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回基地
彼特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的憔悴,頭發淩亂,身上的衣服也變的破爛不堪,看起來這兩天吃了不少苦,也不知道是在杜魯夫手裏受的罪呢,還是在哈姆手裏受的罪。此時彼特的眼睛驚恐地看著眼前的槍口,接著又向佩耳之、郭偉、雷發出了求救的眼神,想要張口喊叫卻因為嘴巴被堵上而叫不出聲音,隻能發出哼哼聲。彼特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哈姆是什麽人,也不知道他和雷、郭偉之間的關係。佩耳之眉頭緊皺地看著哈姆,本來以為彼特還在杜魯夫的手裏,心想著杜魯夫現在死了,要到哪裏去找彼特,可沒有想到哈姆竟然把彼特給帶了出來。雷此時正想著彼特那可憐的身世,從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好不容易知道教主就是自己老爸了,卻沒有想到相處不到一天就永遠分離了。雷心中有點不忍,他想要上前去阻止哈姆,可是見到哈姆那眼神之後就又放棄了,他知道自己如果開口的話,那隻能讓事情變的越來越糟。既然阻止哈姆不行,那就隻有想辦法說服佩耳之了,雷輕輕地笑了笑向佩耳之講道:“之兒小姐,你還是把路伊斯對你說的話說出來吧。”。
佩耳之回頭看了看雷,老實說和雷呆這麽長時間之後,她對雷多少也有點信賴的感覺。這時見雷讓自己說,再想一想哈姆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物,如果自己要是再多拒絕一次的話,那麽彼特地命可能就沒有了。於是就歎了一口氣講道:“好吧,既然你想要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
哈姆的眼睛一亮,露出了貪婪之情,急叫道:“那你快一點說呀!”。
佩耳之伸手指了指哈姆手裏的藏寶圖,無奈地講道:“你先用火把那個烤一下。”。
“嗯?”哈姆發出一聲輕咦,麵露疑色。不知道佩耳之這是什麽意思。雖然心裏麵充滿了疑惑,但是哈姆還是照辦了。隻見他親自拿火機把藏寶圖小心地烤了一遍,可是烤完之後仔細看了看還是和先前一樣,於是就有點生氣地衝佩耳之問道:“這是什麽意思?”。佩耳之輕輕地笑了笑,眼睛直盯著那張藏寶圖什麽話也沒有說,而哈姆也再次把眼睛落在了藏寶圖上麵。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隻見藏寶圖上麵的線條好像變了,接著慢慢地顯出一行字來:“保護好琥珀屋。它在國家博物館。”。
佩耳之看著那行字微笑道:“現在你明白是什麽意思了吧?”。
哈姆抬頭看了佩耳之一眼,接著就又把目光落在了藏寶圖上麵,把那行字翻來覆去念了幾遍,接著向佩耳之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琥珀屋並不在這裏?”。
佩耳之搖了搖頭回道:“我不是太清楚。”。說著,佩耳之低頭看了看已經死去的路伊斯一家,然後講道:“據我猜想,一定是當年路伊斯察覺到了什麽,他怕自己會出什麽事。所以就把琥珀屋地地點寫在這張地圖上麵。”。佩耳之此時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看了看店主人的屍體講道:“她可真是一個癡情地女子,當看路伊斯差一點死在施毫的手裏麵,而且變成了瘋子,但是她卻對路伊斯不離不棄。當她看到那地圖上的字跡之後更是決定留在這裏,這十多年來不斷迷惑尋找琥珀屋的人。即讓人們認為琥珀屋就在這裏,又讓人們找不到琥珀屋。”。
哈姆這時皺著眉再次看了看那行字,接著又看了看路伊斯,輕聲問道:“這是真的?琥珀屋真的不在這裏,會在德國國家博物館?”。
雷這時上前講道:“我想這應該是真的?”。
“哦?那你說說理由,為什麽這是真地?”,哈姆回頭向雷問道。
雷看了看施毫的屍體,然後講道:“哈姆長官,既然你也在這裏很長時間了,那你一定知道他是什麽人?”。哈姆斜視了雷一眼。顯然不是太明白雷這是什麽意思。雷微微笑了笑講道:“我想你已經知道了他叫施毫。是這裏的鎮長,同時他也和路伊斯一樣是德國特工。負責守護琥珀屋。隻是他並不知道琥珀屋的真正地點,這十多年來他在這裏不斷的尋找著琥珀屋,可是至今也沒有找到琥珀屋的蹤跡。”。說到這裏,雷停下來伸手指著哈姆手裏的藏寶圖繼續講道:“施毫一直都說這藏寶圖是假的,原因就是他按照藏寶圖已經找了不知多少遍了,所以才說這是假地。現在想來琥珀屋一定早就被轉移了,要不然他是不可能什麽收獲也沒有的,而他在這裏也不過是一個餌而已。”。
哈姆微微笑道:“這麽說琥珀屋是真的不在這裏了?”。
雷聳了聳肩回道:“老實說,這是我的推測,具體情況誰又清楚呢?”。
哈姆慢慢地把那張藏寶圖折起來放到了袋子裏麵,接著衝佩耳之微笑道:“好了,佩耳之小姐,我相信你的話。”。
“你相信我的話?”佩耳之覺得有點不可思意,憑這麽幾句就能讓哈姆相信,這也有點太出乎意料了。
哈姆點了點頭回道:“嗯,沒錯,我相信你說地話。”。
佩耳之這才認為自己沒有聽錯,她伸手指了指還被哈姆手下綁著的彼特,沉聲講道:“既然你已經相信我的話了,那是不是可以把我弟弟給放開了?”。
哈姆回頭看了看彼特,而後搖頭微微笑道:“這還不行。”。
佩耳之馬上就火大了,曆聲叫道:“你這是什麽意思?你說相信我的話了,可你為什麽又不放了他。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麵對佩耳之的炮轟,哈姆是一點也不生氣,他先是看了看雷和郭偉,接著又依然麵帶微笑地衝佩耳之回道:“之兒小姐,雖然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麵,可是我也知道你和他們兩個達成了協議,要幫他們找到琥珀屋。”。說到這裏。哈姆地笑容消失了,沉聲講道:“怎麽?現在琥珀屋還沒有找到呢。你以為這事就算這麽完了嗎?”。
佩耳之眉頭一皺,盯著哈姆冷冷地問道:“這麽說,隻有找到琥珀屋之後你才會放了我弟弟?”。
哈姆點頭笑了笑道:“我並不是威脅你,據我所知,找到琥珀屋也是你爺爺的遺願,你總不會現在就放棄了吧?”。這時哈姆又回頭看了看彼特,接著一付小人得誌的樣子向佩耳之笑道:“之兒小姐。其實你還得感謝我才行。一、你弟弟是我幫你從那些軍人手裏麵救出來的,如果沒有我的話,那他可能已經死了。二、你難道就不覺得這小子跟著你太危險了嗎?相對來說他跟著我會一點事也沒有,所以我說你應該感謝我。”。
佩耳之哼了一聲,冷冷地叫道:“那我真地要謝謝你了!”。
“不用謝!”,哈姆笑嗬嗬地回完之後就轉身麵向了郭偉和雷,他臉上地笑容慢慢地消失了,在把兩人來回打量了幾遍之後。沉聲講道:“老實說,我一開始還以為你們兩個在那家旅店爆炸之中已經死去了,真沒有想到你們兩個不但沒有死,而且這段時間裏麵還幹了不少地事!”。
郭偉和雷早就知道哈姆會提到這茬,所以一早就在思考著怎麽回答哈姆地話,這時兩人裝出笑臉回道:“哪裏。哪裏呀,我們還不是多托你地福,要不然我們兩個哪還能活到現在!”。
哈姆發出一聲冷哼,他才不吃這種馬屁,繼續講道:“你們不用給我解釋你們是怎麽從那裏逃生的,我也沒有性趣知道這經過。你們隻要告訴我除了你們和利偉之外,莎莎、飛、勝子他們三人是不是也活著離開了那裏,另外他們三個現在在什麽地方?”。
雷和郭偉也早就想到哈姆的目的是想知道飛是不是還活著,雖然但是勝子和莎莎做出了對不起雷、郭偉、利偉三人的事,但是雷和郭偉早已經不記恨他們了。這時見哈姆問起。雷裝著黯然的樣子歎氣回道:“哎!哈姆長官。你也不是不知道當時的情況,那時是多麽地危險。我們遭到了多方的圍擊,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那麽多人。我和郭偉、利偉三人能夠活下來還得多謝謝莎莎、飛、勝子三人才行,如果沒有他們三個的話,那我們隻怕也要死在那裏了!”。
哈姆眉頭一皺,張口叫道:“你什麽意思?你是說他們三個死在那裏了?這怎麽可能,你們三個不是從那裏逃出來了,他們三個怎麽可能死在那裏呢?”。
經過雷這麽一瞎掰,郭偉馬上就有詞了,這時他輕輕地咳了兩聲,裝出傷心的表情講道:“嗯,如果不是莎莎、飛、勝子三人的話,那我們也早就死在那裏了。”。說著,郭偉偷偷地觀察了一下哈姆的表情,見他懷疑的麵孔上已經有了一絲相信,於是就接著講道:“當時情況非常危機,莎莎、飛、勝子三人見不能全部逃脫,於是就躲過我們三個地炸彈綁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就和那些人同歸於盡了!”。
“啊!”,哈姆吃驚地張大了嘴,半天才又問道:“真的是這樣?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你們是怎麽離開那裏的?別說那次爆炸有那麽的大,就算你們僥幸在爆炸之中逃生了,那你們是怎麽從警察那裏逃走地?”。剛剛問完這麽一句話,哈姆馬上就想起自己先前說過沒有性趣知道這詳情,再加上對於飛的死多少感到有點遺憾,於是就擺了擺手一臉失望地講道:“算了,不用說了,我們走吧!”。
“回去,回哪去?”雷這時不明白地問道。
哈姆白了雷一眼,沒有好氣地回道:“當然是從哪來回哪去。”,說完他見雷和郭偉還是有點不明白,於是就叫道:“回基地去!”。
一聽說回基地去,佩耳之馬上就叫道:“等一下!”。哈姆不高興地回頭看向佩耳之,而佩耳之卻毫不以為意地問道:“你說要回基地?我想弄清楚一點,是你一個人回去呢,還是說這裏的人全都要回去?”。
哈姆扭頭環視了一下,接著向佩耳之點了點頭道:“沒錯,是全都回去。怎麽,有什麽問題嗎?”。
佩耳之眉頭一皺就叫道:“那你不找琥珀屋了?”。說著,佩耳之瞟了彼特一眼,其實她是在擔心彼特。
雷這時也奇怪地問道:“是呀,哈姆長官,回基地幹什麽,難道我們不找琥珀屋了?”。
“誰說不找琥珀屋了?”哈姆隨口叫道,說完見雷等人一臉迷惑的樣子,於是就接著講道:“反正琥珀屋也不在這裏,我們怎麽也都要離開這裏。而且我們回去是因為還有其他事情,要不然你們以為我為什麽今天出來幫你們?”。
有事情?能有什麽事情,郭偉馬上就又想起了科偉,心想著是不是關於自己老哥的事情,嘴裏就問道:“我想問一下,我哥是不是也在基地,這次回去是不是能夠見到他?”。
哈姆的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點頭叫道:“嗯,沒錯,會遇到他的,到時候你們兩兄弟可要好好的敘敘情才是。”。
從哈姆的表情就可以看出科偉現在地情況非常不好,不過郭偉內心卻稍稍得到一點安慰,這至少說明他老哥還活在世上,隻要還活著,那就有辦法把事情解決。郭偉裝出笑臉講道:“那是當然地,我們哥倆好長時間沒有見過了!”。
“嗯,你們兩個是該好好聊聊。”哈姆冷冷地講道,說完,他見佩耳之好像還有話要說,於是就向佩耳之問道:“之兒小姐,你還有什麽事嗎?如果有的話,那就盡早說吧。”。
佩耳之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有說,她本來是想問回基地後要怎麽處置自己和彼特,可是又想到哈姆說地話未必能信,於是就搖了搖頭講道:“哦,沒有了。”。
哈姆見佩耳之不說,那他也就不再問了,回頭叫道:“好了!我們走吧!”,說完就帶著人向前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