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暗之影隊
俠、獨眼美娘夫妻、羽氏兄弟,這五人本就在注視著雷的話之後,五人的表情是各異。羽氏兄弟一看就是非常的生氣,獨眼美娘夫妻隻是微笑著,表現出一付無所謂的樣子,而隻有肓俠聽到了雷和瘦猴在軍營前的談話,也知道雷見到了威德王子,所以他表現的並不著急。最先壓不住氣的是羽地,隻見羽地曆聲叫道:“你少來了,你明知道我們在這裏等著的原因,快說說吧,你進去有什麽收獲?”。
既然話題已經打開了,那什麽都好說了,獨眼美娘嫵媚地一笑,輕聲講道:“是呀,老板。正所謂有事大家分,你知道了什麽消息,透露一點出來行嗎?”。
雷瞟了獨眼美娘一眼,微微笑道:“是嗎?那我咋記得昨天有人說過,我們打了賭,是競爭對手,我怎麽能把我的消息告訴你呢?”。
獨娘美娘一時語塞,稍停了一下後,勉強笑道:“算了,你不想說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多麽想聽。”。獨眼美娘雖然嘴裏是這麽說的,可是她卻並沒有離開的意思,眼睛左右瞟了一下肓俠和羽氏兄弟一眼,心想就算你不跟我說,那還有他們呢。他們會想辦法讓你開口的,如果你跟他們說了,那我順便聽聽總可以吧。
羽地是個腦子不靈光的人,他一聽雷的話,馬上叫道:“她和你打了賭,老子我可沒有,你快點告訴我。你都有什麽消息!”。
雷把頭轉向了羽地,別人怕羽地,可是雷卻不怕,他依然微笑著講道:“那請問,我憑什麽非要告訴你,如果我說的話,那又怎麽樣?”。站在一旁地奧特森和斯諾一聽到雷這話,兩人馬上就緊張了起來。眼睛直直地盯著羽地看。擔心羽地突然發狂。
羽地此時是青筋暴跳。就在他要起身發狂的時候,羽天卻在一旁輕哼了一聲,羽地馬上就會意收起了自己的怒火。隻見羽天輕瞟了一下肓俠和獨眼美娘,接著又看了看斯諾,陰險地笑了笑,衝雷慢慢地講道:“嗯,你不想和我們說的話。那也行,我們不聽就是了。”。
雷回頭看了斯諾一樣,他看到斯諾此時身體微微的發抖,剛才羽天明顯是想用斯諾的姐姐來威脅斯諾。雷把頭轉回來看了看麵前五人,他也知道這五人現在表現出不想知道的姿態,可是事後一定會想辦法弄清楚的,到時候奧特森和斯諾一定會有罪受地,而自己也不會安寧地。雷想了想還不如現在直接告訴這幾人。免得以後麻煩。於是就輕輕地笑道:“其實告訴你們也沒有什麽,我剛才進去有兩點收獲。”。
“哪兩點?”,肓俠五人幾乎是同時叫出地。這顯出他們內心都是多麽的心急知道雷的收獲。
雷看著幾人笑了笑,接著講道:“是這樣的。第一點,我在英軍裏見到了威德,這算是一種收獲吧?至少我知道了他現在還在這裏,就在我們對麵的軍營裏麵,隻要他還在這裏,那我們就有辦法做自己的事。”。
肓俠五人分別點了點頭,雷這確實算一個收獲,其實他們也隻就想到威德還在這裏,要不然也不會在這裏耗這麽長時間了,隻是雷親眼見到了威德,使眾人得到了證實。現在五人急於知道雷的第二點收獲,直覺告訴他們這第二點收獲應該比第一點重要地多,羽天冷笑一聲問道:“那第二點呢?”。
雷的眼光在五人麵上一一掃過,他看得出五人都非常著急知道這第二點,於是就笑道:“這第二點嘛,我在裏麵遇到了一個人。”。一聽到雷隻是遇到了一個人,五人多少都表現出有點失望,尤其是羽地,隻見他冷哼一聲把頭扭向了一旁,做出不願意聽下去的表情。雷不在意羽地的表現,他繼續講道:“這個人很特別,我一進去他就懷疑我的身份。雖然他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但我感覺得出他,或者說他背後的力量將是我們最大的阻礙。”。
獨眼美娘突然感興趣了起來,她連忙問道:“哦,那個人是什麽樣的人?”。
雷搖頭歎息了一聲,接著講道:“這正是我奇怪地地方,我看得清他地五官,他在我麵前也毫無掩飾,可是他卻給我一種神秘的感覺,非常的神秘,讓人摸不清他到底是什麽人。”。
羽地這時又發出了一聲冷哼,有點蔑視地叫道:“神秘?摸不清他是什麽人?哼,他既然在那軍營裏麵,那他當然是英軍裏地軍人。”。
雷搖了搖頭,慢慢地講道:“不,他應該不是軍人。不但他身上沒有穿軍裝,而且我感覺得出他不是軍人。”。
在軍營裏麵不穿軍裝,這確實讓人感到奇怪,一直沒有開口的槍神這時卻突然向雷輕叫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手?”。雷有點奇怪,可以說出獨眼美娘夫妻之外,其他人都感到奇怪,不明白槍神這時問這麽一句話是什麽意思,誰會第一次見麵就特意的看對方的手呢?槍神表情顯得非常認真,完全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接著問道:“他的右手拇指與食指之間是不是一條兩公分長的疤?”。
雷知道槍神這麽問自己一定有他的原因,或許從槍神嘴裏麵能得到一點關於那人的消息,於是就仔細地回想了一下。雷努力地回想著,可是他卻失望地搖了搖頭,歎息一聲向槍神回道:“當時他的手上戴著一副白手套,我不知道他的右手上麵是不是有疤。”。
槍神見雷說不知道,就表現的有點失望,輕聲講道:“那就不知道是不是他了。”。
雷覺得奇怪了,奇怪槍神口中的他是誰。奇怪在這麽熱地天裏麵那個神秘人為什麽要戴一副手套?肓俠這時開口問道:“那你說的他是誰?”。
槍神扭頭看向肓俠,他發現肓俠此時也麵向了他,誰都聽得出肓俠剛才話是在問他。槍神想了一下,微歎一聲講道:“是這樣的,那天有一個人想要殺我們夫妻兩個,對方非常的曆害,而且也非
猾。當他發現不是我們夫妻兩個的對手之後,馬上開。而因為事出突然。我隻看到了他右手拇指與食指之間有一道兩公分長的疤。”。
肓俠眉頭微皺。疑惑地講道:“有人要殺你們兩個?”。
槍神輕輕地點了點頭,而獨眼美娘這時衝雷笑了笑講道:“這就是昨天我要告訴你的事情,在這裏除了有英軍和我們這些來抓威德地人之外,這裏還隱藏著第三種勢力,而且他們很強。”。
“第三種勢力,哈哈”,這時羽天發出了一聲冷笑。接著他衝獨眼美娘陰陰地講道:“什麽第三種勢力呀,還非常曆害呢。我看一定是你們夫妻兩個做事太不小心,使自己地仇人跟到了這裏來。”。
麵對羽天地挑釁,獨眼美娘好像一點也不生氣,麵帶微笑地向羽天講道:“嗯,沒錯,我們夫妻兩個是做事非常的不小心,也有很多的仇人。”。說到這裏。美娘麵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見了。聲音也變得冰冷了起來,眼睛瞪著羽天慢慢地講道:“不過,我們的那些仇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找我們報仇了。不知道你不是也想試試?”。
羽天麵色一沉,獨眼美娘的話讓他感到內心有一點寒意,試試的意思就是說要殺了自己。羽地雖然腦子不太靈光,可也聽出了獨眼美娘是什麽意思,他怒吼道:“試試就試試,你以為我們兄弟兩個怕你不成?”,說著羽地就伸手過了去。
“住手!”羽天曆喝了一聲。
羽地硬生生地把伸出去地手伸了過去,嘴裏有點生氣地衝羽天叫道:“大哥,你這是什麽意思?”。
羽天向槍神瞟了一眼,羽地本能地隨著看了去,隻見在槍神手裏麵正有兩把槍斜向上分另對著羽氏兄弟的腦袋。對於獨眼美娘夫妻的曆害,這羽氏兄弟也是聽說過的,尤其是槍神的槍法。此時羽地不禁有點後怕,如果不是羽天剛才叫住了他,那他的拳頭還沒有碰到獨眼美娘呢,他自己的腦袋就開了花。羽天抬頭看了看雷三人,接著又看了看獨眼美娘夫妻和肓俠,冷哼一聲向羽地叫道:“好了,我們走吧。”。羽地點了點頭,伸手把羽天抱放到自己的肩膀上麵,然後起身離開了這裏。
在羽氏兄弟離開之後,獨眼美娘起身衝雷笑了笑,接著講道:“好了,我想我們夫妻兩個也是時候離開這裏了。”,說完就拉著槍神離開了這裏。
這時奧特森瞟了眼那好像根本就沒有動過地食物,接著看著獨眼美娘夫妻離開地身影,一臉不高興地輕叫道:“哼,每次都這樣,叫了吃的東西又不吃,連錢也不付就走了。”。說完,奧特森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繼續埋怨道:“也不想想這世界上還有多少人因為吃不飽而在受罪呢。”。
獨眼美娘夫妻當然不會聽到奧特森的話,奧特森也沒有膽量讓獨眼美娘夫妻聽到,而雷也不願意理會奧特森。隻見雷看了看肓俠,而後微笑道:“好了,他們都走了,你呢?是留在這裏繼續要點吃喝地呢,還是說你也要離開?”。
肓俠輕輕地笑了笑,慢慢地講道:“我知道的要比他們多,他們都離開了,那我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裏了。”。
“哦?”,雷裝著不明白的樣子問道:“你比他們多知道了什麽?”。
肓俠起身回道:“我知道今天晚上你還有一個聚會。”,說著,肓俠微笑道:“希望晚上你能給我留一個位置,我也想參加這個聚會。”。
雷知道肓俠所說的是晚上自己答謝那些士兵的聚餐,於是就笑了笑回道:“當然,隻要那些士兵願意和你一起,我是做生意的,當然會歡迎你。”。
肓俠輕輕一笑回道:“我想這個應該沒有什麽問題,昨天你難道沒有發現嗎?那些士兵都是好人,我想他們是不會介意再送我點東西吃的。”。雷這時也笑了笑,他知道肓俠晚上又要裝成乞丐的樣子來這裏博同情了。這時肓俠站起來卻並沒有離開,而是在身上不斷的摸索著什麽,最後抬頭不好意思地講道:“對不起,這行頭是我今天早上剛換的,我忘了裝錢,你看”。
雷馬上就意識到一定是肓俠在意奧特森剛才說的話,而奧特森這時回頭看了肓俠一眼,心裏嘀咕道,又是一個吃飯不給錢的。也不知道奧特森是不是因為做了幾天生意,變得斤斤計較了起來,有人不給錢就非常的不高興,可是雷卻並不這樣,必竟這快餐車隻不過是一個掩護而已。雷笑了笑回道:“好了,你快走吧,反正他們都沒有給錢,也不差你一個了。”。
雷表現的越是無所謂,肓俠似乎就覺得越不好意思,這真的有點像一分錢逼死英雄好漢。肓俠臉色微紅地向雷講道:“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白吃你的,晚上我一定會把這兩頓的飯錢給你的。”。
雷知道肓俠連昨天士兵給他叫的那份熱狗也算上了,就覺得這肓俠有時也是挺可愛的,於是就點了點頭回道:“好呀,你先走吧,晚上我等著你付錢呢。”。肓俠輕點了一下頭,麵上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轉身逃也似的離了開。
奧特森知道肓俠的耳朵非常靈敏,所以一直等看不到肓俠的身影之後,這才冷哼一聲講道:“說的好聽,誰知道晚上是不是又會白吃一餐呢。”。
雷看著奧特森搖頭歎息了一聲,不願意和他多說什麽。中午雷快餐車的生意就像早上一樣,沒過多久就把食物賣空了,而雷三人也趁機回到暫住的地方休息。也許是因為背陽的關係,屋子裏麵顯得有點昏暗,奧特森隨手把燈光打了開,接著他就發出了一聲驚叫,在燈光下麵竟然坐著一個人。雷看著那人也感到非常的意外,輕聲叫道:“是你?”。