圍住了,那個小二在容碩箱子裏翻了幾遍,隻有幾本書而已!另外一個人在容碩身上翻了一個底朝天,屁都沒撈著。那個人氣氛對臉色陰沉的刀疤大漢道:“大哥什麽也沒有?”刀疤大漢冷哼一聲,淡淡道:“該怎麽做,不用我再教!”他的袖子一揮,枯瘦漢子一道帶著勁風猛然劈向容碩,突然奇跡的一幕出現了,眾人都定住,膽小的那個小二褲襠都濕了。
枯瘦眼瞪得老大,手中的刀“鐺”一聲落下在了地上,一手洞穿了他的胸口,“你…你…,怎麽會沒事?”刀疤大漢瑟瑟發抖道。“我忘記告訴你麽了,勞資百毒不侵!”還沒等大漢回話,容碩一掌重重擊在他的胸膛,整個胸口的骨骼都碎了凹陷下去了。
兩具屍體的血肉迅速化成一股血氣鑽進了容碩的身體,餘的六人,嚇得腿都軟了,怎麽想跑也跑不動了,容碩現在也不會講什麽仁慈,對這種渣滓隻有殺戮,今天放過他們明天就會有更多的人死在他們的手中。瞬間地上隻有幾具陰森森的的白骨!
容碩背著包袱繼續向前趕路著,喪彪一夥人更沒有走,一直躲在草叢裏目睹整個事件的發生,幾個小弟忍不住吐了出來,“大…大哥,那家夥根本不是人!”喪彪幾人撒腿就跑。容碩一路上看到許多白骨,一些腐爛的屍體臭氣熏天,一些逃難的流民滿臉菜色,衣不蔽體,容碩才知道自己多麽幸福啊,國家如此多難,他心中一酸,自言自語道:“國家多難,我一定盡可能讓一些人不再挨凍受餓!”聽著饑餓的嬰兒嚎啕大哭,容碩的心都碎了。
整個路上容碩的心情都是沉悶的,荊州府和歸德府的才具真的是太大了,荊州府乃魚米之鄉,物產豐饒,即使朝廷苛捐雜稅,但老百姓的日子還過得去,可是歸德呢?人口眾多,水澇頻繁,土地兼並嚴重,官府苛捐雜稅,百姓能不苦嗎?
容碩自從到了先天後期之後,行走的速快多了,三日的路程一天走完。終於到了商丘縣城,守城士兵一見容碩手中的腰牌賠笑將容碩送了進去,容碩收了手中的令牌,在城中四處逛遊,找了一間不大不小的客棧住了下來。建議大群人圍著一個人,容碩也擠了進去。
“大家過來看一看,陳府要招一批藥奴,有誌願的前來報名,機會不能錯過,當藥奴者每人十兩,衣食全部免費!”一個斯文的年輕人道。幾個讀書人搖頭道:“陳府的人真的是一群敗類,上次騙得一群外地流民,結果全部離奇死亡!”一聽此事,容碩就來興趣了,拉住其中一個書生問道:“兄台,在下江陵容碩初到貴境,剛才兄台提到的藥奴是怎麽一回事兒?”
那人打量了一下容碩,見容碩相貌俊美,一身儒服,於是躬身道:“在下商丘徐子明,兄台想知道藥奴,我也可以開門見山地告訴你!商丘第一大家陳家,世代懸壺濟世,但是到了這一*始煉製什麽仙丹,但是很有靈效,很多達官貴人趨之若鶩,陳家的勢力也進一步擴大,陳家殺一個人如同殺一條狗一樣官府像完全不知道一樣,許多大官爭著為他們庇護!”容碩大怒道:“那錦衣衛是幹什麽吃的,怎麽不向朝廷上奏此事!”
那人冷冷一笑,望了容碩一眼道:“錦衣衛?錦衣衛在就被他們買通了,這群人平時不幹事,專門欺壓老百姓!”容碩略微思考了一下,覺得自己還是不能拍拍屁股走人,拿人命開玩笑的人,絕對不是什麽好鳥,這事兒管定了!
“謝謝這位兄台如實相告!”容碩十分感激,對那人拱了拱手。他走了進去,對那看台上的人道:“大哥,我想報一個名!”那人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容碩,聽容碩的口音又是北方人,微笑道:“你一個書生湊什麽熱鬧!”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將容碩趕了出來。
在容碩正要走的時候,一道甜美聲音叫住了容碩:“這位小哥真的是否想當藥奴?”一個身著白衣的年輕貌美的女子,走進了人群。容碩不假思索道:“心甘情願,絕不反悔!”那個女子雖說比不上容碩的那兩位,但姿色絕對是一流的。
“請問姑娘芳名?”容碩直言不諱道,周圍的人露出鄙夷的眼光,有人噓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容碩才懶得理那群人說三道四,直勾勾盯著那張清麗的俏臉。
那女子用白絲巾捂著嘴嬌笑道:“你是第一個敢直接問我的名字的人!好吧,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就告訴你,我叫陳雅慧!”說完在一群太陽穴高高隆起的大漢護衛下上了一頂轎子離開了。
容碩在台上那人留了自己的住處,按了手印畫了押,看了條款容碩嘴角微微翹起,心中暗笑:“生死狀,丫的這當打擂台啊!”容碩在傍晚時分和一群人押著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跟他一起還有很多人,看來當藥奴的人還真不少。
他們都是蒙著眼睛,當然看不到自己走過的路線,這幫人真的很狡猾,他們一行人被趕到一間屋子裏,蒙在眼睛上黑布也揭開了。
“啊!”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聲響起,來的人蠢蠢欲動,一個人衝出屋子,幾個大漢將他拳打腳踢,肋骨全斷,奄奄一息,被像死狗一樣拉了進來,看到那人麵目全非,大家不禁膽寒,噤若寒蟬。
一個大漢惡狠狠道:“如果還有想逃跑的,他們就是你的榜樣!”房門被緊鎖住了,有人小聲地抽泣著。
謝謝大家對大明蝶戀花的支持,謝謝啊,今天終於破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